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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狐貍看看柳生的長指甲,摸了摸自己脖上的傷,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問:“你是個什么玩意?”大白狐貍肯定柳生不是人,但是柳生也不是妖精,要是妖精憑他的道行怎么能聞不出味來。柳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玩意,所以柳生也就沒有回答大白狐貍這個問題。他說:“我知道你是個什么玩意,一只狐貍精?!绷_始講道理:“你看,我們不值得為這點小事兒打起來,對不對?”大白狐貍堆著滿臉笑,贊同柳生:“對,不值當,咱們這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彼χ哌^去試探著摸了摸柳生的胳膊,見柳生沒有反對,就順勢攔住了柳生的脖子,嘻嘻哈哈的跟柳生說:“我這不是不知道你也是同道中人嗎,哎喲,我只喜歡人,吸精采陽,跟你這玩意也沒什么用是不是?”柳生想想也是,也就點了點頭:“也對?!?/br>大白狐貍順桿上:“你這是上哪兒去?”柳生回答他:“我要是天池,有高山很漂亮的天池?!?/br>大白狐貍一拍腦袋說:“哎喲,你這是去上天池啊,咱們這是一路的,我也是要去天池的,我看你也沒來過這里,要不咱們搭個伴兒,一起去?”柳生想大白狐貍說的也對,不如就搭個伴兒一起。他的長指甲收了回去,點頭說:“好,那就一起把?!?/br>大白狐貍勾著柳生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餓了把,來,人家?guī)闳コ燥?。”說著,又朝著柳生拋了個媚眼。柳生覺得大白狐貍這媚眼真是便宜貨,對著誰都能使出來,什么時候都能使出來。他們勾肩搭背的走了一陣,看見一個小飯館,就走進去。車站附近的小飯館很簡陋,墻上貼著一張只,上面寫著炒餅,炒飯,蓋飯。大白狐貍點了兩份炒餅,叫了一壺茶水。他給柳生倒了一杯茶水,眨著眼問:“人家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柳生喝一口茶,回答他:“我叫柳生?!?/br>大白狐貍掰開一雙一次性筷子:“我叫王韶普?!?/br>柳生的一口茶卡在嗓子里,他噗的一口噴出來,懷疑的問:“你叫什么?”大白狐貍還挺得意自己名字他說:“我叫王韶普,好聽吧?!?/br>柳生記得王韶普這個名字,但是他不確定此王韶普就是彼王韶普。柳生又問:“你,上過學堂?”大白狐貍得意洋洋的說:“當然上過,我不僅僅上過學堂,我還去教堂做過牧師,裝過少爺公子,呵呵,不過是先是落魄了,不然哪兒能輪到我親自出來找人睡,哪個不是上趕著讓我睡?!?/br>柳生接著問:“你上的是洋學堂?”大白狐貍說:“對呀,你怎么知道。”他說著,朝著柳生拋了媚眼:“是不是那個時候咱們見過?”柳生那杯茶水推到王韶普的手邊:“你蘸著茶水給我寫寫的你的名字。”王韶普的一手字也挺得意,他覺得很少有妖精,特別是狐貍精有他這樣的修養(yǎng),寫的一手好字,上過洋學堂,還會一口挺流利的洋文。他頗為得意的蘸了蘸水,洋洋灑灑的寫下王韶普三個字。柳生看著那龍鳳飛舞的三個字,字很漂亮。這一筆一劃都是柳生見過,這個王韶普就是那個王韶普。柳生垂下眼,他說:“不,我們沒見過,但是我知道你喜歡裝洋學生勾搭別人的家的小媳婦?!绷痤^,看著王韶普:“你一定是圖一時的樂子,但是你不知道曾經(jīng)有個女人惦記了你一輩子,你不記得你在一家面包店里,遇見過一個姑娘,你送了她一本書,她惦記了你一輩子?!?/br>柳生問王韶普:“你記得她嗎,你不記得吧,她托我給你一樣?xùn)|西,可惜我弄丟了?!?/br>☆、第29章大白狐貍二十八柳生為死去的七姨太覺得不值得,她等了一輩子,盼了一輩子,為的是這么一個狐貍精。這樣一個sao氣兮兮沒點正行的王韶普根本不值得。王韶普把手里的筷子遞到柳生的手里,他呵呵的笑了兩聲說:“誰年輕的時候沒有幾筆風流債,你說說,我又沒有許了她什么天長地久,??菔癄€,再或者,我只是見過她幾面,看她漂亮,逗了逗,對她也什么也沒做過,不過我忘了,她記住了而已?!?/br>柳生想起了七姨太風情的痣,想起了七姨太的長睫毛。他想何嘗不是如此,一樣的往事,在有些人的心中就隨了風,在有些人心里就此落地生根。柳生想起了張林麒,他想不知道在張林麒的心中他何時會化成一陣風,就此散了去。王韶普見柳生發(fā)呆,覺的柳生是在嫌棄他實在是太風流了。王韶普解釋了兩句:“不是我風流,這么久了,我能記住幾個,幾個能記住我,人人都愛我,我總不能人人都愛,人人都給。”柳生覺得王韶普可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臉。王韶普也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塊巴掌大的小鏡子,照了照,朝著鏡子的自己拋了個媚眼:“人家這么美,沒辦法呀。”柳生徹底的沒轍了。他跟王韶普那是腦回路根本不在一條線上。老板端著兩盤子炒餅放到了桌子上。炒餅的分量很大,但是色澤不怎么樣,黑乎乎的,也許是醬油放多了。王韶普皺著眉看那盤炒餅,用筷子挑了兩下,挑了一根豆芽菜放進嘴里,嚼了兩口又吐出來:”怎么做的,難吃啊,咽不下去?!?/br>他抬頭看柳生,柳生拿著筷子認認真真的在吃著,柳生吃的很認真,王韶普問他:“好吃嗎?”柳生停了下筷子:“還行。”王韶普頓時有點可憐眼前的柳生了,長得不錯,雖然打扮的土了點,也不知道是從哪個山溝溝里出來的妖精,連個炒爛了的炒餅都沒有吃過。王韶普伸手握住了柳生的筷子:“別吃了,我?guī)愠院贸缘娜??!?/br>柳生拍拍王韶普的手:“這個就很好。”王韶普特不可思議的看著柳生把那盤子黑乎乎的炒餅吃完了。吃完飯,王韶普用自己的美色在路上攔了一臉車,多了幾個媚眼,讓車主把他們帶到了一個小旅館。王韶普比柳生更像一個人,他是有身份證的,甚至還有學位和簡歷,他正經(jīng)的時候還是挺正經(jīng)的,王韶普用他的身份證開了兩間房,他有點著急的敲著前臺的桌子。王韶普也沒有什么急事兒,他就是急著找個看著對眼的人打一炮,他今天出來就是為了打一炮的,無奈倒是看上了一人,那人就是柳生,結(jié)果,人家不愿意和他打一炮。讓王韶普白白的放柳生走,他的心里是十分不甘心的,所以王韶普打算拖著,拖著早晚吃下這口小嫩rou。但是,關(guān)鍵是王韶普現(xiàn)在很餓。王韶普去小旅館的小賣部買了幾包薯片,奧利奧,一瓶可樂,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