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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覺得你能讓我進這道門就是賞賜我!我是賤,可是我告訴你游翊,我這輩子的賤,都讓你一個人占去了!另一個男人想壓我?做夢?。。 ?/br>“你要是覺得對得起你的良心,你大可以繼續(xù)說!”游翊也被激怒了,陶耿真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么激動的樣子,眼神甚至有點可怕:“我放棄了做一個正常人的機會,死心塌地地跟你在一起,圖的什么?圖你給我做飯伺候我,圖你床上技術好?我又不是沒錢去嫖!我要不是愛你,我賭上這輩子跟你搞,我吃飽了撐的!”“是??!你早說跟我搞讓你這么委屈,連正常人都做不了,我就是把自己憋死我也不會招惹你!”“那你滾??!”“滾就滾!”陶耿氣沖沖地往臥室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你背著我做了什么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別以為這世界上就你一個人聰明!我再怎么著我也不會半夜三更勾搭一女的跟我出去喝酒,喝到七葷八素還讓她替我接電話!那晚你跟她就光聊天了吧!也是,上過我以后再去跟女人攪和,有意思么你!別瞪著我,游翊,我當時不問你,不為別的,就是怕你臉上掛不??!你做什么惡心事兒我都忍了,你他媽現(xiàn)在說我亂搞!游翊你可真行!”“你把話說清楚!我做了什么!”游翊大步走過去,一把拽住他胳膊把他往墻上甩。后腦勺猛地撞上墻壁,陶耿整個腦子都嗡了一聲,卻也急了,想也不想就朝游翊的臉上一拳揮了過去。“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愛上了你這個混蛋!混蛋!混蛋?。?!”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陶耿哭得一塌糊涂,他悲哀地意識到,即使恨到這個地步,他卻依舊渴望著游翊能過來抱住自己,哄著他,說剛才不過是一場玩笑。可同時,他也明白,這一次,他們倆是真的完了。這么多天的幸福,原來不過是建立在他們倆都彼此不信任之上的一場表演。他全心全意的付出,在對方眼里,只是種恥辱。游翊捂著臉,沉默了好一會兒,低聲說:“我跟許顏,從來沒有在一起過。根本就沒有什么分手,你讓我怎么跟你說。”陶耿看著游翊,眼淚怎么都止不?。骸澳悄阆脒^我的感受嗎?你能明白我想到你隨時都可能離開我,跟別的女人結婚那時候的感受嗎?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依賴你,你不能像我愛你這么愛我,所以你什么都無所謂。你可以一邊干我,一邊問我跟程析做過多少次,你以為你很寬容很偉大,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說那些話,跟用刀子捅我沒有任何區(qū)別!”游翊有點動容,看著陶耿那張流淚的臉,他習慣性地伸出手,想把他擁入懷??商展⒍汩_了他的手,胡亂地擦著臉,好不容易讓自己平靜了些,才說:“我們,暫時還是分開吧?!?/br>“陶耿!”“都是我不好,如果回國的時候,我沒有主動聯(lián)系你……”“陶耿,不是這個問題!”“你打心底里看不起我,你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嗎?!你在因為我把你變成gay怪我,因為各種各樣的小事猜忌我,為了把錯全部推到我身上,聯(lián)想了無數(shù)種我對不起你的可能,你完全都沒有發(fā)現(xiàn)嗎?!”“不是這樣的!”“如果這些就是你對我的愛,我真的,寧愿放棄。”陶耿慘然一笑:“游翊,你根本,不懂怎么去愛別人,程析說得對,你真的是全天下,最自私的人渣。”程析這次來主要是為了公事,在學校呆了沒多久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陶耿和同學吃過了午飯又玩了一會兒才散場,老老實實去結了賬,才想起要聯(lián)系游翊。打了兩個電話都不通,陶耿干脆發(fā)了條消息,然后自己乘地鐵回家了。開門進屋,本以為是一室冷清,結果換好鞋一抬頭,陶耿就嚇了一跳——游翊四平八穩(wěn)地坐在沙發(fā)上,居然拿著本書看得還挺認真。“嚇死我了,聽見我回來怎么不吱聲?!碧展⒈P腿坐上沙發(fā),一只手捏上游翊的肩膀,嘴巴湊到他耳邊:“在老同學那兒受什么刺激了?黑著臉。”游翊好一會兒沒說話,側過臉看了看陶耿,勾住他的腰:“趴下?!?/br>“啊?”陶耿眼睛瞪得跟燈泡似的,指著游翊手里的書:“你不是在看書嘛,好好看你的,我去換件衣服?!?/br>“衣服上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這么急著換?!庇务礇]有松手的意思,臉上似笑非笑。“嘿嘿,那你要不要親自檢查檢查?醋桶?!碧展⑿Σ[瞇地倚了過來,解開了外套的扣子:“來啊。”按照以往的節(jié)奏,這個時候游翊就該見好就收,扔他一個白眼,然后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了,反正比臉皮厚嘛,游翊那個死要面子的,還能賴過自己不成。陶耿這么琢磨著,卻不想游翊一反常態(tài)地勾起了嘴角,揪著他的領子,用力把衣服給拽了下去。“好啊,那我就檢查檢查,你身上有沒有別人的味道。”“哎哎哎,游翊,游——”話音未落,陶耿就被壓到了沙發(fā)上,動彈不得,本來在游翊手里的書被扔到了地上,書脊和木地板磕到一起,發(fā)出厚重的聲音。“游翊……”陶耿愣愣地看著身上的人,心下茫然。因為背著光,游翊的表情似乎被蒙上了一層陰影,讓他感到很不安。“不是你讓我檢查的么?”游翊一直保持著很淺很淺的微笑,扯掉了外套,又抓起那件屬于自己的毛衣:“脫掉?!?/br>“別鬧了,這個天氣,很冷的……”“等會兒就熱了?!庇务吹拖骂^,一口咬上了陶耿的頸側,陶耿啊地痛呼一聲,又低笑著罵道:“混蛋,你真是越來越混蛋了?!?/br>“嗯,是,我是混蛋,你不照樣倒貼得挺高興?!?/br>“哪有?!碧展⑧洁熘?,見游翊似乎是真的想要,天人交戰(zhàn)片刻,終究還是決定妥協(xié)了。無奈地抬手把剩下的衣服都脫了下來,他抱怨著說:“回頭感冒了,你要負責伺候。”游翊往后退了退,仔細地解開了陶耿牛仔褲的紐扣,連帶著內褲一起拉到了他的膝蓋下,然后命令道:“趴著?!?/br>陶耿從靠墊底下摸出潤滑劑扔給他,順從地翻了個身。然后他感覺到游翊的嘴唇貼在了自己的脊背上,溫熱的,有點干燥。“永遠這么聽話,多好?!庇务错樦募沽汗且恢蔽窍氯?,聲音有點啞啞的。陶耿把臉埋進沙發(fā),輕聲問:“你到底怎么了?怪怪的?!?/br>“就是想要你了,不可以嗎?”游翊擰開潤滑劑的蓋子,擠出許多在手上。冰涼的液體碰到皮膚的瞬間,陶耿打了個冷顫,咬了咬嘴唇,他說:“可以。”游翊進入地很突然,陶耿還沒完全做好準備,后面那個地方就被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