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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擦!”陶耿手忙腳亂地翻出一張紙就往梁至臉上抹去,梁至一驚,趕緊揪住他的手:“你好歹給我找一張餐巾紙吧!”陶耿訕訕地收回手,情急之下,把昨天去超市留下的小票給拿出來了……應(yīng)該說,自打看見游翊,他的腦子……又不大好使了……他來干什么?這個疑問一直在陶耿心里打轉(zhuǎn),可他卻不敢設(shè)想任何一個答案。第一次,在游翊身邊,他害怕的只想逃走。游翊被他們兩個晾在一旁,有些自討沒趣的尷尬,更有些后悔剛才的魯莽。他本來只是想等陶耿出現(xiàn),心平氣和地跟他談一談,有什么誤會說開了就好,這幾天他一個人想了很多,想來想去,盡管過程很糾結(jié),可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始終不變,那就是——他還愛著陶耿,他不想分開。可當(dāng)看到梁至和陶耿親密地從大樓里走出來,大庭廣眾之下還打打鬧鬧抱在一起……捉j(luò)ian在床。他腦子里只剩下這四個字,接下來想了什么做了什么,全然不由他自己控制。“我……”游翊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好。陶耿的手頓了頓,然后鼓起勇氣回過頭來,直視游翊:“我要走了?!?/br>“……”“我們以后都不會見面了?!边@句話說出口的時候,陶耿的心刀割似的疼:“你還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嗎?”“……”陶耿灰心地垂下眼:“你還是那個樣子。”“你要去哪兒?”“回美國?!?/br>“……”陶耿等了一會兒,見游翊似乎沒有再開口的打算了,慘淡地一笑,扶著梁至往大樓里走去。“唔——不用扶,我又沒傷著哪兒,還能自己走……陶耿,陶耿?別走那么快啊……哎?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陶耿?……”作者有話要說:☆、在找到答案以前梁至躺在沙發(fā)上,鼻梁敷著冰袋,陶耿在廚房鼓搗糖水,堅持要給他補(bǔ)一補(bǔ)。十分鐘后,紅棗桂圓紅糖水上桌,梁至死活不肯喝下去。“我又不是坐月子!”他抗議,覺得吃這種東西有損自己的男子漢氣概。“你失血了,跟坐月子差不多的?!?/br>梁至盯著陶耿,半晌,說:“你別裝了,難受就難受唄?!?/br>“???我沒有——”陶耿下意識就要否認(rèn),卻被打斷,梁至閉上眼睛,繼續(xù)敷冰袋:“自己去照照鏡子吧,核桃眼。”“……”陶耿沉默許久,放下碗,轉(zhuǎn)了個身,背靠著沙發(fā)坐在地板上,發(fā)呆。如果,游翊能再冷漠一點(diǎn),或者還像分手那天對他惡言相向,也許,他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反正,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游翊傷害,心里再痛,默默承受就好。可當(dāng)他意識到游翊并沒有把他的離開置之不理,反而因?yàn)樗ダ碇菍e人大打出手的時候,他卻再也忍不住心里那股委屈,眼淚就那么爭先恐后地涌出眼眶,狼狽得一塌糊涂。為什么要在這種無可挽回的情形下,讓他意識到游翊對他的在乎?如果一開始就能發(fā)現(xiàn)游翊對他的用心,他們是不是就不會分手了?“陶耿?”梁至見陶耿不說話,有點(diǎn)擔(dān)心,雖然自己這一拳挨得實(shí)在莫名其妙,可陶耿一臉失魂落魄,他也問不出口,生怕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如果不是追債,難不成是……感情問題?哎呀,別是他們其中一個睡了另一個的女朋友吧?這可有點(diǎn)嚴(yán)重……“啊……我沒事?!碧展⑷嗔巳嘌劬?,回過頭,對上梁至關(guān)切的視線,心里一熱,愧疚地說:“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你?!?/br>“算了,都過去了?!绷褐琳媸呛闷嫠懒耍@家伙,都知道連累自己了,怎么就不能吐露吐露真相呢?“我……”陶耿面對他熱切的目光,有點(diǎn)為難。作為一個單純天真的直男,要是知道自己其實(shí)是被卷入了兩個gay的感情糾葛中,還莫名其妙當(dāng)了回小三,會不會接受不了而昏厥過去呢?“哎你等等!我好像想起游翊是誰了?!绷褐涟欀碱^,卯足了勁兒地回憶:“是我們學(xué)校的的吧?法學(xué)院那個?法學(xué)院的活動總能看見他,挺厲害的那個。你認(rèn)識他?沒聽你說過???”陶耿無言以對,只能選擇落荒而逃:“我去洗澡!”不要再讓他看見游翊了,不要再讓他聽見那個名字了,他明明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要放棄,不要再讓他動搖了。比放棄更痛苦的,是害怕將來某一天會后悔,自己曾經(jīng)做出的這個決定。繼續(xù)在一起,要面對的也許是繼續(xù)相互傷害,最后反目成仇,而在這個時候一刀兩斷,也許他一輩子都會沉浸在悔恨里,后悔當(dāng)初沒有選擇委曲求全。每一種可能性,都讓陶耿煎熬。游翊,我該怎么辦才好呢?明明過去的那么多年,心里乞求的都只是你能回頭看我一眼,哪怕那一眼里只有微不足道的笑意,都足以讓我幸福到死。可現(xiàn)在,要的卻不僅僅是那么少了。除了你的注意,還有你的專一,你的溫柔,你的信任,你的理解,你所有的一切,都只屬于我。如果不能全部都得到,那寧愿全部都放棄。是我貪心了嗎?狹小的車廂里烏煙瘴氣,直到呼吸已經(jīng)無以為繼,游翊才想起碾滅手里的煙,放下一點(diǎn)車窗透氣。車子里的煙灰缸已經(jīng)滿了,他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反正從陶耿離開,他回到車子里,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踏入深夜時分,他幾乎沒有斷過。煙的味道充斥著他的肺部和鼻腔,因?yàn)樘珴饬?,以至于幾近麻木,似乎什么味道都聞不出來了?/br>突如其來的嫉妒沖昏了頭,直到對上陶耿失望的眼睛,他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多愚蠢的錯誤。他是來講和的,可一時沖動卻讓情況更糟糕了。他的所作所為,分明傳達(dá)著這樣的信息——他,依舊做不到百分之一百地信任陶耿,他還是習(xí)慣性地去臆測,陶耿和其他男人的可能性。想也知道啊,怎么會?那雙眼睛一直都只為自己徘徊猶豫,只為自己欣喜傷悲。會用那樣眼神看著自己的人,怎么會輕浮地一腳踏兩船?他明明比任何人都了解,在沒心沒肺的外衣之下的陶耿,是一個多堅定執(zhí)著,不撞南墻不回頭的人。偏偏還要用傷害去證明。游翊不知道陶耿說要走是一時氣話,還是衡量過一切以后做出的決定,可“他也許真的再也不回來了”這種想法一旦在腦子里扎了根,他就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安慰自己的措辭了。陶耿要走了……那個曾經(jīng)和自己親密無間,離開過,又回到自己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