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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哥也要帶我進(jìn)去么?”蘊尉很擔(dān)心自己會給秋寒嶼拖后腿。“如果小尉想去!”古墓畢竟不是什么風(fēng)光秀麗的旅游勝地,很多人都是有忌諱的,所以秋寒嶼并不勉強蘊尉與他一同下地。“當(dāng)然想去!”蘊尉想都不想地回答。后世的人有幾個沒看過某叔的那本大作?哪個有志青年沒有過一個“小哥”夢?不過蘊尉很有自知之明,憑他的武力值恐怕連某邪也不如。話說回來,秋哥倒是很符合小哥的形象,若是再來一把黑金古刀……剛剛秋哥好像說要去找一把寶刀?“秋哥,你知道你要找的刀是什么樣子么?”是不是小黑金?后面這句蘊尉當(dāng)然不會問,就算問了秋寒嶼也不知道什么是小黑金。“黑色,約三尺長,重二十八斤……”秋寒嶼閉著眼睛描述前世這把如他身體一部分的寶刀的樣子,仿佛那把刀此時正被他拿在手里一般。“什么材質(zhì)?”蘊尉突然問。“材質(zhì)?”秋寒嶼皺起眉頭,“非金非銀,非銅非鐵……”“你說的是金箍棒么!”蘊尉忍不住吐槽,“不是金銀銅鐵,還有可能是鉀、鈣、鈉、鎂、鋁、錳、鋅、鉻、鐵、鎳、錫、鉛、汞、鉑……算了,這些金屬硬度都不夠能打兵器的地步。不過還有鋼!”蘊尉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鋼算是一種合成的金屬,當(dāng)然不算是金銀銅鐵。等蘊尉見到實物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太天真了。這個世界既然有人修仙,怎么會缺少科學(xué)難以解釋的事物呢?這些且按下不表,蘊尉想到了煉鋼之法,“秋哥,秋哥,我想到了可以制作更優(yōu)秀兵器的方法!用這種方法煉出來的鋼鐵所打造的兵器不管是堅硬程度還是鋒利程度都很好,沒準(zhǔn)兒不比你的小黑金差呢!”秋寒嶼不知道“他的小黑金”是什么,不過,“已經(jīng)很晚了,你該睡了,此事明日再說!”蘊尉越想越興奮,哪里還睡得著?秋寒嶼不由分說將他拉入懷中摟緊,威脅道:“閉上眼,若是不想睡,我們就做點別的!”“睡,我睡還不行么?”秋寒嶼雖然這樣威脅他,但是蘊尉知道秋哥只是顧忌他的身體,想讓他早些睡罷了。蘊尉做出被威脅了的樣子,在秋寒嶼的懷里挪挪身子,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入睡。睡著前那一刻,蘊尉想的還是要趕緊把煉鋼之法寫下來,讓秋哥趕緊找人煉制,就算秋哥不用,將來可以武裝秋哥的手下。蘊尉還記得秋寒嶼說過要去從軍的話,在他的心里,憑秋哥的身手就算做不了驃騎大將軍,做個大將軍是妥妥沒問題的,那么他手下的兵當(dāng)然好好武裝一下。第二日蘊尉果然起晚了,他起來的時候秋寒嶼已經(jīng)上山。蘊尉有些失望,他還想跟秋哥好好說說煉鋼之法呢!蘊尉沒精打采地洗漱吃飯之后就開始研磨書寫,沒法當(dāng)面說給秋哥聽,寫下來找機會給秋哥看吧!蘊尉將百煉鋼、炒鋼等古法煉制鋼鐵的方法一一寫了下來,還把鍛造唐刀的方法也寫上。是男人就都喜歡舞刀弄槍,蘊尉也不例外,他曾經(jīng)還想過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找個鄉(xiāng)下地方,建個低溫的煉鋼爐,做一個鍛造大師。可惜理想是豐滿的,現(xiàn)實是骨感的,畢業(yè)之后的蘊尉不得不找了一份能養(yǎng)活自己的工作,每天累得像狗一樣,慢慢地就忘卻了曾經(jīng)的夢想。畢竟,夢想不能當(dāng)飯吃不是?秋寒嶼還記得蘊尉昨晚臨睡之前說過什么煉鋼之法,他怕蘊尉今天會為了想要說給他聽而強撐著晚睡,所以他早早結(jié)束今日的進(jìn)度,為了節(jié)約時間,回程的路上甚至還用了輕功。即使這樣,他回家的時候也已經(jīng)入夜,蘊尉果然沒有老老實實睡覺,而是趴在書桌上。不過今日秋寒嶼回來的早,蘊尉此時只是趴在桌上養(yǎng)神,并未睡踏實,所以秋寒嶼一開門蘊尉就起來了。“秋哥?今天這么早?”蘊尉聲音里帶著雀躍。“嗯,怕你不好好睡覺!”秋寒嶼走到書桌前,“在寫什么?”“昨天說的煉鋼之法,還有鍛造刀的方法。”說著蘊尉將寫好的東西遞給秋寒嶼。秋寒嶼一目十行很快看完,“此法鍛刀要耗費的人力不少,而且私人的鐵鋪并不能鍛造兵器?!?/br>“這樣???”蘊尉有些失望,不過他也明白即使是在后世,唐刀也是管制刀具,哪里能隨隨便便說造就造呢。“小尉想要?”秋寒嶼不忍心讓蘊尉失望開始思索辦法。他不能造,但是那個人可以吧?若是成了不僅可以給小尉打一把刀還能換些錢給小尉花。蘊尉擺擺手,“就我這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勁兒,有了好刀也只能擺在家里看看,還是算了吧?!?/br>蘊尉說算了,秋寒嶼卻不會算了,“后日你進(jìn)城復(fù)診,我與你同去。”“那當(dāng)然,你不陪我去誰陪?不過山上的陣法布置的如何了?你這樣起早貪黑的,要小心身體才是!咱倆有一個弱雞就夠了,”蘊尉末了還不忘自黑一把。蘊尉覺得自己只是在開玩笑,秋寒嶼卻覺得他是對自己的厭憎。秋寒嶼將蘊尉抱入懷中,親親他的額頭,“別擔(dān)心,等我們遇到師尊就好了,師尊一定有方法治好你。”“幫我易經(jīng)伐髓,脫胎換骨么?”蘊尉抬起頭沖秋寒嶼笑得燦爛,“秋哥,你不要太把這事兒放在心上,我這樣挺好的,有你什么事兒都幫我做,保護我,有幾個人有這樣的福氣呢?還是說你嫌棄了我這個拖油瓶,不想再照顧我了?”“我愿照顧你一生!”秋寒嶼毫不猶豫地回答。“那不就結(jié)了?大夫說了,我身體的底子雖然差了點,但是好好調(diào)養(yǎng)不會妨礙壽數(shù),這不就夠了么?十全十美是不存在的,月盈則虧,樣樣都好我怕自己享不來那樣的福,會折壽呢!”蘊尉一直知道秋哥對他落水的事兒耿耿于懷,覺得沒保護好他。正好趁此機會他想跟秋哥說清楚。“吾愿將吾之福氣全都給汝!”這個道理秋寒嶼不是不明白,可是他還是看不得小尉一點點不好。“秋哥,你這話就說錯了,你我以后要一直在一起,你厄運連連,我縱使福氣滿滿又如何?難保不會不會帶衰了我!”蘊尉笑嘻嘻地開解秋寒嶼,“秋哥,咱不說這個了,你不是說要帶我去襄王墓么?我列了些東西,后日進(jìn)城順便制備了吧!”說著,蘊尉又抽出一張紙遞給秋寒嶼。等秋寒嶼看完已經(jīng)忘了自己剛剛在耿耿于懷些什么?!凹t線和桃木劍能辟邪,有這個可以理解。糯米能果腹,也可以有,但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