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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對寒霜這樣都能認(rèn)出自己感到一丟丟的愉悅。只有在凌澈城正前方的寒霜能看到他這一瞬間的表情,心里更加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凌澈城”,可是現(xiàn)在的凌澈城跟之前的“凌澈城”差距很大,且不說最直觀的外貌,連身高似乎都有點不一樣。不對!寒霜突然想起一件事,當(dāng)時凌澈城占了他的浴桶,浴桶底部和實際地面有高度差,凌澈城那時候抓著他的高度咋一看沒問題,現(xiàn)在細(xì)細(xì)回想起來,不應(yīng)該比那個高度更高一些嗎?所以,裝扮成那個“凌澈城”的時候,凌澈城應(yīng)該是在靴子里墊了什么東西來增高,顯得比他真實的本人要高一些。寒霜對上凌澈城的目光,趕緊撇開。剛才那一個對視,讓寒霜更加確定凌澈城就是“凌澈城”!外貌可以改變,顯露在最表面想讓人看的氣質(zhì)也可以掩飾和改變,但是一個人的眼睛深處的光是很難完全去遮掩改變。就是他,他就是“凌澈城”,絕對不會錯!寒霜扭過頭想要跟身邊的官兵說出上面那句話,可是臨到嘴邊又咽了下去。現(xiàn)在這個情形,之前的所有證人都持否的態(tài)度,現(xiàn)在他一個人要是站出來指認(rèn)凌澈城的話,可信度太低。不僅是這樣,等會兒他們要是問他為什么這么確定凌澈城就是那個“假冒的凌澈城”,他該怎么解釋?他拿不出實質(zhì)性證據(jù),唯一能解釋的就是——憑感覺,憑他的感覺。一番猶豫過后,寒霜最終選擇搖頭。這是最簡單的選擇,無論他說與不說,凌澈城今天在這里的結(jié)局都是被放出去,所以他還是不趟這趟渾水。在官兵那里給出這個答案后,寒霜偏過臉不再看向凌澈城那個方向。不遠(yuǎn)處的張謝儀全程注意到了寒霜的反應(yīng),略微歪了下腦袋,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視線從寒霜身上悄悄轉(zhuǎn)移到凌澈城身上。第77章第77章第一眼看到面前這個凌澈城的時候,張謝儀心里的確直接否認(rèn)了,認(rèn)為凌澈城不是之前那位跟洛思圖來到長安城的表弟,但在注意到寒霜遲疑的異樣表現(xiàn)后,張謝儀心里突然開始懷疑起來,變得不再那么確定。張謝儀從此刻開始更加認(rèn)真地端詳凌澈城,一點一點掃描凌澈城的眉眼,進(jìn)行對比辨認(rèn)。這個世界終究是一個沒有怪力亂神或者魔法的世界,易容只能靠現(xiàn)有容貌這個基礎(chǔ)進(jìn)行改變,這也就意味著無論是再怎么出神入化的手法,都能有跡可循。不得不說,帶著懷疑的態(tài)度這么仔細(xì)一對比后,張謝儀還真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孩子跟那個“凌澈城”頗有幾處相似點。可惜的是,除此之外眼前這個凌澈城就沒有其他可疑的地方了。當(dāng)長安城的“凌澈城”在長安城大鬧的時候,潛靈山莊那邊的凌澈城可一直都是安靜地待在他的潛靈山莊里,有太多人能給凌澈城作證——潛靈山莊里的仆役和客人,還有潛靈山莊附近的村民。一番認(rèn)證下來,凌澈城被排除了嫌疑,馬上可以安然回家,凌驚玹謝過眾人,客套一遍后就帶著凌澈城趕緊離開。凌家是江湖人,牽扯進(jìn)朝廷里的事終究是有些過于麻煩,凌驚玹就是因為不太想摻和進(jìn)來,所以才這么配合朝廷,毫不拖泥帶水地把凌澈城帶來長安城,盡快解決凌澈城身上的嫌疑。現(xiàn)在事情結(jié)束,自然是馬上離開刑部,有多快就多快。在凌家父子離開后不久,張謝儀也離開了這里,他沒有把自己的疑惑告訴其他幾位大人,而是偷偷命令自己的手下去好好調(diào)查一番凌澈城前段時間的行蹤。張謝儀還是覺得這個人很可疑,這是被寒霜的遲疑勾起的直覺。另一邊,凌驚玹出了刑部后沒有原路返回落榻的客棧,而是輕車熟路地往一個方向徑直走去,一言不發(fā)。他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長安城。凌澈城不知道凌驚玹要去哪,不知道凌驚玹要去做什么,凌澈城也不敢問凌驚玹這兩個問題,他就一直安安靜靜跟在凌驚玹身邊陪著一起走。只要凌驚玹不先出聲趕他走,凌澈城就不會主動提出離開。凌驚玹要去的地方要做的事想來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不需要瞞著凌澈城,所以凌驚玹對于凌澈城跟在自己身邊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帶著凌澈城九轉(zhuǎn)八轉(zhuǎn)來到一家酒館偏門。叩響木門,三急一緩,重復(fù)了約兩次后,木門從里面被打開。凌澈城聞著空氣中彌漫的酒香,壞心眼地心想,父親該不會是想來偷偷喝酒吧?畢竟在家的時候二娘總是管著父親喝酒,不讓他多喝,每每都是淺嘗則止。這只是凌澈城心里小小的壞心眼想法而已,其實他心里清楚地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凌驚玹不是一個嗜酒如命的人,也不會是一個會來酒館只為喝酒的人,這次來酒館絕對是有別的要事,但也沒重要到需要隱瞞行蹤。也就是說,有點重要,但無關(guān)大雅。凌驚玹準(zhǔn)備跟人進(jìn)屋談話去,進(jìn)去前將凌澈城留在屋外,還特地囑咐一句:“別讓任何人靠近。”從凌驚玹的態(tài)度中,凌澈城能讀出對自己的些許警告,凌驚玹這是在警告凌澈城,讓凌澈城守在外面的時候別好奇心太重偷聽他們講話。凌澈城收到這個訊息,很是乖巧地往外多退幾步:“是的,父親?!?/br>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凌澈城可不想冒著會讓凌驚玹不悅的風(fēng)險偷聽,不值得,還不如借此在凌驚玹面前賺取一丟丟好感。凌驚玹的眼神里有著些許欣慰,這個孩子很聰明,一點就透,讓他很省心。這里是酒館的后院位置,前院人多,那是賣酒的地方,迎來送往當(dāng)然熱鬧,這后院就屬于酒家私人空間,來往的人屈指可數(shù),凌澈城大可以悠哉悠哉地守著,不必那么防備。空氣中彌漫的酒香實在是饞人的緊,光是這么聞著就知道,這家酒館賣的酒應(yīng)該不錯。凌澈城估摸著凌驚玹還要再待一會兒,保持著注意房子周圍動靜的狀態(tài),稍稍往前院那邊挪了一點,招手喚來一個小二,給了他一點碎銀子讓他給自己拿一壇好酒來。不要太多,就一小壇,既能解饞又能解渴。小二去給他拿酒的時候,凌澈城余光一瞥,注意到大堂里一個前來買酒的人,不由地多看了兩眼。——楊大寶。不知為何,凌澈城覺得楊大寶出現(xiàn)在這個酒館挺稀奇的,難道是來買酒喝?凌澈城也算是對楊大寶做過功課,知道楊大寶是一個平日里滴酒不沾的人,也就在某些避無可避的場合偶爾喝一下,比如,他自己的親宴上。楊大寶很快就買了酒離開,凌澈城把那個招待楊大寶的小二喚過來,問了問楊大寶買了什么酒,可有說是做什么用途。前一個問題小二隨口就把答案告訴凌澈城,后一個問題卻是答不上來了,因為小二也沒多問。小二告訴凌澈城:“這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