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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不舍得移開視線,一時間有點兒失神,挺長時間沒有說話。“爸爸?”豆包又叫了一聲,還是那種帶著氣流的聲音,稍微清醒了點兒,溫?zé)岬暮粑翟谀戏叫靥派?,帶出一片像是火燎過的痕跡,紅燦燦的。南方突然不知道說些什么,這時候滿腦子想的都是些不該想的東西,他自己有點兒慚愧,可是又不愿意推開纏在身上的小孩兒。于是低下頭又湊過去親了親小孩兒,從額頭到鬢角,再從下巴到唇邊。豆包仰著腦袋,對于這些過于親密的吻接受的很坦然,不知道為什么還總是無意識舔舔嘴角,又是那粉紅的舌頭,在粉紅的唇角稍縱即逝,留下一絲絲潤澤的水漬。南方這行為反而讓他越解越渴,好像是喝的不是水而是火油,本來星星點點的火種慢慢兒的開始燎原。再解再渴。南方本來搭在小孩兒背后的手開始上下游移,上下變成左右,左右再變成深淺不一,游移變成揉弄,揉弄再變成揉搓。這身子他之前不知道摸過多少遍,像是洗澡的時候,而這時候卻突然變了味道,少年人的皮膚像是帶了曾水膜,稍微一使勁兒就要掐出水來??梢遣皇箘艃?,那些水出不了,又解不了這把燒起來的火。豆包早就清醒過來,趴在他爹胸口一動不動,呼吸深深淺淺的,有點兒像昨天外頭的雨,毫無章法的亂出一通。早該發(fā)生點兒啥了,其實這父子倆早有準備。豆包突然深吸了一口氣,仰起臉在南方下巴上嘬了一口。轟的一下子,最后一層隔閡頹然傾塌。南方支起身子,紛繁的吻攪和著濕熱的氣息雨點般落下,小孩兒被從被子里挖出來,閉著眼睛,緊張的睫毛都微微顫抖。“豆包。”南方在小孩兒眼睛上輕輕親了一下,那睫毛又緊張的上下顫抖了一次。“寶貝,睜開眼睛,你得看著我?!蹦戏秸Z氣里帶著莫名的執(zhí)拗,手掌沿著脊背一路下滑,一邊滑落一邊揉捏,有點兒巡視領(lǐng)地的從容和宣誓主權(quán)的激昂之情。“爸爸。”豆包又叫了一聲,這么的一小聲又有那么點兒褪盡鉛華的意思。南方的目光在小孩兒臉上逡巡了一圈,很認真的審視過后,格外虔誠的吻住他的小孩。這孩子連嘴唇都在顫抖,本來冰冰涼涼的,帶著柔軟的香味兒,可愛可憐的讓人恨不得吸走吃掉。南方在小孩兒的嘴唇上挨蹭了半天,才漸漸地深出舌尖兒來。結(jié)果那軟滑的東西剛一放出來,小孩兒就受驚似的要往后退。南方也不追,就伸出一只手墊在豆包的后脖頸下頭,迫使他以更方便自己侵/犯的姿勢仰起臉來。舌尖兒掃過唇線慢慢向里侵入,在那一排整齊的牙齒上刷過,調(diào)戲似的掃來掃去,弄得人瘙癢難耐,然后試著輕觸了下里頭那條香氣四溢的小舌頭。“唔……”小孩兒低吟了一聲,居然自己勾著舌頭纏上來,緩解瘙癢似的輕輕吸了一下子。于是南方開始變得暴虐,吻的臉頰都深陷下去,蜜汁兒溢出相連的唇角也不管不顧。小孩兒在身下被吻的一個手指頭都動不了,順從的令人著迷。他也不會反抗,這般侵略的人是他爸爸,無論何時都能鮮明的感受到彼此的氣味兒。背上麻痹一樣澎湃的反應(yīng)起來,小腹發(fā)緊,有些東西開始無法遏制。直到南方終于離開,嘴里發(fā)出滿足的喟嘆。然后又傾身在小孩兒眼皮上吻了一下,第二次說:“寶貝,睜開眼睛,看著我?!?/br>你得看著,這一切都是彼此承認的,哪怕其中有蠱惑有難耐,他們都得確認這些結(jié)束之后都是沒有后悔的。“嗯。”豆包短促的哼了一聲,語氣很純粹可聲音卻沙啞魅人。那雙眼里頭水氣翻滾,像是沸水一樣蒸騰著滌蕩人心的熱氣。“好,呵呵,那咱們繼續(xù)?!蹦戏皆谛『耗X門上親了一下,嘴角的笑容到了眼底一觸即散,漸漸暗沉。☆、25一家兩口半第二十五章一家兩口半豆包學(xué)期末的時候碰了幾門大大的滿分回來,南老爺子自然是笑的合不攏嘴。南方這兩天倒是忙的很,他正圍著臭臭轉(zhuǎn),簡言之,伺候月子。臭臭當mama了,按貓三狗四的懷孕期來說(白天晚上算兩天,折合過來應(yīng)該是兩個月整),臭臭是四月末懷上小狗狗的。南方?jīng)]料到臭臭這小破狗平常瞅著傻了吧唧的沒大腦,可一懷孕了還能成天老老實實的曬太陽養(yǎng)胎,連他的腳趾頭都不舔了。臭臭懷孕期間,好天氣的時候豆包老抱著臭臭擱小樓院兒里的小天井旁曬太陽,南方擱門口看著自家小孩兒瞇著眼睛坐在半人高的小椅子上,小短腿耷拉下來一甩一甩的,臭臭則安安靜靜的趴伏在小孩兒懷里,連時光都好像格外靜謐美滿。臭臭生小狗的那天豆包非要跟著,南方也不懂,就直接給送去了寵物醫(yī)院,沒想到小狗出生居然還有剖腹產(chǎn)的。臭臭難產(chǎn),兩只小狗崽生下來之后就活了一只,小身子蜷在軟和的毛毯子里頭,看著可憐巴巴的,連毛都沒怎么長。過幾天等南方把那稍微長開了點兒的小狗崽拿回來的時候,豆包連眼睛都瞪圓了,那樣子好奇的不得了,自己爬到沙發(fā)上的南方腿上去看。小狗崽也不怕生,支著腦袋往豆包小手心里拱,有點兒那么認主識味的意思。臭臭生了小狗之后就虛弱下來,平常那一眼不見就撒歡兒滿院兒跑的傻狗不見了蹤影,甚至連奶水都少的可憐。給臭臭接生的獸醫(yī)說,臭臭其實已經(jīng)七歲了,比豆包還大兩歲,可在這種雜血統(tǒng)的狗中間已經(jīng)算是個小老太太,這種狗的壽命一共也就那么十幾年,現(xiàn)在剖腹產(chǎn)這么一折騰,損失挺大。南方其實沒想到臭臭這小傻狗已經(jīng)是個老太太了,瞅著他每天撒歡兒賣萌裝可憐,完全不符合年紀的歡脫著,反倒有點兒夕陽紅的意味,算是不甘沉默的一條狗吧。估計過段時間臭臭的兒子又是滿院子撒歡兒賣萌拱在豆包懷里使勁兒亂蹭的傻狗一只,南方幾乎就這么確定了,遺傳嘛,家里就跟多了個臭臭似的。臭臭被抱回來的時候連毛色都灰暗了很多,南方買了個小奶瓶給他兒子喂奶,小狗崽沒幾天就長的壯壯實實的。小孩兒放暑假,還是總抱著臭臭坐在天井旁邊兒的樹下頭,小短腿一晃一晃的。陽光從繁密的樹葉間照下來,長了一身的錢串子。南方總覺著臭臭總有一天是要睡在他兒子懷里的,這想法嚇了他自己一跳,他覺著這畫面帶了點兒蕭瑟的感覺,而這感覺他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小孩兒體會。于是后來,臭臭是睡在南方懷里的。南方覺著所謂親人之間的那點兒聯(lián)系真是奇妙,臭臭要睡著的時候,小臭臭就跟瘋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