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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的血液,浸透背后一圈衣物。第111章第111章葉獨爻轉(zhuǎn)到凌澈城身后,那一大片新鮮血跡映入眼簾,他不知道這點傷對凌澈城而言不算什么,他只知道傷口看上去很嚴重,應(yīng)該是剛才替他擋木板時受的傷。葉獨爻:“受傷了就說自己受傷了,遮遮掩掩個什么勁,死要面子活受罪?!?/br>凌澈城倒是淡然:“小傷而已。”手邊沒有用來治傷的藥,也沒有包扎用的道具,葉獨爻只能先幫凌澈城清理干凈傷口。這是葉獨爻第一次這么心甘情愿待在凌澈城身邊,這種感覺還真有點令人身心愉悅,凌澈城一邊享受著葉獨爻的溫柔對待,一邊問:“你在戲臺下面找什么?”這件事沒必要瞞著凌澈城,告訴他的話或許還能從他嘴里知道阿牙的去向,葉獨爻如實相告:“我在找阿牙,他為了躲你,應(yīng)該躲在戲臺下面了,我在這里找到他在這里吃過東西的痕跡?!?/br>這場火來的蹊蹺,如果真的像葉獨爻說的那樣,那個小孩之前一直躲在這里,沒準他看到了縱火者的樣貌。“你在找他?走吧,我陪你一起找?!绷璩撼歉静辉谝獗澈蟮膫?,單手繞過背,直接一下子拔掉那根木刺,驚的葉獨爻趕緊用雙手按住葉獨爻的傷口止血。阿牙吃蜜棗時沒有把蜜棗吃完,不遠處的地上零星散落著幾顆完好的蜜棗,有了它們的指引,葉獨爻和凌澈城才能有一個大致的方向去搜尋。凌澈城也向葉獨爻分享自己的發(fā)現(xiàn):“如果是不小心失火,不應(yīng)該是這種焚燒痕跡,我找不到可以證明是意外失火的起火點,這里的跡象擺明了是有人故意縱火,阿牙那么早就來到臺下躲著,既然他能安心在這里吃上一段時間的蜜棗,說明他來的時候那個縱火的人還沒來,他很可能有看到是誰放的火。”“那他現(xiàn)在不是很危險?”葉獨爻擔心極了,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放火,阿牙現(xiàn)在很有可能已經(jīng)陷入危險之中。凌澈城安慰他:“我們沒有在臺下看到他的尸體,一路走來也沒看見任何血跡,放心,就算他真的被縱火者擄走了,至少現(xiàn)在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他不是你朋友,你當然說的輕巧?!?/br>蜜棗散落的地方遠離人群,一路走來位置越來越偏僻,阿牙不可能自己一個人無緣無故跑到這里來,要么是被人追趕才慌不擇路,要么就是被人強行擄到此處。位置越偏,地上的腳印痕跡越是稀少可以辨認,凌澈城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泥地的凹痕,分辨出里面最新留下的深腳?。骸澳隳桥笥压烙嬚娴谋蛔チ??!?/br>兩人費了不少工夫才找到一點線索,在一間野外的茅草屋內(nèi)發(fā)現(xiàn)阿牙躺在地上,他們躲在外面通過窗戶往里看,暫時沒看到里面還有其他人。凌澈城視力好,能看到阿牙的胸口在輕微起伏:“只是昏迷,人還活著。”葉獨爻待在外面望風,凌澈城悄悄潛入屋中,確定屋內(nèi)沒有其他人后,將阿牙撈起夾在腋下,他本來應(yīng)該直接出去,為了找尋線索,凌澈城又在里面待了片刻,尋找人為留下的可疑痕跡。這個茅草屋地處偏僻,過于破舊,一看就是遺棄很久的廢舊破屋,不過這里明顯近期被人住過,桌子和板床都有使用過的跡象。凌澈城帶著昏迷的阿牙出來見葉獨爻:“我先送你回去?!钡葧核€要回來蹲守。看到凌澈城如此簡單粗暴地對待昏迷的阿牙,葉獨爻伸手想從凌澈城手里接過阿牙,凌澈城上下打量著葉獨爻的身板,默默嘆氣,將手里的阿牙換個位置,雙手抱著:“這樣總可以了吧?”葉獨爻帶著凌澈城來到他暫時居住的房子,不等葉獨爻開門,凌澈城突然出手攔住他,一把將他拉到墻邊緊貼墻壁,凌澈城放下阿牙將他塞進葉獨爻懷里,示意葉獨爻不要發(fā)出任何聲音,自己則是走到窗戶邊上。凌澈城往里看了一眼,什么都沒看到,對危險的預(yù)知令他往旁邊挪了一步,正好擦身躲過從窗戶里面刺來的長劍。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到葉獨爻,他抱著阿牙趕緊往后多退幾步,遠離窗戶也遠離門,更遠離凌澈城。已經(jīng)被屋里的人察覺到,凌澈城也就懶的繼續(xù)試探,直接一腳踹開緊閉的木門,堂而皇之地走了進去,環(huán)視一圈,屋里有三個人:窗邊拿劍的陌生男人,坐在桌邊喝茶的張華若,還有墻邊被綁著手腳封住嘴巴的洛彎兒。這一幕咋一看上去,還以為是張華若雇人來綁了洛彎兒,至少凌澈城第一反應(yīng)還真就以為是這樣。不過,那位陌生男人身上的敵意和防備讓凌澈城仍有顧慮,他稍稍側(cè)過身,背對洛彎兒的同時給張華若遞眼神: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張華若大致猜到凌澈城的疑惑,將自己被綁的雙腳展示給凌澈城看:我也是受害者。凌澈城這才明白自己之前猜的都是錯的,這場火并不是洛彎兒安排,放火的那個人就在這間屋子里,凌澈城看向窗邊,對方顯然是一位個中高手,此刻站的位置正好是光線陰影處,凌澈城雖然能看清他的長相,但是那個位置會讓凌澈城看不清他接下來的動作。此時出手,凌澈城無法保證自己一定會贏。凌澈城攤開手,表明自己手上沒有武器:“誰能告訴我,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他試探性地往張華若那邊走了一步,沒有遭受阻攔,凌澈城大步走到張華若身邊坐下,翻出一只空茶杯:“渴死了,一直忙著救火都沒來得及喝口水?!辈鑹匾呀?jīng)提起,在倒下茶水之前停下動作:“這茶,沒問題?”張華若:“沒毒,我已經(jīng)喝了好幾杯。”凌澈城這才放心地給自己倒上一杯,一邊倒茶一邊悠閑地詢問那位窗邊的陌生人:“如果你真的想殺我二娘,動作就不會這么拖延,你比我早來這么長一段時間,你要下手早該下手了,我剛才進來只能看到一具尸體,你到底想做什么有何目的,該不會是故意在等我來吧?”饒有興趣地看一眼那人。“我沒在等你,我只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時間。”窗邊男人的聲音異常沙啞,不是蒼老的嗓音,聽起來更像是他的聲帶被破壞過,“我的故事講到一半,你要不要也來聽聽這個故事?”凌澈城看向張華若,張華若往他那邊側(cè)過頭:“他也是你爹的孩子,比你我都小幾歲?!?/br>凌澈城一個沒忍住,喝進去的茶噴了出來,他一邊抖落身上的水,一邊驚訝地看向窗邊那個男人,忍不住咒罵一句:“草!他到底在外面生了幾個孩子!”男人走向洛彎兒:“剛才我說到哪兒了?說到你在我家放了一把火,你說是今天的這把火大,還是那一天的火比較大?如你所見,你放的那把火很成功,燒死了我所有的親人,而我今天竟然只是燒著了你半個裙角,東風真是不作美。”洛彎兒可不想再讓這個人說下去,她今天的計劃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