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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勸他,就聽楊大寶繼續(xù)說道:“他很喜歡我做的包子,我想按照他的口味,專門做幾個他會喜歡的包子,只給他一人品嘗?!盌i。Jiu。ZWW。。第九**中文**網(wǎng)這就叫做——專屬于夫人的寵愛,私人定制。眾人一下子語塞,被這滿滿的恩愛味熏得鼻頭發(fā)酸。……真的好羨慕!明明就是幾個包子的事情,為什么會讓他們覺得這么令人艷羨。圍觀的眾人默默散了,唯有米糧鋪的老板還留在原地:“想買點什么?我這里最近新進了點上好的干銀耳,最是適合補身體,要不要來點?”銀耳的確是個好東西,平時煮點放在那,張華若想喝隨時能喝,又能墊肚子又能補營養(yǎng),是個好選擇。楊大寶將干銀耳列入今天的采購清單中,開始跟米糧鋪老板說清自己要的東西和量:“那就來四兩干銀耳,十斤白面粉,半斤扁豆,二兩蓮子……”楊大寶要的量都不太多,但是種類多,老板親自幫他記下賬,陪著他挑好:“先付二錢當定金,等會兒我讓伙計把這些送到你家,你清點無誤后再把剩下的四錢二十文付了?!?/br>爽快付了定金,楊大寶謝過米糧鋪老板,走到店外。接下來他本該朝右走直接回家,卻是停下了腳步,意有留戀地看向米糧鋪左邊,一家隔了幾間店鋪的糕點鋪。看著門可羅雀的糕點鋪半天也不見進個客人,負責招呼的店伙計堂而皇之地坐在門口打瞌睡,楊大寶眉眼中的神色暗淡了下去,又心疼又可惜地看著這間鋪子。明明是在最好的地段,曾經(jīng)也是一家能讓人穿過大半個長安城就為來這吃早點的店鋪,如今卻落魄成了這副模樣。楊大寶沒有繼續(xù)站在原地呆呆看著,轉身開始朝家的方向走去,不過,一路上他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似乎一直在盤算著什么,連不知不覺走過了家門都不知道,還是枸杞子眼尖,跑出來喊住楊大寶。此時楊大寶已經(jīng)走到隔壁的隔壁屋門前,被枸杞子這么一喚才回神,忙返身小跑回來,有些尷尬地撓撓頭。枸杞子狐疑:“這么出神是在想什么事情啊?連家門都要走錯了?!?/br>“沒什么事,不小心發(fā)了一會呆而已。”楊大寶轉移話題,“你家少爺呢?”枸杞子挑高了一邊的眉毛:“什么我家少爺啊,姑爺你也該改口了吧,要是有旁人聽到你這么稱呼我家少爺,還以為你們貌合神離私下這么疏遠呢?!?/br>楊大寶被枸杞子這一番話說懵了,沒反應過來枸杞子話里的意思。枸杞子只好更簡明扼要的把話挑明:“你該稱呼我家少爺為夫人了,你的夫人。”按照本朝自開放男子與男子成親后的約定俗成,娶親進門那方被稱為夫郎,嫁親進門那方被稱為夫人,楊大寶可以稱呼張華若為夫人或者內人。昨兒個才剛成親,楊大寶哪能這么快就記得改口,低頭憨憨地笑,沉浸在已經(jīng)成家的喜悅里。Di。Jiu。ZWW。。第九**中文**網(wǎng)說了這么久楊大寶還站在門外,枸杞子讓開路,不再站在門口正中央堵著門,將楊大寶拉了進來:“少爺就在臥房里,趕緊去?!?/br>此時家里已經(jīng)不見那幫蒙著臉穿著黑衣的男人,看著已經(jīng)裝飾一新的屋頂,還有柴房里一堆堆已經(jīng)劈好的柴火,楊大寶有些震驚:“他們手腳這么麻利,做什么都好啊,偏偏要做竊賊,希望只是他們一時的貪念,以后不要再犯了。”那幫人會不會再扒人屋頂聽墻角倒是不知道,只是能確定,是再也不敢來楊大寶家扒屋頂了。楊大寶一進屋,就看到張華若正坐在窗邊看書,身后不遠處的桌上還擺放著昨晚沒來得及喝下的合巹酒。腳步放輕,楊大寶不想打擾到張華若看書,在他看來,看書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是萬萬不能打擾的。端起桌上的合巹酒準備離開,張華若回過頭來:“拿走做什么?”楊大寶直言:“放在這礙事。”張華若不解:“還沒喝呢?!?/br>“……我以為你不想喝了?!睏畲髮殞⒕浦匦路畔?。張華若有些歉意:“昨晚是我疏忽了,竟然就這么睡過去,放著吧,今晚喝?!?/br>成親是一生一次的大事,楊大寶自然也是希望能把一切禮數(shù)都做周全,這樣也寓意著他和張華若的親事能一直圓滿到頭,便沒有再堅持。看一眼屋內擺設,和自己今早出門前略有不同。原本屋里都是他的物件,此時那些地方多了不少其他東西,一看就是張華若的物件,將他的家填補得更加充實,終于有了另一個人存在的氣息。搬來一條凳子放在張華若身旁,楊大寶就這么坐在張華若旁邊陪著,也不說話也不做什么,就是陪在張華若身旁。還是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看書,張華若眼睛雖然放在書上,心思卻是不在上面了,根本看不進去半個字。好在他本就是看書消遣,看不看的進去都沒事,也就沒覺得楊大寶坐在自己旁邊是打擾。屋外的日頭正好,暖風和煦。張華若想起之前在木盒子里那張紙上看到的內容,心里存疑,斟酌著開口,原本是想委婉點問,但轉念一想,這種事應該不算見不得人的事,直接問個清楚比較好。如果楊大寶需要幫助,他自然是要幫幫忙,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家人,有些事本就不該分什么彼此。“大寶,你家以前是不是有一間自己的早點鋪子?”楊大寶有些訝異地抬頭,這件事是很早之前的事,也不知道張華若是從哪里聽到的。不過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事,楊大寶承認地點點頭。張華若又問:“為什么不贖回來?”楊大寶嘆氣:“還沒攢夠贖金,如果可以,我當然是想早早把阿爹的包子鋪贖回來,只是到現(xiàn)在都只存了不到一半的錢?!?/br>張華若覺得奇怪,那張紙上清清楚楚寫著,楊大寶的父親將包子鋪抵給他家親戚換了一些銀兩,紙張略有破損,但不妨礙看出部分金額的數(shù)字,應該只有五十兩。楊大寶家算不得大富大貴,但這五十兩應該還是出得起,他每日這么勤勞出攤,平日里花銷又不大,是個勤儉節(jié)約的人,照理說不應該攢不下區(qū)區(qū)五十兩。“你還缺多少,我這里還有點私房錢,可以給你先把那鋪子贖回來?!?/br>張華若是這么想的,開店鋪一天的流水肯定要比包子攤的流水大,早一點將包子鋪贖回來,楊大寶也能早一點賺的更多。楊大寶搖搖頭:“我不能用你的銀子,你身子不好,又過慣了好日子,應該自己留著以備不時之需,我這邊有我自己的考量,會努力早日靠自己掙夠銀子把店贖回來,到時候也能讓你陪著我過上更好的日子,不委屈你?!?/br>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是帶著笑的,顯然是真的有好好考慮過兩人的未來,有他的計劃。“左右不過二三十兩的事情,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