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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在行業(yè)內坐穩(wěn)龍頭老大的位置,這對于陶景的職業(yè)發(fā)展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喜事。陶景本來事業(yè)心就很強,更認為這樣的機會應當珍惜,而且他是憑著許成風的關系,才能一畢業(yè)就進了大公司,他一向爭強好勝,就更要做出實打實的成績來,這樣才算對得起許成風給的資源,也才能堵住說他“潛規(guī)則”上位的悠悠眾口。可許成風還是在校生,又有強大的家庭支柱,對他無限溺愛的父母,他毫無生活壓力,也暫時不需要有事業(yè)心,他就想沉溺在戀愛的幸福中,恨不得天天跟陶景在一起風花雪月、游樂人間。如此以往,陶景越來越忙,陪他的時間越來越少,許成風漸漸地不滿意了。許成風先是陶景的粉絲,然后把偶像追到了手,那陶景在圈內也有自己的偶像,他一直很崇拜實力派的大滿貫影帝翟光明。套用自己的戀愛經歷,許成風對這個陶景的“偶像”,就有一種天然的敵意,總覺得陶景對翟光明的崇拜,或許也不那么簡單。有一回陶景和翟光明一起錄一個綜藝,其實就一期節(jié)目,兩三天的時間,但許成風還是各種不放心,尤其當他看到陶景高高興興打包行李,為終于能和偶像合作而激動不已的時候,他心里就打翻了醋瓶子,怎么想怎么不愿意放陶景出去。于是他悄悄地給節(jié)目組打電話,威逼利誘地讓導演把陶景換了,沒想到這事讓陶景知道了,陶景又生氣又失望,生氣是為了許成風背地里拆他的臺,失望是因為許成風不信任他,他和許成風吵了一架,不顧對方的阻攔,還是拉著行李去了節(jié)目組。兩天之后,許成風冷靜下來,想想這事自己做得確實欠妥,他就給陶景打電話想道歉。可那天正好陶景因為連日錄節(jié)目勞累過度,又得了重感冒,就早早關機睡覺了,助理見陶景休息了,就和節(jié)目組的人一起喝酒去了。許成風給陶景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沒人接,給助理打了兩個也沒人接,他氣得快要爆炸,翻到朋友圈想找點蛛絲馬跡,結果就看見陶景助理發(fā)的照片,正和節(jié)目組的人一起狂歡呢,翟光明赫然在列。許成風順理成章地想,陶景一定也去參加聚會了,他還在為之前的事生氣,而且不想讓他知道他和翟光明在一起,所以故意不接他的電話。許成風越想越氣,控制不住地開始胡亂琢磨,節(jié)目組在風景區(qū)拍攝,這兩天大家朝夕相處、同吃同住,晚上喝點小酒,玩高興了,發(fā)生點什么越軌的事太正常了。那好!他陶景可以瞞著他去跟“偶像”喝酒聚會,不清不楚,那他也可以去外面玩兒啊,他堂堂一個豪門公子哥,為了陶景清心寡欲這么久了,出去尋歡作樂也很正常!于是他約了一群狐朋狗友去夜店,玩鬧了整整一夜。第二天,陶景從重感冒的暈眩中醒來,手機新聞給他推送的娛樂頭條就是,配圖就是許成風和俊男美女們親密接觸的照片。小助理在一旁哭喪著一張臉:“昨晚少爺到處找您,給我打電話我也沒接到,他估計是誤會您了,這才賭氣去了夜店……我今早就給他打電話想要解釋,但他沒接……”“他昨晚玩了一夜,現在肯定累了在睡覺吧,”陶景很冷靜,他爬起來收拾東西,還安慰助理說:“沒事,有誤會解釋清楚了就行。”陶景很快回到許成風身邊,這時網上的夜店緋-聞已經消失得干干凈凈了,以瑞星娛樂的能力,壓下這點小事就是舉手之勞。許成風也已經知道那晚陶景并沒有跟翟光明在一起,他在大眾面前丟了臉,在陶景面前也丟了臉,雖然自知有錯,但心里羞惱更甚,所以他跟陶景承認了錯誤之后,還不忘理所當然地加了一句:“……可我那也是因為太在乎你嘛。”他期望這句話可以讓陶景心疼,就算不心疼,生氣也行啊,總之給點反應,讓他知道陶景也同樣在乎他。但陶景平靜地接受了他的道歉,全程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最后他理智地說:“夜店的照片雖然曝光,但公關處理很快,這件事就過去了。至于我們之間,那就是個誤會,以后我在外工作的時候,隨時跟你保持聯系,不會再讓你找不到我,你呢,也別總耍小孩子脾氣,遇事冷靜點,不要賭氣?!?/br>許成風睜大了眼睛,詫異地看著他:“完了?”陶景同樣睜大眼睛回望著他:“完了。這點小事,不完還要怎樣?”“你一點也不生氣嗎?”許成風翻出那些紙醉金迷的夜店照片給陶景看,大聲道,“你看到這些,居然不生氣?”陶景哭笑不得:“我生什么氣?你又沒有真做對不起我的事!那些媒體拍到幾張照片就捕風捉影,都是圈子里的人誰還不知道他們?難道我要信他們亂寫,不信你?”許成風無話可說,可他就是覺得陶景應該生氣,不生氣不吃醋就是不在乎他,忙工作不陪他也是不在乎他。“你不愛我了?!痹S成風趴在床上,耷拉著腦袋,像只委屈的大狗狗一樣。陶景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拍了拍許成風的背,溫聲說:“你別鬧了,我晚上約了一個時尚雜志主編吃飯,我先走了,我盡量早點回來?!?/br>許成風郁郁寡歡,他覺得自己必須再做點什么,來驗證陶景還愛他,非常在乎他。他把目光投向了夜店的照片,其中有一張,是他喝多了摟著一個長相甜美雌雄莫辯的男孩兒,那男孩兒是店里有名的頭牌小鴨子。許成風當即通過朋友,聯系到了那美貌小鴨,問他多少錢一晚,說要跟他開房。……許成風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自己當年的光輝事跡,越想越害臊,都不好意思繼續(xù)想后面那些更過分的事了。已經過去了四五年,經歷了感情的挫敗,經歷了與愛人的分離,經歷了獨自在國外的漂泊,他比那時候成熟了,再回過頭看,就覺得自己當時特別腦殘。他忽然覺得自己比書里黑化的小總裁還要無理取鬧,最起碼在這個世界,陶景是真·妖艷賤貨,確實有把柄給小總裁抓,可以前的陶景,是真·從未逾矩,工作忙,行業(yè)特殊,優(yōu)秀,招人喜歡,那都不是他的錯啊。許成風在黑暗之中嘆了口氣,按照劇情,他明天早上還要去找陶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