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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還在想法子怎么報復回去想著想著,忽感身上一陣涼意隨即,噼里啪啦的大雨傾盆而至“啊啊啊,倒霉死了!怎么會忽然下大雨??!”賢妃扶著發(fā)髻嚷嚷道“慘了,本宮的衣服?。 ?/br>“早知道就不把那群狗奴才遣回去了!這下好了!”蘭妃用手在惠妃頭上試圖替她擋雨,自己被雨水澆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一邊催促道:“jiejie,咱們快走吧!”惠妃看了一眼她狼狽的模樣,壓下心中的火氣,點了點頭。一群宮妃回到宮里的時候,全身濕透,發(fā)髻因疾跑而散亂,妝容褪盡后宮中就數(shù)惠妃的芳華宮最近賢妃用袖子撐在頭上擋雨,邊跑邊道:“惠妃jiejie,馬上就到芳華宮了,姐妹們住的宮殿尚還有些距離,這雨越來越大了,不如讓meimei們?nèi)iejie宮里避避雨吧?”惠妃眼神陰鷙,這群女人何德何能去她的芳華宮,剛想拒絕就感覺到蘭妃隔著袖子的手捏了捏她的掌心。蘭妃柔和道:“瞧瞧meimei們說的什么話,這是自然?!?/br>淑妃望過來,有些猶疑道:“這惠妃娘娘尚未發(fā)話,不知蘭妃jiejie的話可算數(shù)?”惠妃不耐煩看向她:“你也說了本宮并未發(fā)話反駁,可見她說的便是本宮的意思?!?/br>淑妃咽了咽唾沫:“那便多謝兩位jiejie了。”一群宮妃沖進芳華宮,站在廊上整理濕噠噠的衣物,走廊上迎面走來一個端著銅壺的丫鬟那丫鬟本是低著頭在走路,忽然瞧見前方地上一大片水漬,抬頭一看“啊啊啊啊!鬼??!”手中用來澆花的銅壺瞬間跌落在地惠妃扒開額前的頭發(fā),怒道:“瞎了你的狗眼!”此時她發(fā)絲凌亂,身上的紅衣裳被雨水淋濕失去了平日里飄逸的質(zhì)感,濕淋淋垂在身上,與紅色的唇脂相映,乍一看卻有些詭異。那丫鬟的尖叫戛然而止,趕緊跪倒地上:“娘娘?!娘娘饒命!奴婢、奴婢該死!”惠妃冷冷看著她:“你確實該死,本宮動不了那個小賤人還動不了你嗎?來人啊,給本宮把這個不長眼的東西拖下去!亂棍打死!”一老嬤嬤帶著幾個宮人從長廊盡頭疾步而來看到惠妃以及身后的人先是一愣,隨即趕緊拂身道:“老奴參見各位娘娘?!?/br>惠妃擺手道:“行了不必多禮,處理了這個賤丫頭,趕緊準備屋子讓各位meimei們梳洗一番,這雨一時半會兒也是不會停的,派人去各宮通知宮人來本宮宮里接各位meimei。”老嬤嬤道:“是,拿下?!?/br>丫鬟面色蒼白如紙,伏在地上:“求娘娘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眾宮妃雖覺惠妃這遷怒之意太過明顯了,卻也沒人同情這小宮女,這宮里的女人誰沒弄死幾個下人啊。就在宮人要將那丫鬟拖走之時蘭妃忍不住站了出來:“且慢。”惠妃側(cè)眸:“蘭妃meimei想為這賤丫頭求情?”蘭妃斂眉,拂身道:“jiejie,這小宮女也不過是一時沒看清,冒犯了jiejie,罪不至死啊?!?/br>惠妃冷冷看著她一身白衣濕透,發(fā)梢滲水,小臉清麗絕俗,姿態(tài)放得極低一個宮妃為了給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宮女求情,這般低眉順眼,真是個蠢貨惠妃看了半晌,終究甩袖走了,扔下一句:“meimei若再這個性子下去,定會害死自己!”蘭妃緩緩起身,望著她的背影,唇瓣微彎眾宮妃面面相覷,心思各異。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還是有幾個人愿意搭理我,嗚嗚好感動寫不出來文的作者淚流滿面作者還是個小萌新,我知道我還有很多很多的不足,可能在這中間的過程會比較艱難,但我會慢慢通過作品逐步改進自己的不足。感謝【鞠躬】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葉依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風歌且行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大婷吶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3章遇刺而鸞鳴殿這邊,好戲雖已散場謝錦卻覺意猶未盡他眼底漫出笑意,玩味道:“妃嬪規(guī)制乃是四妃為首,其他皆是嬪,陛下這妃子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了吧?”趙小貴嘆道:“嗨!陛下嫌懶得分位份,索性全部都是妃,取妃子名字的字封,要不然就隨便取,比如什么賢良淑德蕙質(zhì)蘭心的?!?/br>“.....”謝錦無語:“行了,回寢殿吧?!?/br>剛回到殿中,大雨便傾盆而至站在廊下望著雨幕,院中的桃樹被這場大雨打得殘花綠葉落了滿院雨水夾雜泥土的氣息撲面而來謝錦呼吸不由一窒,雖已過去好些時日,但東宮那個雨夜仍仿佛歷歷在目。他心中自嘲道,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反而變得怕死了嗎?趙小貴進屋拿了件披風出來,為他披上:“小侯爺還不乏嗎?不上床歇著在此處作甚?”謝錦將披風帶子系了系,道:“看雨。”趙小貴不明所以,與他一同朝外看去:“這雨有什么好看的?不是經(jīng)常能看到嗎?”謝錦笑而不語,半晌過后,他道:“勞煩趙小公公去給本公子拿把傘來?!?/br>趙小貴依言進屋給他拿了一把油紙傘出來,遞給他道:“小侯爺要去哪兒?”謝錦道:“自己走走,趙小公公不必跟著我,這朝陽宮中我已經(jīng)熟悉了?!?/br>趙小貴欲言又止,但是看到他的雙眼,最終也沒說什么。謝錦撐開油紙傘,走進雨中,細白的手與竹制的傘柄相襯,美極了。長身玉立,墨發(fā)紫衣披著雪色披風的公子,白色的傘面上用墨水描繪了一副丹青,雅意盎然。謝錦步履散漫慢慢出了鸞鳴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