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對你寵愛、摩羯也會撩漢、等一只鴿子、敗類、萌爆娛樂圈、快穿之別樣人生男神駕到、償債、做到你知道為止、我把你當(dāng)兄弟、混水摸魚
罩揣兜里,問。"還不是我兒子。"胡玲犯愁,"我都不知道我這么壯怎么生出這么個病歪歪的兒子,你說他還是警察呢,三天兩頭感冒。""這人體質(zhì)有差別正常。你以前說他總是上夜班執(zhí)勤嘛,是不是把身體搞壞了?"柳希言想起胡玲兒子以前經(jīng)常戰(zhàn)斗在掃黃打非第一線,最近兩年升了個小官,才調(diào)回到辦公室。"我猜也是,他以前身體很好,還做過特警,也就是上夜班那幾年開始不好。"胡玲問,"我就是說,他這個二胎批下來一年多了,我兒媳肚子一點動靜也沒有,我讓他們查查,我兒子又死都不肯。他不聽我話,你說有沒有什么藥給他調(diào)理一下身子?""……"話說不孕不育不是找我吧?你不是兼看婦女不孕許多年嗎?柳希言看著胡玲殷切期盼的眼神,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他以前是冒著非法行醫(yī)的風(fēng)險給某些熟人患者包括胡玲他兒子開了些中藥治療感冒,他的中醫(yī)水平也就是個皮毛,治治感冒也就那幾個方子變來變?nèi)?,不孕不育要是能治好那就真是玄幻了?/br>而所謂圣人不自醫(yī),其實一家人反而不好看病,胡玲的兒子媳婦不給她看病也是有道理的的,就像柳希言的父母感冒都信牙香街賣涼茶的,不愿意信他。"要不我回去問問我哥?"再說,擺明了胡玲兒子就是諱疾忌醫(yī),連來都不來就要看病。"你哥干嘛的,中醫(yī)?"胡玲倒是第一次聽見柳希言提起他哥哥。"我哥他……"柳希言斟酌了一下,說,"是看風(fēng)水的。"胡玲眼睛一亮,麻溜地把兒子的姓名和生辰八字抄給柳希言,虔誠地道:"哪,那就麻煩大師看看今年懷不懷得上。""……"所以究竟是小學(xué)初中高中大學(xué)的思想政治課老師太渾水摸魚了嗎?為什么知識分子們都對柳希聲那么崇拜?這件事情直到柳希言準(zhǔn)備換洗衣服時從口袋里掏出胡玲兒子的生辰八字才被記起來。他去敲柳希聲的門,后者帶著一頭濕漉漉的水,披著一件浴袍來開門。柳希言下意識地捂住心臟,半天卻沒有反應(yīng)。柳希聲朝他背后看了一眼,說:"小蓮剛好胡了。""贏了冥幣究竟有什么好興奮的?又不是硬通幣。"柳希言把紙張遞給柳希聲,"我同事的兒子,說要算算今年有沒有二胎。"柳希聲接過來看了一眼,說:"女方的生辰八字沒有算不了,而且這事情應(yīng)該問陳則才對,跟我專業(yè)不對口,我算不準(zhǔn)。""我都忘了。"陳則是他們村牙香街的算命佬,那可是比他哥哥名聲好一百倍的算命先生,人家鐵口直斷生兒育女,從無落空,不信他的人都到角落里哭死了。他哥哥不過幫人看下風(fēng)水,除陰捉鬼,賣幾個器件符篆的錢,偶爾推算前后幾天的事,還真沒見過他主營算命。"這種生意我都介紹給陳則。"柳希聲說,"一次五百,友情價。正價一千。""……你怎么不去搶銀行?"柳希言奪回那張紙,說,"我找廷方哥,他肯定不收我錢。"柳希聲說:"吳廷方不會幫你找陳則。""為什么不?他們不是老友得很嗎?"柳希聲說:"你見我介紹病人給你過沒有?""你自己賺錢還來不及,介紹給我干嘛?"柳希言認為這個類比莫名其妙。柳希聲盯著弟弟好一會兒,嘆口氣說:"那你去試試吧。"果然不出柳希聲所料,柳希言直奔吳廷方家,才說明來意,吳廷方直接拒絕了,干脆利落得柳希言目瞪口呆。最后柳希言試探性地問:"給錢幫不幫,足額?"吳廷方搖搖頭,相當(dāng)愧疚地說:"幫不了。真想看讓玲姐自己找人吧。"柳希言死活想不明白為什么,直到那天晚上柳溪蛇又開通了付費頻道。他見柳希言被這事困擾了一天不得其解,就告訴他:"算命折壽啊,要不就傷陰騭,算命佬鰥寡孤獨殘或短命必居其一。陳則是孤兒,又沒老婆,又沒后代,吳廷方恐怕是怕他算多了小命也不保。"柳希言奇道:"他不是生了個女兒嗎?"柳溪蛇:"……全村人都知道那是親戚那兒要來的,沒老婆怎么生?""好,這件事我明白了。那我哥為什么不介紹病人給我?他拿這個類比是什么意思?"柳溪蛇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柳希言。柳希言脊背一涼,恍然大悟:"對了,他怕我累死了,連累他也要提早去地府報到!"接著又憂郁了:"我怎么跟玲姐交代呀?"第19章障目33、很快胡玲就顧不上這件事了。他兒子高燒了兩天,第一天燒到39度,不肯去醫(yī)院,隨便吃了點退燒藥,又喝了幾包小柴胡顆粒,第二天就燒到40度了,人燒得迷迷糊糊。當(dāng)天剛好是柳希言值夜班,晚上十點,胡玲帶著兒子和兒媳婦來到內(nèi)科辦公室。柳希言見患者發(fā)燒咳嗽,看了看喉嚨覺得挺紅,肺部沒聽到什么,就讓他去扎了個手指,又讓護士jiejie給他掛了一瓶糖鹽,拿了科室備的一粒布洛芬讓他吃了。柳希言給了他一間單人間,讓他躺著輸液。半個小時后血常規(guī)結(jié)果出來了:白細胞和淋巴細胞偏低,尤其是淋巴細胞,只有0.16,其他都還好。"是什么?""可能是流感。"柳希言指著血象說,"淋巴細胞好低,比較重的流感吧。""怎么辦?"胡玲著急,"要住院嗎?""住下來也行,如果不住院,也要休息兩天,我開點奧司他韋給他。住院的話就要詳細檢查了。"胡玲愛子心切,所以提出要住院,但從柳希言角度來說,這種流感一晚上看十幾個,要是都建議住院,患者肯定不理解。作為患者的胡玲兒子張放的確不理解了,他聽說可能是流感,立刻拒絕mama住院的提議。柳希言順?biāo)浦蹧]有堅持。當(dāng)晚輸液之后張放感覺良好,吃了一次奧司他韋就回去了。胡玲見兒子精神不錯,也沒再提住院的事。第二天,柳希言照舊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下夜班回家。恰巧柳希聲在一樓客廳接待客戶。本來柳希言對柳希聲的客戶不感興趣的,但是那位客戶轉(zhuǎn)頭過來的時候,兩人都愣住了。那位客戶正是投訴過柳希言燒紙導(dǎo)致柳醫(yī)生上月獎金消失的患者。柳希言自然不會忘記他——一位凌晨三點跑來看感冒,脖子上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