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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的肩頭:“行,都看見了,是進了?!?/br>“你那是瞎貓碰著死耗子。”封玉樹跟徐春風一見面就拌嘴,誰也不讓誰,“要不是嵐子那個基礎好,你還能進球?”“可他沒進哪,明明就是我扔進去的?!毙齑猴L瞪了封玉樹一眼,“不玩了不玩了?!被仡^一摟許山嵐的脖子,“我說嵐子你今天不在狀態(tài)呀。”許山嵐被他撞得后背酸痛,不易察覺地皺皺眉頭,低聲道:“是嗎?……可能是這兩天練功,有點累到了?!?/br>“可你前幾天也沒來上學呀?!毙齑猴L猛地想到什么,急問道,“是不是你那個大師兄又逼你了?或者又打你了?我看看!”說著拉過許山嵐的胳膊就往上拽袖子。許山嵐手腕一抖,不知怎么就掙脫出來,臉卻紅透了,低聲說:“沒……沒有?!?/br>徐春風卻把許山嵐的反應誤會了,擰起眉毛說:“他也太嚴厲了吧,我跟你說嵐子,有時候你就得造反搞運動,反抗壓迫反抗獨裁反抗……”徐春風正苦口婆心義憤填膺,郎澤寧一把把他扯過來,對許山嵐說:“你別搭理他,他中午吃多了?!?/br>“我才沒有……”徐春風還要反駁,忽覺郎澤寧在他腰畔上擰了一把,這才把后半句話吞到肚子里。郎澤寧回頭認真地對許山嵐說:“有什么事需要我們幫忙的,盡管開口,別見外?!?/br>許山嵐抬頭,兩人交換一個會心的神色,他抿嘴一笑,點點頭:“先謝了?!?/br>“喂喂?!毙齑猴L明顯還沒怎么搞清狀況,“你倆商量什么呢?”“沒什么?!崩蓾蓪幷f,“走吧,去我們寢室沖個澡,免得身上都是汗。”徐春風現(xiàn)在高級公寓住得特舒服,興沖沖地插嘴道:“可不嘛嵐子,我和榔頭那個寢室可好了,二十四小時熱水,隨時可以洗澡?!?/br>許山嵐清澈的目光在徐、郎二人身上轉了轉,細聲細氣地說:“不用了,我也向學校申請個寢室,好像……就在你們屋旁邊?!?/br>“?。空娴陌?!”徐春風睜大眼睛,“我靠太好了!快走快走,我去瞧瞧。”他們早就搬出原來四五個人一個屋的老寢室,到學校新建的學生公寓去住。徐春風和郎澤寧申請到一個二人間,小日子別提過得多滋潤了。以前還以為要和同寢室的許山嵐分開,徐春風還挺舍不得,沒想到這小子不聲不響地自己也申請過來了,這可把徐春風樂得夠嗆,拉著許山嵐問長問短:“哎呀許子你怎么也跟來了?你不回家住嗎?你大師兄同意啦?那你還在學校練功嗎?”他一口氣問了四五個問題,許山嵐只是抿嘴笑,也不出聲。郎澤寧說:“一會再聊行不?先幫嵐子把東西安置好?!?/br>“啊,對對?!币摳苫睿齻€人里徐春風最行,這孩子心底實在,對朋友掏心掏肺沒二話,當下?lián)锔觳餐煨渥拥鼐鸵獎邮?,“來來,我給你鋪床,還有衛(wèi)生間也得刷洗刷洗,窗臺地面都得弄干凈?!?/br>“不用不用?!痹S山嵐攔住他,“我沒拿多少行李過來,自己一會就收拾完了?!?/br>“那怎么行啊嵐子,別的沒有床墊子總得有一個吧,枕頭總得有一個吧,還有被子褥子、牙刷牙缸、毛巾洗發(fā)水……”徐春風掰著手指頭念叨。許山嵐只一笑:“沒這些我也能將就?!?/br>“啊——”徐春風沒詞了。要是別人說這話徐春風一定嘲笑他,根本就不可能嘛。但許山嵐是誰呀?那是學校有名的睡神,徐春風第一天上學就見這位大爺躺在光板的床鋪上睡了整整一天,連廁所都沒上。郎澤寧趁機把徐春風往自己寢室拽:“趕緊讓嵐子好好休息吧?!崩蓾蓪幠氖切齑猴L那個二貨能比的,雖然不知道許山嵐怎么了,但覺得他今天格外沉默寡言,似乎有心事,還是趕緊走開,給人家自己一個獨處的空間比較好。徐春風被郎澤寧拉扯著,嘴里還嚷嚷:“嵐子有什么需要開口啊,敲墻就行!”許山嵐聽得一笑,隨即笑容又斂了。屋子里不過兩個寫字臺、兩個衣柜、兩張單人床,角落里是衛(wèi)生間,只剩下他一人,顯得空落落的。沒有窗簾,秋日的陽光沒遮沒攔揮揮灑灑地照進來。許山嵐打開窗子,卷入一陣清新的涼風,還有籃球場上隱隱約約的笑聲。他的腰被徐春風撞了那么一下,還是酸痛難當,索性和衣仰躺在滿是灰塵的床鋪上。許山嵐想睡覺,卻睡不著,睜眼睛望著光禿禿的天花板。他是被大師兄給嚇出來的,不用照鏡子他都能想到現(xiàn)在自己衣服下的身體是副什么樣子,一定滿眼青青紫紫,連塊好的地方都找不著。后面……后面更不用說了,那種強烈的違和感無論如何揮之不去,跳躍走路都成問題。唉——許山嵐長長嘆息一聲,有些懊惱又有些疑惑,怎么就這樣了呢?明明是接待一下來看望自己的母親,明明是要打消母親要把自己帶出國的意圖,明明是送母親上了飛機,明明是和大師兄心照不宣一個做母親的工作、另一個暫時避開,可怎么就這樣了呢?大師兄沒有給他絲毫考慮的余地,直接就把他給按床上了。不對,不能這么說。就算許山嵐再逃避也得承認,叢展軼是給過自己機會拒絕的。或者說,是許山嵐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只知道圍著大師兄轉的男孩子,他已經二十多歲了,二十多歲的年齡,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更何況叢展軼看向他的目光里,強烈的欲望毫無掩飾,每每令他面熱心跳膽戰(zhàn)心驚。也許,這一天無論什么時候到來,無論怎么到來,都會讓許山嵐猝不及防。大師兄強勢,但絕非強迫,當時的許山嵐迷茫而混亂,又有些無措,他只感覺到叢展軼熾熱的近乎灼人的呼吸直噴到臉上、脖頸、耳畔。粗糙的大手在身上上下游走,讓他不自禁地戰(zhàn)栗、喘息。他感到一陣一陣從心底往外地燥熱,有一種莫名的陌生的悸動在心底激蕩,越來越強烈,眼見就要沖破什么爆發(fā)出來。大師兄目光幽暗,里面卻燃著火,幾乎狂熱。他急切而又兇狠地在許山嵐身上吸吮啃噬,從頭頂?shù)侥_心,每一分每一寸都不放過,好像要把身下的人一口一口活活吞到肚子里去,但力度卻是恰到好處,瘙癢帶著些微的刺痛。許山嵐全身細胞都因為這樣的刺激而叫囂,充斥著無邊無際的渴望。大師兄在他身上燃起一簇一簇火苗,一直燃到神經末梢,周身血液沸騰,緊緊貼到叢展軼的身上,哭泣似的呻吟:“哥……哥……”許山嵐雙眸半闔半睜,因為難以舒緩的欲望而淚意迷離,面色殷紅得仿佛喝醉了,這對叢展軼來說無異于極為強烈的誘惑。他迫不及待地分開許山嵐的腿,將潤滑劑涂滿小腹下。手指在許山嵐的脆弱上下捻動。許山嵐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