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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們很快就入了城,到了酒樓。兩人再酒樓稍做休息,等著吉時到來。這頗具現(xiàn)代氣息的行程當(dāng)然是蘊尉想出來的。因為秋府現(xiàn)在的家主是秋二,祖宅是秋二的,而且秋寒嶼遷出了戶籍算是出嫁子,再在秋府或者別院拜堂不合適。而蘊尉的家早就被蘊秦槐花一把火燒了。王鐵根是不介意蘊尉在王家村拜堂,然而這樣一來就代表是王家出錢財給蘊尉娶媳婦。雖然老兩口手里的錢基本都是蘊尉孝敬的,但蘊尉不想王鐵根夫婦被人笑話,說他們掏心掏肺,費力費錢給別人家娶媳婦。蘊尉想到后世都是在酒店行禮,索性仿照著來。他這一創(chuàng)舉不僅在這小縣城,就是在整個王朝怕也是獨一份。僅僅幾天的時間,縣城里幾乎人人都知道了有兩個男人要在酒樓里拜堂成親,還沒到吉時酒樓所在的街道就被圍住了,蘊尉和秋寒嶼險些進不去酒樓。最后還是秋寒嶼的伴郎給力,一揮手,他身后跟著的充當(dāng)送親人的隊伍呼啦就沖了上去,生生給兩位新郎擠出一條路,讓兩人能順利到達酒樓。后來這隊人還三進三出,把王鐵根夫婦和幾位重要的客人迎了進來,這才沒耽誤了吉時。司儀的聲音想起來的時候,門外看熱鬧的人群一陣涌動,然后一個衣衫華麗卻略微凌亂的人在兩個家丁護送下擠進酒樓,“等等!三弟,你今日大喜,連兄弟都不請,拜高堂也拜不相干的人,這么做不合適吧?”眾人臉上的笑容都僵住,回頭看向來人??吹絹砣耍N尉實在忍不住,只能低下頭,背著人翻了個白眼。今日拜高堂,上座的是王鐵根夫婦,另外還設(shè)了一個供桌,擺著四塊牌位,兩塊是原身父母的,另兩塊蒙著紅綢,所有人都不知道上面的人是誰,只有秋寒嶼和蘊尉知道,這是蘊尉后世父母的牌位。這么一看,除了一位新郎是秋家的,還真是跟秋家沒有半文錢關(guān)系了。不過秋府一個庶子當(dāng)上家主的事兒前一陣子鬧得沸沸揚揚,在場多半的人都清楚,沒見連拜堂這么重要的事兒都是在酒樓里么。☆、第119章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此時都瞪起眼,興致勃勃地準(zhǔn)備看兄弟鬩墻的戲碼,真正關(guān)心兩個新郎官的人臉上都露出了擔(dān)憂的表情。林二跟著學(xué)正大人到縣城來沒多少日子,可他是個玩家,縣城里有點臉面的人他幾乎都認得,自然也不會漏了秋府二公子,現(xiàn)在的當(dāng)家人。林二覺得自己雖然好色沒下限,但若是論心術(shù)不正,做事不擇手段,他自認是比不過秋二的。現(xiàn)下這個場合蘊尉和秋寒嶼是不好開口攆人的,而秋寒嶼的伴郎根本不認識秋二,此時站在秋寒嶼身邊一動不動地當(dāng)柱子。林二悄悄移動到秋寒嶼伴郎的身邊,“兄弟,這人是來鬧場的,借你手下的兄弟用用,把人拖出去吧?”漢子瞥了林二一眼,道:“今日大喜,來者是客!”轉(zhuǎn)而對身后待命的幾個漢子一個眼色,“請客人入席?!?/br>兩個漢字一頷首,立刻來到秋二面前,“客人,吉時已到,請入席!”秋二不負眾望,還真是來鬧場子的,可是他沒想到秋寒嶼不僅沒跟他說一個字,連個正眼都沒給他。如果只是這樣,秋二根本不會退縮,正好有理由大鬧一場,然而這一切的前提是他左右不要站著兩個孔武有力的大漢。秋二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武力值,覺得好漢不吃眼前虧,讓他們成婚也好,剛剛經(jīng)歷了人生最大的喜事,轉(zhuǎn)而就生離死別,真是聽聽就讓人覺得爽快。在一旁暗爽的秋二不知道他不懷好意的樣子已經(jīng)落入有心人的眼里,在主桌坐著的縣令大人對身邊的師爺說,“前些日子送來的那份公文似乎挺急的,明日,不,今日喝完喜酒就回去吩咐一聲,趕緊行動起來吧?!?/br>師爺點頭,“大人放心,我已經(jīng)吩咐過了,明天一早,準(zhǔn)保開始動作?!?/br>縣令大人滿意了,轉(zhuǎn)身開始看中央的兩位新郎官拜堂。接下來的拜堂很順利,拜堂之后是敬酒。兩位新郎邀請的親友并不多,多在王家村吃流水席,這邊請的都是像是縣令師爺這類場面上的人和蘊尉的同窗之類的人,他們都是極為矜持并不會豁出面子來鬧的,偶爾有人要新郎多喝兩杯,伴郎擋酒的作用就顯示出來了,秋寒嶼的伴郎來者不拒,說喝多少就喝多少。就這么干脆地敬了一桌又一桌,很快就到了秋二這一桌,新郎官喝了酒,秋二剛要開口,林二搶先一步,“這不是秋二哥么?嫡親的兄弟成親,你怎么不去幫忙招呼客人,反而坐在這里當(dāng)客人了?給禮金了?哎,那誰,把隨禮的單子拿過來!”一個酒樓的小伙計蹬蹬跑過來,將記錄禮金的簿子遞給林二。林二翻了兩頁,眼睛一亮,“喲,最大的這筆,數(shù)夠吉利的,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兩六錢,六六大順,秋二哥好大手筆呀,咦?不對啊,這名字怎么不是秋二哥您???”秋二進門就說了一句話就被兩個漢子請到酒席上坐下,還一邊站一個看著他,他哪里能□□去交禮金?更何況他根本沒打算交這錢?!叭芙坏呐笥讯际俏桓邫?quán)重,我不過是一個商賈,哪有那么多的錢財?!?/br>“話不是這么說,在本縣誰不知道秋府富有,秋二哥是秋府現(xiàn)在的當(dāng)家人,手底下管理那么多鋪子,兄弟成親怎么也不能太過寒酸不是?”秋二的話深得蘊尉的心。讓他的在蘊尉心中的印象值漲了五分。秋二是不想給錢的,但正如林二說的,這么多人看著,好多還是他正在做生意的人,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跌份,可是在被蘊尉和秋寒嶼聯(lián)手盤剝之后,他是打死也拿不出六萬多兩銀子了,只能咬牙死撐,“我們兄弟之間談錢就生分了,我已經(jīng)給三弟預(yù)備了禮物,應(yīng)該就要送到了。”“多謝二哥,兄弟之間,不必外道,禮物二哥自己收著就好?!闭f完,秋寒嶼攔著蘊尉的腰離開,不管秋二在他們身后怎么咬牙切齒。敬過酒,宴席差不多就到了后半場,像是縣令和師爺這種自持身份的已經(jīng)提前離場了,關(guān)系一般的吃飽喝足也陸陸續(xù)續(xù)離開。送走了客人,兩位新郎官又馬不停蹄地趕回王家村。蘊尉和秋寒嶼請人在村里的曬谷場也擺了酒席,作為主人家總要露面表示一下。等送走客人,蘊尉又請做席面的大師傅加了兩桌,請了幫忙的朋友。等兩人可以入洞房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不早。原本按照古人的婚禮習(xí)俗,拜堂是在晚上的,親友們吃過酒席還要來鬧洞房,然而被蘊尉這么亂七八糟一改,能來鬧洞房的只有今日充當(dāng)伴郎的小伙伴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