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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心里竟然還有些高興,他拿過自己的睡衣進(jìn)浴室:“我去洗澡了。”而喬安嶼進(jìn)去后,裴冬原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這個游戲刪除。早該刪了,早刪就什么事情都沒了。洗完澡上床,喬安嶼才體會到這一天下來,他的身體有多不容易,腰酸背痛??赡芤彩沁@段時間休息得太多又一直被養(yǎng)得太嬌貴了,明明也沒什么的事情,他身體就受不住。喬安嶼沒有說自己累了,他不想讓裴冬原覺得他這么不能吃苦,才短短一天罷了,什么都沒開始。喬安嶼就是這樣,沒那么累的時候還可以開玩笑說自己快累死了受不了了,但當(dāng)他真累的時候,這些話反而藏在心里不說了。大概是太久太久沒跟裴冬原在外面過夜,尤其還是在賓館里,雖然身體已經(jīng)疲倦,但心思反而一點一點隱隱欲動,喬安嶼趴在裴冬原懷里,發(fā)現(xiàn)裴冬原是真的紋絲不動一心不染后,輕聲開口問道:“……今晚,不做些什么嗎?”這對喬安嶼而言,已經(jīng)是非常難得,且明顯主動的邀請了。裴冬原聽出來了,那一刻非常驚訝。喬安嶼還是別這么誘惑他好,裴冬原不一定能受得住這誘惑。他捏了捏喬安嶼的肩頭:“……你今天不累???”喬安嶼非常坦誠地對他說道:“……但就是覺得,今晚要是不做些什么的話,好像有點可惜?”“……”這是什么話。不過最后裴冬原還是忍住了。其實喬安嶼的身體恢復(fù)得很好。盡管剛流產(chǎn)那幾日他憔悴到根本不能看,但到出院前,他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陳郅皓為他做檢查,也覺得喬安嶼的身體很神奇。本來覺得既然喬安嶼這么痛苦,那他身體恢復(fù)應(yīng)該會更慢,哪里想到,后續(xù)恢復(fù)能力確實驚人快速。一般自然流產(chǎn)后,根據(jù)個人身體情況,再次受孕最早也是相隔兩三個月比較好。可在家休養(yǎng)的那一個月,中間喬安嶼再去復(fù)查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沒有任何問題了。只是喬安嶼心病難醫(yī),才無論如何都提不起勁,看什么都興致缺缺。陳郅皓有建議過他們再懷一個,反正喬安嶼的身體方面沒問題,而且再有一個,也許他心里缺少的那部分就能夠被填補(bǔ)起來,喬安嶼也就能好得快了。但裴冬原不想這么做。不管喬安嶼的身體情況如何特殊恢復(fù)多快,他都覺得太快了些,萬一出現(xiàn)什么風(fēng)險,別說喬安嶼會如何,他就先受不住。所以哪怕是喬安嶼主動邀請了裴冬原,裴冬原都不能亂來。他抱著喬安嶼:“……這么好的晚上就適合好好睡覺,乖,你還是好好睡覺吧?!?/br>喬安嶼難得主動一次,結(jié)果裴冬原不給面子。他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過去背對著裴冬原睡。沒一會兒,也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鬧鐘定在六點,但他們雙雙醒晚。不僅醒晚了,,一順手還把鬧鐘關(guān)了。還好裴冬原前一天提醒過小周,六點一刻,小周沖了進(jìn)來——不敢進(jìn)房間,怕看到什么不和諧的畫面。只用力開了門,然后站在門口大喊:“起床了起床了!趕緊起床了!”...........y......Q.....Z........W..........5..........C...........O........M..............言...............情.........中...............文..........網(wǎng)...喬安嶼正在做噩夢。昨天的房子給他留下了不小的陰影,他整晚都是自己在灶臺生火,但柴木潮潮濕濕的的,這火怎么都生不起來。小周這個人形鬧鐘將他從噩夢中解救出來了。裴冬原也意外自己竟然睡過頭了,這是少有的事情,尤其他們還定了鬧鐘,哪知連鬧鐘都被隨手關(guān)了。早上的拍攝定在八點開始,這個時間勉勉強(qiáng)強(qiáng)能趕上不遲到。喬安嶼去找自己早上要穿的衣服時,傻眼了。這里的衣服都是周柏淵為他準(zhǔn)備的,里面竟連一件平日里他常穿的都沒有,全部都是寬寬松松的衣服。裴冬原道:“我讓周叔準(zhǔn)備這些衣服的,總不能讓你穿著那些昂貴的小皮鞋小西裝去踩土吧?”喬安嶼不敢置信地問:“我還要去踩土嗎?”“嗯,應(yīng)該要的吧?!?/br>不過不僅喬安嶼這樣,裴冬原這回準(zhǔn)備的也都是寬松休閑的衣服。換了衣服吃了早飯,今天有小周跟著他們,順便兼職司機(jī)為他們開車。等他們到的時候昨天那三個工作人員已經(jīng)就位了,除了他們外,今天還多了幫手,都是昨天裴冬原提前約好的。上午他們要忙活的是房子面前的地,裴冬原請人提前考量過這塊地,哪塊區(qū)域種菜,哪塊區(qū)域種花都已經(jīng)設(shè)計好了。今天圖紙都拿來了,在地上照著圖區(qū)分好,就可以直接開工了。這活兩個人也不是不能做,只是太費時間了,而且太累,所以裴冬原才在當(dāng)?shù)卣埩藥讉€工人來幫忙。早上的拍攝就沒有昨天那么隨便了,攝影師扛著機(jī)器跟拍喬安嶼,把他挖土的丑樣拍了個遍。這回別說是他,其實裴冬原也很真實,連造型師都沒有。喬安嶼臉上什么時候沾上了土都不知道,初春還有些清清寒寒的,他挖土卻能挖到流汗。他這幅模樣還好沒讓周柏淵看到,否則一定心疼,說不定還要埋怨裴冬原竟然讓喬安嶼吃這些苦。但真做起來,喬安嶼的抱怨反而少了。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干過這種活,偶爾做這么一次,雖然是很累,可心頭更多還是覺得有趣。翻土松土的時候,挖到蚯蚓了,他都敢徒手抓出來。然后藏在身后走到裴冬原旁邊,對他說:“裴冬原,我要送你一份禮物。”裴冬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喬安嶼直接把蚯蚓往他手心上扔。幼稚得不行。完全像個沒有長大的幼兒園小朋友。但喬安嶼到底是富貴小少爺,哪怕帶著手套干活,手掌還是被磨出了一兩個小小水泡。喬安嶼忍不住想去戳,被裴冬原制止了,不然碰到水得疼死。后來喬安嶼就沒有再挖土了,他在坐著喝水休息,看著裴冬原跟幾個工人一起忙活。人多就是好,一上午罷了,前面的地就都松了個遍,灑上了各種種子。午飯沒再去鎮(zhèn)上吃,但也是從鎮(zhèn)上一家飯館預(yù)約了送過來的。包裝就像是劇組盒飯,一共也就三個菜。喬安嶼從小挑食,一直挑到現(xiàn)在這個歲數(shù),但這回是真餓了,飯送來的前一個小時他就在那邊喊餓,平日里不太愛吃的菠菜都吃了幾口——菜色是小周去選的,他只記得裴冬原的忌口是哪些,而裴冬原也忘記告訴他喬安嶼不愛吃什么了。午后有兩小時的休息時間。這時房子里的臥室就派上一些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