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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小愛了。” 那副模樣十足的一個慈父。頓時把貝爾摩德看愣了。等等,爸爸?太宰治竟然有個女兒。不過因為她查過的太宰治曾經的身份背景一片空白,于是貝爾摩的想了想,還是接受了這個設定。 只是臉上依然還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太宰先生竟然有女兒嗎?” 太宰治微笑。 “是啊,小愛很可愛吧?” 貝爾摩得被他那慈父的光輝閃到了眼睛。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不好意思,可以問一下。小愛的mama是……” 太宰治回答。 “自然是小伊啦?!?/br> 貝爾摩德知道星野伊,太宰治的戀人,她本來選定為目標最后卻又放棄的女人。這本來并不妨礙她靠著美色去勾搭太宰治從而套取消息。但是貝爾摩德卻沒想到這兩人之間竟然還有個孩子。 但問題是,那個星野伊看上去年紀也不大,怎么會有一個這么大的孩子。 “我之前遠遠看見過星野小姐。她是一位非常美麗的女孩子,只是……沒想到她孩子都這么大了?!?/br> 對此,太宰治只是笑而不語,但這樣的態(tài)度就足夠讓貝爾摩德多想了。畢竟她也沒有查到星野伊之前的資料。明面上的那份資料看著沒問題,但她深入的查探一下就發(fā)現是假的,太宰治的也是如此,這對情侶之前的經歷全是一片空白,那么……或許那個星野伊的年齡并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樣? 貝爾摩德彎下腰。 “那么這位就是太宰愛小朋友了?!?/br> 想著小朋友比較單純好騙。貝爾摩德把視線放在了小孩子的身上。殊不知在她的身后,太宰治的笑容越發(fā)的深了。太宰愛?這個名字倒是不錯。 小伊現在個子矮,看大人要抬著頭看。一抬眼就看見這家伙小人得志的模樣。她心里還有氣呢,立刻板著小臉道。 “阿姨你說錯了,我不叫太宰愛,我叫星野愛?!?/br> 貝爾摩德眨眨眼。 “誒?” 跟母親姓嗎?聽上去似乎情況更復雜了。 小伊哼了一聲,雙手抱胸道。 “有什么好驚訝的,男朋友不負責任跑了,我mama未婚先孕艱難的撫養(yǎng)我,饑一頓飽一頓,因為沒有錢只能天天吃泡面。好不容易把我養(yǎng)大了,我爸爸就出來撿現成的了,我mama還愿意接受他那是我mama單純善良,我卻是絕對不會接受他的姓氏的!” 這話槽點太多,簡直讓人沒法說了,就算是貝爾摩德,都不由看了一眼太宰治。 真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莫名就拋妻棄子的太宰治:……果然他必須限制她看狗血劇了。 “好了,阿姨你還有事嗎?我們要回去了,mama還等著我們回去呢?!?/br> 小伊的話頓了頓看了一眼太宰治又道。 “如果她知道爸爸又和路上的漂亮阿姨搭訕的話,她會不高興的。” 貝爾摩德把頭發(fā)撩到耳后笑著道。 “星野小姐在家嗎?說起來,在咖啡廳的時候一直都聽安室先生說起星野小姐,卻沒有真正見過呢?!?/br> 太宰治微笑?!斑@個啊,她最近工作比較忙??偸堑教幣?,并不經常在家。” 工作忙?總是到處跑? 這話讓貝爾摩德產生了不好的聯(lián)想。不會是在追查他們黑衣組織吧?她有心還想在問,但是再繼續(xù)待下去。就顯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刻意了。 而且雖然貝爾摩德經過這么多年為黑衣組織賣命的經驗。早就已經練就了強大的心性,不過想到剛剛自己勾引太宰治的畫面,被小女孩看到還是有一些尷尬。于是她最后還是匆匆告辭了。 太宰治看著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嘴角微微勾起,他知道這個女人回去后肯定會立刻讓人追查小伊的行蹤。但是她不會查到一絲一毫的,那么她就會焦慮懷疑為什么會查不到,是不是武裝偵探社。故意遮掩了小伊的蹤跡。讓小伊可以抓住黑衣組織的尾巴直搗黃龍。 而太宰治要的就是黑衣組織的焦慮。越是焦慮他們的破綻就越大。 這時邊上傳來小伊陰惻惻的聲音。 “看夠了沒有?!?/br> 太宰治轉頭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湊近小伊。 “小伊,你不會在吃醋吧?” 小伊立刻拔高聲音。 “誰說我才吃醋了?” 太宰治笑容賤兮兮道?!澳阋詾槟憧瓷先ズ苌鷼?。難道不是因為剛剛的事嗎?” 小伊立刻想要失口否認,但話到嘴邊又變了樣。 “沒錯,我就是生氣又怎么樣?你是我的男朋友,竟然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我的頭發(fā)都要冒綠光了,難道我不該生氣嗎?” 她伸出自己的小手指對著太在這指指點點,因為個子太矮,只能戳到太宰治的腰腹。 “你給我聽好了,你現在是我的男朋友,就必須要夫道,要是讓我知道你敢給帶綠帽,那么你最好有多遠逃多遠,要知道我們家沒有分手,只有喪偶!” 小伊兇悍的說著,雖然個子不高,但是那股氣勢還是到位的,誰知道太宰治聽著竟然眼睛一亮。他彎下腰興奮道。 “也就是說小伊會殺掉我嗎?到時候埋在土里,小伊會睡在我隔壁嗎?還是說我們可以合葬?我覺得還是合葬好,相擁著死去,那一刻既是永恒?!?/br> 失策了,忘了這家伙不正常。說狠話對他沒用。 小伊伸出小手,面色冷漠的把他那張興奮的大臉給推開。 “想得美。” 今天陽光正好。燦爛的陽光從咖啡廳大大的落地窗照進來,三三兩兩的客人坐在桌子上喝著咖啡。安靜又密切的交談著。 服務員小jiejie展露著親切可愛的笑容,店長正在磨咖啡。而安室透則是在擦著咖啡杯。一邊擦,一邊再次糾結起了來這里是否是個錯誤。 來這里已經將近半個月了,他每天勤勤懇懇的沖泡咖啡,擦桌子,沖泡咖啡,擦杯子,沖泡咖啡,擦柜子。至于獲得的消息,幾乎為零。 并且他發(fā)現來到這里之后自己的存在感好像就降低了,比如之前他們一行人去了米花市還沒等到他做什么。星野伊就消失了。接著是米花市的地下研究所被武裝偵探社搗毀。而武裝偵探社一行人回到了橫濱。 至于他?呵呵,在知道了研究所被毀,剛想要去試探武裝偵探社的人一翻就發(fā)現這些人已經拍拍屁股走了,完全忘了有他這一號人的存在。 雖然事后谷崎直美向他道歉,但是道歉有什么用呢?這一切都說明他并沒有深入武裝偵探社人員的心里,他在他們的印象中,大概就是樓下的一位普通咖啡師。這樣怎么可能探查得到消息? 安室透這么想著,手下的力道就重了幾分,身為一個臥底他不是不知道忍耐二字。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