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茍且之事”說出口,改為“與你繾綣床榻,這分明是欺他無知!”鳳歌突然笑出了聲來,與我說道:“你是有所不知,這少年絕非常人,而是魔王烈火,昔日曾讓天地變色,攪得人間民不聊生。雖說他如今心智不足,但是這玥明想著占他便宜,除非他愿意配合,不然,以烈火的本事,完全可以一巴掌就劈死了玥明?!?/br>玥明臉上有些掛不住,咳嗽了一聲,道:“所以說了,我二人乃是情投意合。”“烈火?”我瞇起了眼睛,努力回想著這個名字。如何會覺得這般熟悉,好像經(jīng)常掛在嘴邊一般,偏偏此時腦海里又捕捉不到一絲有關(guān)他的記憶。只見鳳歌走到了烈火的跟前,彎下了身子,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烈火,說道:“昔日另人界,仙界和佛界傷透了腦筋的魔王烈火,如今竟是乖巧的像一條狗呢?!?/br>玥明神色一變,伸手抓過了鳳歌的領(lǐng)口,說道:“四殿下若不是過來喝酒的,只為了過來舊事重提,順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那么請恕玥明就此送客了。”鳳歌打開了玥明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襟,道:“你明知烈火殺了我仙界幾千天兵,在人間屠戮的生靈那更是不盡其數(shù)。說起來,當初天庭里還得感謝你大義滅親,拿噬魂錐將烈火打得魂飛魄散來著。可誰知,父皇壓住了烈火的一絲魂魄,竟是讓青蕪給偷偷釋放了。眼下瞧見這烈火只得了一絲魂魄尚且神志不清,若是你將他其余散落的魂魄全部收集起來,讓他重振旗鼓,日后,這人魔佛三界又該著掀起腥風血雨了吧。”玥明聽聞之后臉色更是難看許多,問道:“殿下今日前來,究竟是想著做什么的?抓了烈火去玉帝那里問罪嗎?”“都說只是喝酒了?!兵P歌突然語氣一轉(zhuǎn),伸手摸了摸烈火的腦袋,道:“罷了,眼下風平浪靜的,我又怎么忍心破壞你那份小小的幸福呢。那一日你將烈火打得魂飛魄散,卻給人覺得死了的人是你一般。我與你相識了幾萬年,還是頭一回見你那般神態(tài)的。呵呵,算了,我父皇若真想著對烈火趕盡殺絕也不會遲遲沒有出兵了,想必,他是有心要放你們一馬了。只可惜了青蕪,為了哥們義氣,居然冒死釋放了烈火的魂魄,父皇他有氣無處發(fā),就拿了青蕪頂罪了,將他貶到了凡間。”玥明沉默了一下,道:“是我連累了青蕪,那家伙雖然平日里嬉皮笑臉沒個正經(jīng),但是在觸及天規(guī)的問題上,比誰都要一板一眼。當初因為我和烈火相戀而試圖阻撓天庭大軍前來緝拿烈火,那時罵我最狠的便是青蕪了??烧l又料,最后卻也是他觸犯了天規(guī),幫我將烈火喚醒的?!?/br>我聽得云里霧里的,只覺得自己浪費了時間跟上了鳳歌前來聽他們敘舊當真是吃飽了撐的,于是有些坐立不住,想著盡快離開了這里,去尋找狐妖打緊。鳳歌也是看出了我的不安,輕笑了一聲,道:“說起來,玥明你最近是不是養(yǎng)了一只白毛畜生呢?”“你是指那妖狐嗎?”玥明不知這鳳歌消息為何如此靈通,有些奇怪的問道。“嗯,便是他了?!兵P歌說著,伸手指了指我,道:“他急需向你那寵物身上借一樣?xùn)|西?!?/br>“哦?不知是何物呢。要說前些時日我雖然救了狐洛一命,但是那妖精并非我圈養(yǎng)的寵物,只不過有些貪酒,沒事來我這里蹭幾杯酒水喝喝罷了?!鲍h明解釋道。“呵呵,怕不是那么簡單吧,如今天庭里可都在謠言,說你和你那胞兄瑆瑯臭味相投,都喜歡上了狐貍精,依我之見,你如今該不會是左擁右抱的,讓一魔一妖一并伺候你吧。”鳳歌笑了笑。玥明白了他一眼,道:“你有所不知,昔日我那不成器的胞弟瑆瑯喜歡上的人正是這狐洛的胞兄狐顏,呵呵,或許真是緣分糾纏吧,如何讓我們這兩對兄弟百般糾纏呢。我之所以對狐洛照顧有加,權(quán)當是顧念我和瑆瑯間的情誼了。那不省心的東西被貶去了異世轉(zhuǎn)生,狐顏也跟著遁去了彼岸。如今這狐洛形單影只的,照顧他一點也是理所應(yīng)當。”我這個外人完全聽不懂他們在扯什么,只是細細地看過了鳳歌和玥明之后,覺得他二人與我像是舊識一般,那種奇怪的熟悉感莫名的強烈。要說我確實沒料到這鳳歌竟是有意幫我,眼瞧著這二人都是話簍子,坐在了桌前互相調(diào)侃對方個沒完,于是咳嗽了一聲,道:“清君,實不相瞞,小生今日前來是有要事相求。”“哦?”玥明這才想起了我這坐在身側(cè),完全形同空氣的大活人。“此事我有些恥于開口,要說我此番前來,是想著討要狐洛的一顆膽用用?!蔽艺f著,瞧見玥明神色一變,聽他說道:“小兄弟你在說笑嗎,那妖膽不是它物,是那狐妖身上的器官,如何能輕易送人呢?!?/br>“我知道取他一膽等于要他一命,但是我真的無處求人了。您既然有恩于他,那么您的請求他定然會聽吧?!蔽疫o了拳頭,自覺自己的行為和強盜無意。玥明遲疑了片刻,道:“我沒資格要求他付出一命來替一個不相干的人醫(yī)治。此事雖是善舉,對他的修行有益,但是,這分痛苦卻是實實在在的。至于他自個兒愿不愿意,那是他自己的意思,與其求我,不如去求他?!?/br>我低了低頭,正不知該如何決斷時,忽聽門口傳來了狐洛的笑聲,回眸看去,只見他斜倚了門框,風情萬種的舔了舔自己涂血般的紅唇,眼神深邃的盯上了玥明,泠泠動聽的說道:“只要清君答應(yīng)與我一夜巫山,我便把這顆膽挖出來給這位小哥。”作者有話要說:剛回家……今晚本來打算去泡吧的,結(jié)果我奶奶身體突然出現(xiàn)了問題。被我媽通知了,急忙去到她家里的時候,她意識不清,喊了她兩聲也不答應(yīng),只是一動不動的,那感覺就好像是……我當時嚇得大哭了起來,像我這種厚顏無恥的人,也不知道多少年沒這么嚎啕大哭過了,那種害怕失去的感覺真的是體會到了。奶奶將我撫養(yǎng)到12歲,給我慣得一身壞毛病,說到底,就是太疼我了。所以,如果她真的就那么走了,我的世界估計也坍塌了。她好不容易有了一點意識,伸手指了指了我,讓我上前,然后一把攬住了我的脖子,讓我的臉貼她臉上。那時候,真覺得她是舍不得我,卻又準備和我告別了。一方面忍著不敢哭出聲來,一方面又哭的很狼狽。后來的事情變得有點戲劇化,過程不細說,反正她像是回了神,原本話都說不太出來,動也動不了的她一邊吃晚飯一邊嬉皮笑臉,問我們怎么大半夜的都聚來了。還跟我說她想吃那種特別大的蛤蜊,我說明天就給她買過來。當時所有人的心情——大概就是一句: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