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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熟的包子往下買,誰能剛好買到那個包子,那個包子就是誰的。這個先放進去,我還會再做兩個,多了我可不做?!?/br>張華若話音剛落,前排有意想買那個包子的客人開始給后面的客人讓位,不是所有人都是沖著張華若這個包子來買包子,有不少人是真的要買包子充饑,無所謂是不是張華若做的,所以前頭幾籠包子還是有人買的。就是因為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的原因,真正過來買包子充饑的人不多,那些沖著張華若來的客人都還在等著快到那一籠再出手,所以前幾籠包子賣的有點慢。人在這種時刻的智慧總是無限大,有幾位有錢的老爺眼角瞥見路旁幾位衣衫襤褸的貧苦人家孩子,便主動掏錢給這些小孩讓他們?nèi)ベI包子吃。錢他出,包子也給這些小孩自己吃。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那幾位小孩是真的餓了,接過這人手上的錢不住地道謝,開開心心去排隊買包子,他們買完包子一邊吃一邊去找各自的小伙伴和自家大人,把這邊的好事跟他們一說,逐漸聚集過來不少想吃包子的人。大寶家前幾籠包子很快告罄,此時放著張華若做的那個包子的籠屜被放到了最上頭,里面的包子都已經(jīng)蒸好,沖著張華若來的那些客人開始爭先恐后要搶這個蒸屜里的包子。最終,一堆圓潤飽滿包子中特別扁的那個包子花落一位客人手里,雖比普通包子要多花五錢銀子,他還是笑開了花,捧著這個包好的包子像是揣著無價的稀世珍寶,歡天喜地地離開了這里。張華若被他們這么有趣的反應逗笑,在包子攤后掩唇一笑。沒有買到心儀包子的其他客人看到這么張華若絕世一笑的畫面,忿忿不平的心瞬間安靜了下來,準備買第二個或者第三個包子!畢竟讓客人們多花了錢,這第二個包子張華若做的極其認真,餡料也是盡可能地往里填充,做出來的模樣雖然還是比不上楊大寶做出來的包子,但是已經(jīng)比他做的第一個包子好上太多。又是隨機抽了一個籠屜放進去。楊大寶看張華若進步神速,真心實意地夸了一句,張華若看著自己沾上一層面粉和少量餡料的十指,笑著說:“主要還是大寶你的餡料做的好吃,包子皮揉的好吃,要不然我做出的包子怕是不能入口?!?/br>張華若摸摸張華若的手,心里明白張華若這是為了讓自己盡快把包子都賣出去,心疼道:“辛苦夫人了?!?/br>張華若不能認同楊大寶的說法:“你天天要做這么多包子賣包子養(yǎng)家都沒喊累,我不過才做了兩個包子,有什么辛苦不辛苦?!?/br>這兩人旁若無人的視線相對,此間情意綿綿,一旁的枸杞子眼看沒人關注買包子的客人,只好主動走過來學著楊大寶拿包子的樣子,給客人們用油紙包裝好包子遞過去。枸杞子偶爾偷偷瞄一眼,發(fā)現(xiàn)姑爺和少爺還在手把手教做包子,忍不住吐槽道:“眼睛都要閃瞎了,大家是來買包子,不是來看包子攤老板和老板夫人秀恩愛?!?/br>往攤前一看,眾人的目光中除了些許嫉妒,更多的是艷羨的神色,枸杞子悄悄松了一口氣。楊大寶今天做的包子順順利利賣完了,三人開始收拾包子攤回家,回家的路上正好遇見剛從刑部大牢里被放出來的寒霜、柳清素一行人。柳清素移開視線當做沒看見,寒霜對著張華若笑了一下,顯然還在感謝張華若為他驅(qū)除喉間毒素一事,張華若向他回應了一個笑容。柳清素看到這兩人之間的交流,狠狠皺眉,在與楊大寶三人錯開一段距離后,問向寒霜:“寒霜,你跟張華若認識?”寒霜便將之前的事說了:“以前沒有交集,你不是好奇我的喉嚨怎么突然恢復了嗎,就是今早我被帶出去審訊的時候,張華若幫我治好的。”柳清素睜大眼,有點不能相信:“他還會醫(yī)術?”寒霜想起張華若為自己施針時游刃有余的自信模樣,還有那個專業(yè)的手法,說道:“不僅會,應該還是個中翹楚?!?/br>柳清素默默閉上了嘴巴。他原以為張華若只有他那張臉還有背后的丞相家勢力可以拿的出手,沒想到這樣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官家少爺竟然還會學醫(yī),竟然還學有所成?寒霜從不輕易夸人,能從他口中說出稱贊張華若醫(yī)術的話,那就說明張華若的醫(yī)術是真的厲害。寒霜知道柳清素和張華若之間的恩怨,也不在柳清素面前多說什么,他們現(xiàn)在能被證明清白放出來已是萬幸,迫不及待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間洗個澡好好睡一覺。牢房里的環(huán)境太差了,雖然勉強算的上干凈,但還是讓寒霜覺得渾身不適,他可再也不想進那種地方第二次。一回到青怡坊就跟樓里的下人說了一聲自己要沐浴,寒霜腳步輕松地奔回自己房間,劫后余生的感覺讓人心情愉悅。回到自己的房間,寒霜正要坐下喝一口茶,余光瞥見自己床榻位置,身子突然僵住,他不敢置信地把目光緩緩轉向床榻,赫然看到那個既熟悉又不想熟悉的身影正安逸躺在那里。寒霜這就要奪門而出去喊人,床榻那邊輕飄飄來了一句:“站住?!?/br>寒霜頓了一下,還是沒打算聽凌澈城的話停下,一把尖銳的匕首從寒霜側臉邊上飛來,牢牢釘在門上,只差一點就要劃傷寒霜的臉頰。寒霜這才不得不停下動作,站在那里沒動。調(diào)整好情緒,寒霜轉過身看向床榻上的人:“你不是應該離開長安城了嗎?”凌澈城掀開珠簾走了出來,他眼里的紅血絲已經(jīng)消下去不少,但此刻咋一看上去還是有些嚇人,寒霜不自覺退后半步,與凌澈城拉開距離。“他們誰都不會想到,我竟然還敢回來,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道理還沒錯過。”凌澈城一邊說一邊將桌上寒霜倒的那杯茶喝下,他告誡寒霜:“你別想出去把我的行蹤告訴官府,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還有,今天你給我少說話,我不想聽到任何人跟我說話,問我事情?!?/br>說完這句話后,凌澈城突然抬起頭看向寒霜,目露訝異:“你的聲音?”寒霜低下頭去,不想把張華若說出來,免得把他牽扯進這件事情:“是牢里請了大夫幫我治好的?!?/br>“我怎么不知道長安城還有這么厲害的大夫,能解我下的毒?”不過凡事總有人外人,天外天,也可能只是這個大夫湊巧下對了藥治好也不一定,凌澈城給寒霜扔了一瓶藥,“真正的解藥,看在你的確沒亂說話的份上,吃下吧,省的那大夫沒徹底清除余毒?!?/br>寒霜接住藥瓶,心里還有點不確定凌澈城會這么好心把解藥給他,擔心手上的這瓶藥又是另一種毒,遲遲沒有服下。凌澈城看出寒霜的疑慮,嗤笑一聲:“放心,接下來幾天我還要拜托你給我打掩護照顧我呢,不會下毒害你,你要是不信就把藥還我,之后要是余毒沒清你的喉嚨徹底啞了,那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