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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很帥,你像張國榮。哈哈,哈哈。”顧海平哭笑不得,把那盒巧克力往許山嵐懷里一塞,嫌惡地道:“你去給他,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許山嵐小大人似的嘆息一聲,拍拍股海平的肩膀:“我明白了二師兄,吃醋了就直說嘛,本來哥也比你厲害,還長得比你俊……”話還沒說完,被顧海平一腳踢了出去。許山嵐興高采烈地拿著那盒巧克力往家跑,順便扯開包裝,發(fā)現(xiàn)盒子里面居然還藏著一封粉紅色的信。他截取叢展軼的情書都成了習(xí)慣,看也不看隨手扔到垃圾箱里,沒心沒肺地挖出一顆酒心巧克力。嗯,是挺好吃。許山嵐回到家里,一邊跑上樓一邊嚷嚷:“哥,哥,有好吃的?!彼煌崎T,一下子愣住了,叢展軼坐在床邊,地上放著兩大袋子行李。“哥你要出遠門么?”許山嵐詫異地問。“不?!眳舱馆W站起來,“嵐子,我想去師叔那里,不在師父這邊住了。可能……可能很久以后也不會回來,你跟我去嗎?”許山嵐懵懂地望著大師兄幽深的眼睛,他還沒弄清楚這是怎么回事,但聽到叢展軼問起,還是下意識地點點頭:“嗯?!?/br>叢展軼一指地上的包:“我一個你一個,東西都收拾好了,等師父回來說一聲咱們就走?!?/br>許山嵐撓撓頭,后知后覺地問:“師父……會不會生氣呀?!?/br>叢展軼沉默片刻,說:“會吧?!?/br>“哦?!痹S山嵐又想了想,“那我們還會經(jīng)?;貋砜纯磶煾负投熜职??!?/br>“也許吧。”叢展軼苦笑了一下,“如果他們沒有太過生氣的話。”“哦?!痹S山嵐沒有再問。最近家里這些事他都看在眼里,許山嵐不愛說話,但不表示他不敏銳。他知道師父和二師兄都對大師兄既失望又憤怒,他們之間已經(jīng)很多天沒有交談過了。一起吃飯的時候,氣氛尷尬壓抑得讓人一點食欲都沒有??礃幼痈缡且欢ㄒ叩?,他走自己當然就得跟著走。反正都住在一個城市里,來來回回不過一個小時的路程,又不算太遠。許山嵐心安理得地坐到床邊,一邊往嘴里塞巧克力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藍精靈的錄像帶帶了嗎?”“帶了?!?/br>“我的枕頭呢?”“拿了?!?/br>“還有我的兔子牙刷、小人書、影集、軍旗……對了,還有變形金剛?!?/br>“……都拿了?!?/br>許山嵐放心了,挖出一塊酒芯糖:“哥你嘗嘗?!?/br>叢展軼搖搖頭。這時聽到院子里汽車喇叭響,叢林回來了。叢展軼料到跟父親一定會大鬧一場,他不愿意許山嵐見到那些,便說:“嵐子你在這里等著,我一會就回來?!?/br>許山嵐乖乖地坐著,一盒巧克力快吃掉三分之二,忽聽樓下傳來叢林狂怒的吼叫聲:“滾!快點給我滾!永遠也別再回來!”許山嵐嚇了一跳,驚慌地站起身,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兩轉(zhuǎn),不知該下樓還是繼續(xù)等著。緊接著“嘩啦”一聲響,是瓷器摔落在地面上的聲音。許山嵐再也等不了了,他快步走到門口,心中一轉(zhuǎn)念又走回來,吃力地拎起兩大包行李,一步一步挨下樓。叢林眼中噴著憤怒的火焰,看樣子要把面前的叢展軼一口一口活吞了。相比之下叢展軼冷靜得多,只是臉色十分蒼白,面容嚴峻得如同刀刻一般。許山嵐不敢靠前,站在最后一級臺階上,但叢林還是聽到了動靜,一回頭,瞧見最小的弟子,和那兩大包行李。他就像被人迎面閃了一個耳光,驀地定住了,眼中的怒火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無盡的哀傷:“原來……原來東西都準備好了……”叢林急促地喘息幾聲,像在竭力壓制著什么,咬著牙冷笑道,“好,真是我的好兒子。我又老又窮,哪里比得上你二師叔,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他猛地一抬頭,看向門口,高聲道,“海平,也就你能陪著我啦,也就是你……”叢展軼和許山嵐這才看到早已在門前的顧海平,他呆呆地站著,像個木偶。許山嵐頭一回見到師父這樣難過,即使是叢展軼棄權(quán)時,也不曾這樣。許山嵐放下行李,輕輕走過去,小心翼翼地說:“師父……師父你別傷心了,我…我和哥還會回來的?!?/br>“別回來!”叢林手臂用力一揮,險些打到許山嵐的臉。叢展軼上前一把把驚慌失措的許山嵐拉開,偌大的客廳里只聽到叢林狂躁的呼喝,“走,你們都走!出了這個門,就永遠別回來!”叢展軼跪在地上,向自己的父親磕了三個頭,低聲說:“師父,您多保重?!币皇痔崞鹦欣睿皇志o緊拉住許山嵐,頭也不回地沖出門口。叢林渾身的力氣像突然被人抽走了,頹然坐倒在椅子上,抬起雙手,把臉深深地埋在手掌中。叢展軼早就叫了一輛出租車等在外面,打開后備箱把行李扔進去。顧海平幾步?jīng)_上來,按住他的手,眼里的光像火一樣亮:“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要走?你要離開師父,離開我們?!”“我去師叔那里?!眳舱馆W讓許山嵐先進車里,回頭對顧海平說,“好好照顧師父?!?/br>“為什么要我好好照顧?!那也是你的師父!”顧海平氣得臉都扭曲了,“你扔下這么大個攤子然后自己一走了之?叢展軼你是不是人???你有沒有替師父想過,有沒有替我想過……”“如果不是因為替你們想——”叢展軼生硬地打斷他的話,“我早就走了,難道你不知道么?”說完,也不再等顧海平有所回應(yīng),直接上了車,跟司機說,“開車吧?!?/br>出租車吐出白煙,駛出十來米。顧海平突然撿起一塊石頭,砸向出租車的后玻璃。他盛怒之下,這一砸竟然失了準頭,“砰”地打在車尾上,把許山嵐嚇了一跳。他轉(zhuǎn)過身來扒著座位,遙遙望向外面。顧海平失魂落魄的身影木立在那里,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終于消失不見。從許山嵐內(nèi)心來說,溫潤如玉的師叔殷逸,當然要比嚴厲刻板的師父叢林和氣很多,更何況身邊還有大師兄。因此他第一次踏入殷家的家門,一點違和感都沒有。殷逸嘴上埋怨大家對許山嵐太過寵溺,其實對這個小師侄還是很愛護的,摸摸嵐子的頭,聲明一下:“別以為到我這里能偷懶,不好好練功我也會打你屁股的。”只不過這話說得平平淡淡,沒有絲毫威懾力。許山嵐抿嘴笑,權(quán)當沒聽見。殷逸轉(zhuǎn)向叢展軼:“房間都給你們收拾好了,你住左邊第二間,嵐子住你隔壁。”“???”還沒等叢展軼開口,許山嵐眨眨眼,認真地強調(diào),“師叔,我一直都是跟哥睡在一起的。”“我知道?!币笠莩亮四?,“但以后絕對不行。嵐子你都上初中了,總跟你哥黏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