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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見得便宜,他剛準(zhǔn)備離開,就見一張鋪著紅絲絨的臺面上倒了一堆廉價玉制品,粗粗看,樣子還不錯,但要放到面前往細里瞧,那就跟塑料沒多大差別。李喵偉隨手撥弄了一下,面上的玉牌滑下去,露出下面一個小玉墜子,S形的造型還挺秀氣,他拿起來一打量,是個雕刻成魚形的墜子,那么多玉制品里面,就這個樣子是獨一份的,雕工挺粗糙,看上去既像魚又不像魚,但是李喵偉喜歡,鯉魚可以討個好彩頭,多子多福,飛黃騰達,很適合他現(xiàn)在的境況,要不就買這個送給月芬吧,她一定不會嫌棄的。“老板,這個玉墜子也是10元嗎?”李喵偉問。十元店老板正趴在桌子上研究彩票數(shù)字,聞言連頭都沒抬,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玉制品全部19元?!?/br>“不是說全部10元嗎?”“唉,你要買就買,不二價?!边@種小生意,跑掉個一兩筆,老板根本無所謂,這人逛了老半天,才買一樣?xùn)|西,一看就是個窮鬼,真是10元也不一定會買。李喵偉心里有點氣憤,這明顯就是欺負鄉(xiāng)里人,早知道一開始就說普通話的,不應(yīng)該說農(nóng)村土話,當(dāng)?shù)厝艘宦牼湍苈牫鰜?,他來自哪個鄉(xiāng),他們鄉(xiāng)是省里最窮的。李喵偉把東西一放,不打算再買了,結(jié)果就在東西即將脫手的一瞬間,玉墜子上滑過一道五彩流光,就像晚霞照在水面上的顏色,他耳邊同時想起一陣淙淙的流水聲,李喵偉揉了揉眼睛,半疑半喜,他感覺自己沒有看錯聽錯,難道這個不起眼的玉墜子竟是個寶貝?甭管是不是,只是花個19元而已,李喵偉心臟撲通撲通地直跳,他立馬掏了錢,把玉墜子捏在手心里,匆匆離開,就生怕十元店老板反悔。跑出店門口一張望,街尾停了一輛卡車,幾個同鄉(xiāng)差不多到齊了,都蹲在街沿邊抽煙,顯然是在等他,一個堂兄弟看見他了,還朝李喵偉揮了揮手,李喵偉趕緊加快腳步過去。正在這時,從岔巷子里沖出兩伙人,二話不說就打了起來,西瓜刀、板磚、鐵棍一起上,街上的人全都嚇得閃開了,有個路人想報警,差點被人追著砍。李喵偉天生不夠走運,正巧被圍在了戰(zhàn)圈當(dāng)中,他貓著腰,幾次想突圍出來,都沒有成功,幾個同鄉(xiāng)在外面也急得不行,他好不容易瞅見一空子,還沒等沖過去,后腦勺就是一悶。“尼瑪,想跑,沒那么容易!”不知道是誰罵了這么一句。李喵偉身體晃了晃,伸手到腦袋后面一摸,濕乎乎熱騰騰的東西一個勁地往外冒,他怎么那么倒霉,這是出血了吧,這下又得花錢了,李喵偉感覺眼睛有些看不清楚,手指張開著,一片血紅當(dāng)中一點綠色特別耀眼,這個玉墜子月芬會不會喜歡呢?他腦子里很亂,五光十色的場景交雜在一起,沒等想明白,李喵偉就在路人的驚呼聲中倒了下去。省里晚間新聞播報了車衣街的流氓械斗事件,該次惡性事件中,牽涉到數(shù)名無辜路人,三人受傷,一人死亡,死者為男性,二十八歲,本地李家村農(nóng)民,該男子頭部中刀,造成顱腦損傷,送醫(yī)途中因搶救無效,不幸身亡。2第二章李喵偉睡得迷迷糊糊,身體像是被溫暖的水流包圍著,一漾一漾,感覺慵懶而自在,他覺得有點奇怪,自己不是在車衣街被人砍傷了嗎,這會兒應(yīng)該已被送到醫(yī)院了吧,為啥頭一點都不疼呢?難道是麻醉藥的效力還沒過去?那身體應(yīng)該也會感覺虛弱,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么輕松吧,畢竟失了好多血。李喵偉下意識伸了個懶腰,緩緩張開眼睛,眼前的場景讓他愣了好一會兒,他又把眼睛閉上,重新睜開,并用力揉了揉,面前漂浮的兩根水草還在,甚至有幾只小蝦一彈一彈從他頭頂上游過去,然后從窗縫鉆了出去。這個夢好真實,怪不得前面感覺像在水里呢,原來真是在水里啊,怎么會做這么奇怪的夢呢?李喵偉慢慢掃視了一下周圍,隨著他的呼吸,臉頰邊冒出一串細小的水泡。他正身處在一個形狀不規(guī)則的房間里,墻壁的顏色是深棕色的,屋子不大,但布置得奇特而華麗,他以為躺在床上,但那其實是一個張開的巨大扇貝,‘床’頭兩邊各有一盞紅珊瑚燈架,頂上燦燦發(fā)光的不是燈泡,而是兩顆碩大的明珠。金絲絨的窗簾只啟開了一條縫,看不太清屋外的光景,他將目光掃向房間另一邊,那是一扇橢圓形的門,門板是用母貝制成的,有一種天然的光澤,門上還鑲嵌了許多珍珠,極為精致可愛,使人聯(lián)想到童話故事里美輪美奐的小屋。李喵偉再一次為自己會做這個夢感到驚奇,他一個快三十的糙老爺們,竟然做這種十幾歲女孩子才會做的瑰麗而奇幻的夢,他敢肯定自己沒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李喵偉掀開身上的毯子,下床時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低頭一看,從純白色睡袍中延伸出來的不是腿,而是一條黑色的巨大魚尾,魚鱗熠熠生輝,擁有黑寶石一般的質(zhì)感和色澤,但是卻把李喵偉嚇了一大跳,他輕輕摸了摸,這尾巴是真的,他能感覺到,不是套了什么偽裝道具。為什么在夢里自己變成了魚?不,不對,他看了看上身和手臂,又摸了一下臉,正確的說,應(yīng)該是美人魚。臉上的皮膚有些涼,但還是帶了一點溫度,李喵偉心里隱隱有些不安,夢里能感覺到溫度嗎?不不,這是夢,這是夢,醒來就好了,他一邊給自己做心里暗示,一邊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本以為會不適應(yīng)那條尾巴的,但試著游了兩下,發(fā)現(xiàn)cao控得非常自如,就跟用腿走路一樣,是身體的本能,自然而然就會了。李喵偉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地上的水草地毯毛茸茸的,觸到魚尾上有些癢癢的,他慢慢游近門口,那邊墻上掛著一面全身鏡,隨著李喵偉的靠近,鏡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人,哦,不對,應(yīng)該是少年人魚。李喵偉顫著手,從頭發(fā)開始一點一點往下摸,這不是他的頭發(fā),他的頭發(fā)沒有這么長,也沒有這么柔亮的光澤,有這頭發(fā)去拍洗發(fā)水廣告都不用經(jīng)過后期處理。這也不是他的臉,他雖然長得不差,但絕沒有這么娘炮,這個詞用來形容一個少年或許刻薄了點,但李喵偉真想罵人,這大大的水霧霧的眼睛是男人該長的嗎?這粉紅色的小嘴又是怎嘛一回事?還有這奶白色的皮膚,這身段……李喵偉忽然想到了點啥,慌里慌張地一把拉開衣襟,還好,一馬平川,果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