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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仰脖,干杯。“好!”徐春風和許山嵐也干了。封玉樹聽著不太對味,但畢竟對方是喝了酒的,于是也干了,回頭乜著醉眼瞅許山嵐:“我跟你說嵐子,我一點也不佩服你,不就是會武術(shù)嗎?術(shù)業(yè)有專攻,我比你學習好吧?”難怪封玉樹心里不得勁,他好幾個有點意思的女朋友其實都是沖著許山嵐來的,這樣風流倜儻的封大少如何受得了?憋了四年的氣,今天借著酒勁發(fā)泄出來,“有本事,咱就比喝酒,誰喝得多,誰才是純爺們!jiejiemeimei們都看著啊,你們就是裁判!”“咚”地一聲,一瓶酒被封玉樹重重地蹾在桌上。女孩子們齊聲尖叫,大家都喝了酒,正是情緒高漲的時候。郎澤寧皺皺眉頭:“出來玩何必,要瘋回去瘋,別讓人看笑話?!?/br>“不行,不行!”封玉樹不耐煩地撥開郎澤寧的手,“就現(xiàn)在,許山嵐!”許山嵐瞧瞧徐春風一臉擔憂的神情,再看看周圍人個個等著看好戲的模樣,笑道:“既然出來玩,就玩?zhèn)€痛快,你說怎么喝?!?/br>“好!”封玉樹端起杯,咕嘟咕嘟倒?jié)M,一舉杯,“來!”一口氣灌了下去,擦擦嘴,盯住許山嵐。許山嵐想了想,沒說話,拿起一瓶啤酒來,在桌沿上一磕,瓶蓋“砰”地飛出去。他站起身,酒瓶一傾,金黃色的液體直灌入口中。女孩子們看得傻了眼,直到許山嵐灌下整整一瓶,這才反應過來,大聲叫好:“許山嵐許山嵐!太厲害了!嵐子你真棒!”“靠,就這個?”封玉樹不服軟,拿起瓶起子也開了一瓶,一仰脖喝下去。許山嵐沒等對方把空瓶子放下,隨手啟開一瓶繼續(xù)喝。啤酒這玩意,度數(shù)不大不容易醉,但是容易漲肚。很多人一杯一杯喝能喝不少,就是不能直接用瓶,容易吐。封玉樹喝一瓶就不行了,這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他撫著肚子,只覺得胸腹間一股意往上涌,漲得難受,強忍著還能喘上點氣。不料許山嵐這么勇猛,已經(jīng)第二瓶了。封玉樹騎虎難下,這時候不能不喝,打開一瓶二話不說也灌下去。這時不只他們幾個同學,還有一些看熱鬧的,聚過來圍著他們指指點點。許山嵐第二瓶喝完,直接開第三瓶,女孩子們倒吸口涼氣。徐春風見封玉樹憋得臉色慘白,壞心眼地湊過去,狠狠一拍他的肚子:“行啊老封,你挺有量啊?!?/br>封玉樹早已是強弩之末,用盡全身力氣才沒出丑,被徐春風這么一打還能忍住?哇地一聲狂吐出來,剛喝那點酒全貢獻給大地母親了。許山嵐一口氣灌下三瓶,輕輕把空瓶子放到桌上,不再理會嘔吐不已的封玉樹,一招手:“來吧,去跳舞!”十來個女生簇擁著許山嵐,嘻嘻哈哈地步入舞池。都是年輕人,在這種地方不知不覺就會亢奮起來,隨著強勁震撼的節(jié)奏搖擺。酒勁一點一點泛上來,腦子里有點暈,可也很清醒,有一種豁出去的,不管天崩地陷,不論今夕何夕的暢快感和幸福感。許山嵐跳舞極富美感。在迪廳里跳舞本來就沒有固定動作可言,只要跟上節(jié)拍,自由發(fā)揮,大部分人不過是扭腰擺胯搖頭晃腦而已。而許山嵐本身就有武術(shù)的底子,還練過一段時間爵士舞,跳起來不是一般的漂亮。尤其幾個高難度動作,引得周圍人尖叫聲此起彼伏,都忘了跳舞。封玉樹在底下越看越恨,他把酒吐出去,清醒了不少,也正因為如此,更覺得丟臉。封玉樹愛耍帥愛出風頭,成為人們的焦點早已習慣了,什么時候這么出丑過?越想越憋氣。他正咬牙切齒,冷不防瞧見桌子上的可樂,忽然來了個主意。他極為熟稔地走到角落,拍拍一個男人的肩膀,一言不發(fā)遞過去五十元錢。那男人掃一圈,見沒人主意,從兜里掏出幾小瓶藥水遞給封玉樹。封玉樹把藥水倒進啤酒里,等著許山嵐。過了半個多小時,幾個人才從舞池里走下來。許山嵐很開心,眼睛在燈光下格外地亮,和徐春風郎澤寧有說有笑。封玉樹把啤酒遞過去,一揚眉:“許山嵐,有本事你再干一個!”說著,自己也拎起一瓶。許山嵐問:“你還沒吐夠啊?!?/br>徐春風哈哈大笑。封玉樹漲紅了臉:“你敢不敢喝?!”許山嵐聳聳肩,無所謂地一仰頭,一瓶酒傾瀉入喉,十幾秒鐘就見了底。76、斗毆封玉樹沒給許山嵐下太過分的東西,他也不敢,他就是買了一種叫泰諾奇的藥水。這種東西兌在可樂或者啤酒里,能讓人產(chǎn)生幻覺,跟磕了搖頭丸似的,只不過沒那么癲狂罷了。封玉樹沒想把許山嵐怎么著,他就是想看看嵐子出丑。年輕人,誰沒干過荒唐事呢。若是別人,比如徐春風那樣的,估計這次好不了了,那玩意勁兒挺大,一般人承受不了。藥勁發(fā)作之后,很多行為無法自控,有大喊大叫的、有呵呵傻笑的、有搖搖擺擺跳大神的、有平伸著胳膊嚷嚷我要飛的,不一而足。不過那種感覺也的確挺好,好像一下子成了神,飄飄忽忽幸福無限。但也正因為無法自控,當時發(fā)生什么自己都說不清楚,所以十分危險。許山嵐當然也是一般人,也承受不了,他沒想到封玉樹能給自己下藥,事實上他連迪廳有藥這種事都不是很了解。聽說過,可沒遇見過,警惕性極低,接過封玉樹遞過來的啤酒,毫不猶豫灌下去。他抬手擦嘴的時候,就看出封玉樹的表情有點不對勁。那犢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臉上掛著一種期待什么的詭異的神情,好像隨時準備張開嘴大笑一場。許山嵐心中一凜,立刻明白一定是中招了,他下意識地斜過酒瓶看了看,還沒等看清什么,就覺得腦子開始發(fā)暈。許山嵐的反應不是一般地快,沒等藥勁完全發(fā)作,伸手一把就拽住了封玉樹,怒斥道:“你給我下藥!”封玉樹不料他還能保持清醒,著實嚇了一大跳,白著臉沒敢出聲。旁邊郎澤寧吃了一驚,連忙叫道:“快,快去弄點涼水!”徐春風拎著個空酒瓶撒丫跑向洗手間。已經(jīng)來不及了,許山嵐眼前一片模糊,渾身上下似乎輕了許多,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感充斥全身。周圍的嘈雜聲越來越遠越來越遠,完全聽不清說什么,與之相反,他好像能聽到自己體內(nèi)血液奔流的聲音,周身有使不完的力氣。封玉樹眼瞧著許山嵐身子輕輕地搖晃,腳下踉蹌,知道藥效發(fā)作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他的袖子還被人掐在手里呢,連忙握住許山嵐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