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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畢竟頹廢了一段日子,曾經也有向他討過工作的嫌疑,像他這樣愛面子的,此時開口有些難,磨嘰了半天,飯都要吃完了,周弘終于暗罵一聲,見鬼,他的性子真是越來越娘泡了!“那個,我明天出門。”周弘見張璟銘抬頭看了他一眼,好似微驚一下,周弘立即就不高興了,嘴上繼續(xù)說“去找工作”,同時心里又想,他要出門了就這么稀奇?張璟銘放下碗筷,停了一小下才說:“不要找了,我給你留了一個位置?!?/br>這下輪到周弘吃驚了,端著碗張著嘴,一副“你開我玩笑”的表情,看得張璟銘微咳一聲,說句“吃飽了”就走開了。張璟銘一走,周弘就把口里的飯囫圇吞了下去,盯著桌上的殘局心中只一個念頭,從沒像今天這樣興致高漲的想要收拾碗筷。工作的事敲定了,下周一開始上班,雖然只是一個普通小職員,但沾了“綠源”這個金招牌,檔次立即就上去一層,說出去也絕對體面。因為某些方面上的差距,周弘對張璟銘的態(tài)度一直在親近與疏離間搖擺,可經這一事,周弘已經給徹底收買了,覺得張璟銘實在是一個講義氣的好兄弟,同時,又開小差的想,是不是這豪宅,他可以心無旁騖的繼續(xù)住下去了?周弘很不愿意承認,他突然有種傍大款的感覺……周末,距離上班還只剩一晚的時間,周弘開始忐忑,本以為他已經看開了,原來并沒有,要不怎么始終沒有開機呢,明天就要走在人群之中了,不知道這張臉會不會讓人有眼前一亮的感覺。那些照片的像素真是不錯,將他的五官抓得異常清晰……長吐一口濁氣,周弘打開房門往客廳里走,四周一片冷清,張璟銘還沒回來,中午聽他說晚上有局要參加,大概會熬到很晚。周弘抬頭瞄一眼掛鐘,果真很晚,已經十二點了。因為借住的關系,需要表現(xiàn)出一點矜持,周弘從來都是等張璟銘回來之后才洗刷睡覺,但今天實在晚了,明天又是第一天上班,再加上為了一些遭遇傷神費腦的,精神有些頹靡,便不想等了,抬腳便往洗刷間走去。正刷著牙,門鈴突然響起來,周弘唔一聲,放下牙刷,胡亂的沖了下嘴就往外沖,門剛打開一條縫,便覺一股大力沖過來,周弘連忙往旁邊躲,只見一個陌生男人攙扶著張璟銘,略顯狼狽的栽了進來。周弘眉毛一挑,歪身去瞅張璟銘,這悶人竟然喝醉了?那陌生男人費力的提一提張璟銘,笑罵一聲抬起頭,待看到有點兒小樂呵的周弘時,不禁詭異的愣了一下。周弘連忙端正態(tài)度,上前搭手攙起張璟銘,擰著眉急切的問:“怎么醉成這樣?”陌生男人又將周弘上下打量了一番才收回視線,扶著張璟銘一邊往里走一邊不冷不熱的回答:“朋友生日,給灌醉了?!?/br>聽了這話,周弘一個沒注意,從鼻子里哼出口氣,心道:朋友過生日,灌張璟銘做什么,看把他折騰的。周弘一邊腹誹,一邊不由自主的抬高張璟銘的身子,湊近了去看他,但見他閉著眼睛,一張俊臉紅撲撲的,劍眉緊皺,卷密的睫毛微微發(fā)顫,自口中噴出的熱氣里混著濃烈的酒氣,綜合各種感觀來看,用誘惑一詞來形容眼下的張璟銘絕對恰當,令他這個大男人都不禁愣了愣。想不到平日里沉悶無趣的張璟銘喝醉了酒時,竟是這么一副模樣,呆頭呆腦的,帶點兒孩子氣的無辜,任誰欺負了也木訥接受的憨傻。周弘忍不住想捏一捏他的臉,當他意識到這個念頭時,不禁駭一跳,手上一滑,張璟銘的身子便落下去一截,那陌生男人立即責怪的望過來,周弘忙打一個抱歉的手勢再去攙張璟銘,可手還沒扣緊他的胳膊,就聽到一聲悶悶的呻吟,與此同時,又感覺到張璟銘的身子猛地向上一頂。周弘心中大呼不妙,拖起張璟銘就往洗手間去,唬了那陌生男人一跳,卻不想反應已經夠迅速卻還是慢了一步。只聽“哇”一聲,張璟銘一個小牛頂撲在周弘身上,身子聳動了兩下,然后便掛住周弘不動了。周弘張著兩只手架著張璟銘,一臉悲壯的斜望天花板,嘴角抽了幾抽,對那發(fā)愣的陌生男人叫:“你倒是過來幫忙啊?!?/br>想那男人自進門開始便有些高姿態(tài),此時被周弘一喝,也忘了維持形象,連“哦”兩聲跨過去,將兩人分開,下意識的向中間一瞅,也是一臉悲壯,手上動作卻不停,利索的將張璟銘帶進了洗手間。周弘緊步跟上,三兩下將上衣脫下,用涼水隨意沖了沖脖子,然后去看張璟銘,見他被放在地上,身子斜靠著墻壁,胸前一片污物,表情委屈且痛苦,那陌生男人正忙著解他的襯衫扣子。看了一眼,心里也沒想什么,就像一個正常反應,周弘蹲下身子便去擠那陌生男人,接替他的手解起張璟銘的扣子,剛解兩個,就察覺出不對,唬了一下,忙抬眼去看那人,只見他已經站了起來,臉上沒反應,完全沒注意周弘的小異常,自顧探頭看向外面客廳,懊惱了一句:“客廳也弄臟了?!备妥吡顺鋈?。周弘小吐一口氣,搖頭失笑,丫的他魔怔了,神經兮兮的。敞開張璟銘的襯衫,周弘不禁抬了抬眉毛,上下來回的瞅了兩遍才又動手去脫,脫完了,就拿沾濕的毛巾給他擦弄臟的部位,從嘴巴到脖子,最后是胸口,動作雖然不溫柔卻也仔細。一邊擦,周弘一邊欣賞張璟銘的反應,見他擰巴的跟個孩子似的,眉心皺得能夾死一只蒼蠅,搖著頭直哼唧。周弘看得一陣歡樂,忍不住想笑,事實上也沒忍住,不過笑得很低調,怕外面的人聽見,為了掩飾,他故作生氣的問道:“怎么醉成這樣?”那男人隨意的“唔”了一聲,顯然覺得沒什么可說的。周弘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直接把心里想的念叨了出來:“想不到張璟銘酒品這么差?!?/br>外面的人忽然有了談話的興趣,聲音不高不低的說起來:“璟銘是被暗算的……”被暗算的?還“璟銘”?作者有話要說:☆、張憬銘的萌點周弘低頭瞅著一直在哼唧的張璟銘,撇了撇嘴,想不到這家伙看著沉悶,私底下卻也是玩得開的,給朋友過生日?能湊一起的,必定都是平時親近的,也不知道張璟銘這人,他流連的圈子是什么樣的。“璟銘千杯不醉,喝酒就像喝水,別人都四仰八躺的了,他還跟棵松似的穩(wěn)當當?shù)模娌桓纳牟惶?,不過,”男人笑了笑,周弘覺得這人此時的眉毛一定挑的老高,“璟銘有個萌點,就是不能喝紅酒,一杯必倒!”周弘洗凈毛巾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