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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綿長起來,酥麻麻的席卷了全身,侵入四肢百骸,引得他本能高漲,再無法壓制,也顧不得清醒過來的羞恥心,扭起腰來就攀上了張璟銘的身子,張口沙啞道:“要。”張璟銘一下兵敗如山倒,他嘆一聲,伸出一條手臂到床頭,拉開一個抽屜翻找了兩下,拿出一個東西,并順手關上了床頭燈。四周忽然一暗,周弘開始緊張,感覺到在他身下打轉的手指被抽走,同時又感覺張璟銘起身與他分開了一段距離,在上面擺弄著什么東西。胸膛上方一空,不由就有些涼,周弘瑟縮了一下,心下十分清楚張璟銘從床頭抽屜里拿出的東西是什么,腦子里不由為此閃過一個問題,但他沒抓住,就又陷進了情|欲的浪潮里,因為張璟銘又俯下身子,再次伸手到了他身后。只是這一次有所不同,那手指上面沾了涼涼的東西,在那處輕輕打轉了一下,跟著便使力按了進去,與此同時,胸口上的一點被輕輕咬住,兩處刺激一齊涌上來,周弘不由劇烈的抖動了一下。張璟銘一邊輕柔安撫,一邊不斷深入,控制著力道拿指腹在那rou壁上按壓摳弄,直到周弘如臨大敵的狀態(tài)緩和下來,輕吟出聲,才又緩緩的再探入一指。這一次,除了原有的刺激外,還多出了一絲脹痛感,周弘哼了一聲,不自覺的夾了夾腿,張璟銘連忙湊到他耳邊親吻,等他眉頭不皺了,才又一點點進入,盡力讓他覺得舒服,避免使他想到什么不好的事來。比起之前的瘋魔,周弘此時安靜多了,因為被多重的感官刺激得略略清醒了些,他能感覺得到張璟銘的細心,有所顧忌的一直很小心的動作,為此,周弘心中感動,他想告訴張璟銘一聲,其實他粗糙的很,那事兒并沒有給他留下什么嚴重的陰影,可又開不了口,不想辜負他的愛惜。次日,透過窗簾的陽光已經(jīng)很明亮,周弘睜開眼來,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的房間,立即想起昨晚的一夜風流,不由一陣面紅耳赤,他慢慢轉頭去看旁邊,卻沒人。他定定的瞅了一會兒那空蕩蕩的位置,然后視線透過去,落在床邊矮柜上的一張紙上。周弘探身過去抽過那張紙來一看,上面是一行力透紙背,形體遒勁的黑字,“好好休息,今天不必上班”。周弘看著那字,不自覺的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心道:真是字如其人啊,一樣的讓人驚艷。將那紙收起來,周弘躺好,聞著枕上的自然清香,臉漸漸的紅起來。身體里還留存著昨夜的記憶,那特殊的飽脹感,那一波波難以形容的酥麻,都還能回味得起來,想著想著,周弘不由羞恥的長嘆一聲,痛恨昨晚自己的聲音太不堪入耳了。平靜了一會兒,周弘忽然想起什么,他皺了下眉,直起上身向后轉,伸手拉開了床頭的抽屜,一眼就看到正中放著的一個圓形瓷罐,有掌心那么大。周弘將瓷罐拿出來,心下回憶起昨晚他腦中一閃而過的那個模糊的問題。張璟銘的房間里怎么會有這東西?周弘打開蓋子,見里面是淺紅色的透明膏體,已經(jīng)用去了大半。看著空掉大半的瓷罐,周弘的眉又擰起來,這瓷罐雖然不深,但容量依然不小,一次不可能用掉空了的那部分,也就是說,張璟銘他不止一次的用過這東西了……周弘的心忽然被什么給撞了一下,悶疼。昨晚腦中一閃而過的問題并不算什么,不過是證明了張璟銘喜歡男人,對此周弘喜聞樂見,他真正在意的,是由瓷罐中膏體的用量引發(fā)出來的問題。而這個證明題的結論就是,在他之前,張璟銘還與別的男人發(fā)生過關系,而看那膏體的用量,兩人之間的關系似乎還很融洽。周弘抿緊了嘴,心中酸澀,那個男人是誰,前男友,還是一夜情人?張璟銘他是不是也像對他一樣,溫柔愛憐的對待別人?周弘發(fā)現(xiàn)他不能細想這個問題,不然心口堵得受不了,他將瓷罐放回去,掀開被子就下了床,也不顧下身的異感,大步便往浴室走去。洗了澡出來,周弘抱胸坐在客廳里,坐了片刻,又發(fā)現(xiàn)他不能待在這大房子里,不然會忍不住的想那問題,穿上外套就摔門跑了出來。作者有話要說: 上rou了上rou了?。?!艾瑪!☆、被|cao的人是你吧!天已經(jīng)很涼了,呵一口氣能看到白霧。周弘一手插在外套的口袋里,一手垂在身側,指間夾著一根煙,他低頭走路,時不時的吸上一口,吐出來的煙霧遮住臉,顯得他的神情格外落寞。只要他一不留神,腦中就浮現(xiàn)出他自己編排出來的張璟銘與別人歡好的場景,張璟銘對那人也一樣溫柔,甚至更好些。這胡思亂想出來的東西明明無根無據(jù),卻令他不堪忍受,心煩意亂到了極點。走了許久,周弘忽然停住,他愕然的張著嘴,眼中盡是不可置信,他竟然如此之快的,對張璟銘用情到了如此地步!不過是已經(jīng)成為過去了的感情生活,他至于這么難受么?再說,張璟銘是他的誰,一夜情人?他們之間哪怕一丁點兒的承諾也沒有!既然如此,他現(xiàn)在這樣,是不是有些犯賤?周弘靠著一個墻角抽煙,瞇著眼睛想事情,過去了的他改變不了,將來卻是可以掌握的,現(xiàn)在他知道了,張璟銘是喜歡男人的,盡管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他都絲毫沒發(fā)現(xiàn)。既然他喜歡男人,他的麻煩不就解決了么,嘿,搞笑一點可以這么說,麻煩懷了孕,生出了希望,他現(xiàn)在就懷抱著這個叫“希望”的嬰孩,一點點將它喂養(yǎng),喂養(yǎng)的過程就是“將來”,只要好好經(jīng)營,這個“將來”就不會輸給那個“過去”。其實他連那個“過去”什么樣都還不知道呢,就只顧胡思亂想,真真是“當局者迷”,一點不假。心情漸漸好了,周弘扔了煙頭,正拿腳捻著,忽然聽到有人陰陽怪氣的叫他,那語調上揚,帶著嘲弄的味道,聽了十分不舒服。周弘一時聽不出是誰的聲音,便擰著眉尋聲看去,這一看,不由緊了緊拳頭。那人剛穿過人行道,站在十多步之外笑著看周弘,瘦高瘦高的,正是王水良,他手上拎了大包小包的東西,身邊站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孩,小右。周弘氣血翻涌,唇抿成一線,他站直了身子死盯住王水良,見他故意將頭湊到小右耳邊,一邊笑一邊說話,極盡親密之態(tài),可他說完了,又不等小右開口,就一把抓住她的手往這邊拉,嘴角上扯,眼神有些猙獰,而小右則深低著頭,對于王水良的蠻橫,她開始還掙扎了一下,可走了兩步又妥協(xié)了,木偶一樣跟著走。王水良臉長且尖,一副jian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