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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才不是故意來看這小子有沒有對你不規(guī)矩,為父是那樣的人嗎!”張華若最受不得對他撒嬌的爹爹,只好順著張父的話說:“下次路過的時候可別再這么不小心了,嗑著碰著多不好?!?/br>楊大寶站在一邊,幫著張華若將張父攙扶到屋內(nèi),這時候老管家也過來了,告訴張父:“老爺,那個何半仙又來了,說是要見您?!?/br>張父坐在凳子上揉著有些摔疼的膝蓋,聞言頓了頓:“他可有說是為了什么事?”張華若蹙眉瞧著老管家,等著老管家解釋,按道理來講,何半仙不該再來找他才對,怎么今天這時候會過來?老管家看了一眼在場的人,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當(dāng)著楊大寶的面說,想了想后決定這么說:“老爺,您去親眼看看何半仙的現(xiàn)狀,就明白他為什么要來找您了?!?/br>張父被勾起一點(diǎn)好奇心,于是準(zhǔn)備去看看何半仙,走到門口時回頭看一眼還留在屋內(nèi)的兩個小崽子,心里實(shí)在不放心自家兒子和楊大寶共處一室,總覺得張華若會吃虧,于是提醒楊大寶一聲:“時間好像不早了?!?/br>楊大寶能感覺出來張父是想要他離開,所以才一直站在門口不走,似乎是想等著他一起走。“那……我就先回去了。”楊大寶定定看著張華若,準(zhǔn)備離開。張華若點(diǎn)點(diǎn)頭:“我送你一程?!?/br>楊大寶沒拒絕,兩人一同走了出來,張父看著這兩人中間的空氣似有rou眼能見的曖昧情愫在流動,抓著老管家的手暗暗用力。啊啊啊,我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白菜??!就這么要被別人家懵懂無知的小豬崽給拱了啊!“嘶。”老管家吃痛,這才喚回張父神游的思緒。張父默默等到兩人走到他身邊,往兩人中間一擠,身影如同鬼魅般輕松占據(jù)張華若和楊大寶中間的位置,然后再一起往外走。張華若不滿,偷偷拽著張父的袖子搖了搖,張父不為所動,心里在暗暗流眼淚:這還沒嫁出去呢,心里就只剩下這個小豬崽子沒有為父了,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六月雪,黃連心吶!臨到大堂的時候,張父還是跟張華若和楊大寶分開走了,他要去見何半仙,張華若則是執(zhí)意要送楊大寶到門口,張父拗不過他,也就同意了。一路上都沒說話,等到真的半只腳快要跨出丞相府,楊大寶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把在心里已經(jīng)反復(fù)說了好多遍的話告訴張華若:“沒、沒有,我還沒有特別喜歡的人。”剛說完楊大寶就后悔了,因?yàn)樗l(fā)現(xiàn)他這話說的不好,什么叫做還沒有特別喜歡的人,這話聽上去好像哪里有點(diǎn)奇怪,可是又說不上哪里奇怪。楊大寶還想改口說些其他的,站他面前的張華若卻是在此時抬袖笑出了聲,袖子掩蓋了許多,唯獨(dú)露出那彎彎的眉眼,一下子就把楊大寶看呆了。等楊大寶傻乎乎回神時,他已經(jīng)不知不覺走出了丞相府,已經(jīng)走到回家的半道上。雖然四下無人,楊大寶的臉還是一紅,覺得自己剛才那副模樣肯定是在張華若面前丟臉了。張華若沒有立即回自己的院落,而是往會客的大堂走去,剛才老管家說的話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倒是要看看,已經(jīng)收了他給的錢還有張父賞銀的何半仙,今天來到底是要做什么。張華若對何半仙的人品還是有點(diǎn)信的,要不然也不會看中他來替自己辦事,這人雖然是一個利用玄學(xué)招搖撞騙的騙子,但心腸不壞,應(yīng)該不是出爾反爾又來訛一筆。待走進(jìn)大堂看清何半仙此刻的慘狀,張華若無法掩飾自己的震驚:“你怎么變成這樣了?”此刻的何半仙哪還有昨天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整個人慘不忍睹,衣衫破爛,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浮腫不堪。雖然真的好慘,但是等何半仙動動嘴唇想要說話的時候,張父還是忍不住偷偷笑出了聲。真的好像一顆豬頭!何半仙將剛才跟張父說過一遍的話重復(fù)給張華若聽。“昨晚我在迦葉寺的廂房睡覺,一個晚上的時間,至少來了五六波人,都是二話不說潛進(jìn)房間對著我就是一頓胖揍,要不是因?yàn)槲衣斆?,趁著還能動把床布置成有人的模樣,自己則是躲到床底去,今天怕是就不能活著走出迦葉寺了!”張華若大概是明白了,是因?yàn)樗氖虏抛尯伟胂烧兄逻@禍端,心里過意不去,快步走到何半仙身邊,替他把了把脈。看著張華若一臉認(rèn)真給自己把脈的模樣,何半仙有些驚訝:“張少爺您還會把脈啊?”張華若收回手,臉上的擔(dān)憂好了些許:“還好還好,只是一些皮外傷,他們沒真想要你的性命,只是故意打的疼了些,并沒有傷及你的內(nèi)臟,好好靜養(yǎng)一段時間就沒事了。”替何半仙把過脈后,張華若起身準(zhǔn)備回屋拿一些上好的外敷藥,他急急走到門口,卻是突然扶著門框咳嗽起來,嚇得張父趕緊跑上來詢問情況。張華若搖搖頭,不想讓張父擔(dān)心,努力緩和了神色擠出一個笑容來:“沒事,就是走的急了點(diǎn)?!?/br>何半仙也有點(diǎn)被張華若剛才這狀況嚇到,忙說:“不用這么急,反正我都從昨晚忍痛忍到現(xiàn)在了,也不急著這一時半會敷藥?!?/br>“不,是我考慮不周,沒料到會給你帶來這無妄之災(zāi),又怎么能讓你再憑白多添痛苦。我那傷藥藥效極好,你早點(diǎn)敷上也就早點(diǎn)好?!?/br>“快去把枸杞子叫來!”張父急忙叫下人去找枸杞子,而后拉著張華若強(qiáng)行坐下休息,勸著,“枸杞子知道你的藥都放在哪里,你跟他說取哪幾瓶,讓他去取,他腳程快,肯定比你來回走一趟要快。”張華若沒有再堅(jiān)持,因?yàn)樗F(xiàn)在心口處疼得厲害,根本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也就只能閉著眼睛點(diǎn)點(diǎn)頭,同意張父的做法。張父看到張華若這模樣,就知道他是老毛病又犯了,可是他又無能為力做不了什么,只能在一旁干著急,希望張華若這心絞痛能快點(diǎn)過去。張華若此時單手緊緊揪著胸口,臉上難以掩飾地露出些許痛苦神情,明明在一般人那里會非常難看的痛苦表情,放在張華若身上,卻是帶著更多的美感,不由地勾起讓人憐惜的情感。以至于光是看著張華若難受,何半仙已經(jīng)完全忘記自己身上的傷痛,直覺告訴他,張華若此刻承受的痛苦絕對要比他的傷痛還要痛上幾倍。忍不住小聲詢問張丞相:“令郎這是?”張父不能多說,只是說:“從小落下的毛病?!?/br>枸杞子忙不迭地跑進(jìn)來,眼里只容得下張華若,急急忙忙撲到張華若面前:“少爺!”張華若此時已經(jīng)好了許多,額頭有些虛汗,枸杞子忙用自己袖子給張華若擦去:“您慢慢說,不要急?!?/br>張華若低聲說了幾個藥名稱,枸杞子點(diǎn)點(diǎn)頭,一會兒就消失在眾人面前,就如同他先前像一只兔子一般瞬間蹦跶進(jìn)來一樣。看著眾人都一臉緊張地看著自己,張華若不免有些歉意:“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