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書迷正在閱讀:成了男配們的白月光之后(穿書)、人弱被人騎、假戲真做(H)、[足球]荊棘王冠、紅樓之天上掉下個傻兒子、毀容后我成了年級第一、女配是男主的、認(rèn)知偏差(H)、雙花(雙性H)、雄性守則【蟲族總攻H】
然晉江很黑,但是大家很有愛,謝謝你們的支持?。?!我看到有兩個讀者留言說我文筆很幼稚,很天真,嗯,謝謝你們點醒我哈~~~呵呵~~雖說早就知道我文筆很爛,可是群里那幫子有愛的家伙老是說其實你文筆還可以的,哪有那么爛,還是很有個人特色的,于是這些甜蜜蜜的好話我聽啊聽的,就有點相信了,至少相信我是有進(jìn)步的,果然啊果然,又被打回原形了,嗯,我會加油的!?。?/br>26第二十六章十五分鐘的車程范圍看著不大,其實不然,安卡德市是整個莫坦星球最大的城市,交通四通八達(dá),除了本地車以外,還有大批外省市的車輛進(jìn)出滯留,今天又恰逢休息日,外出的人特別多。行動小組根據(jù)以往的慣例分析,灰狼一伙人每次行動,都會幾個人一組,相互配合掩護(hù),在佐伊失蹤的同時,警局還接到了兩通小人魚家長的報警電話,聲稱孩子不見了,這兩通電話時間間隔很短,地點卻在兩個不同的路段,考慮到這種情況,布蘭奇首先排除掉了兩人座和四人座的小型家用車。另外,休息日的白天是禁止大型貨運車進(jìn)入繁華地段的,也一并被摒棄在外,盡管如此,仍有幾千個待查對象在等著他們,要查出這些車輛車主是誰,之后又去了哪些地方,對于公爵來說,一點都不難,難的是工作量太大,勢必會耽誤更多的時間,布蘭奇的額角上不時有汗珠滴落下來,僅僅過去三個小時,他卻覺得比三天還長,這種心情讓布蘭奇感到心慌意亂,有什么東西正在悄悄地不受控制地發(fā)生著改變。“伯尼,給我支煙?!?/br>“哦,好,好?!?/br>警察局長從一個手下的上衣口袋里搜出半包煙,遞了過去,布蘭奇點上狠狠吸了一口,腦子登時清醒了幾分,他重新坐下來,將監(jiān)控畫面切換到李喵偉最后失蹤的西弗大街,視線在街道上來回梭巡,過去一輛,又過去一輛,盯著那些進(jìn)進(jìn)出出的巨石牌小型貨運車,布蘭奇腦中靈光乍現(xiàn)。“等一等,先查這種型號的車?!彼噶酥钙聊唬铝畹?。將李喵偉拖入地道后,灰狼伸手按向石壁,把一塊凸起的磚頭推了進(jìn)去,隨著一陣輕微的摩擦聲,機(jī)床從眾人頭頂移過,又恢復(fù)了原位,地道里變得漆黑一片,走在最前面的霍奇擰亮了一盞手提燈,即便這樣,也只照亮了他附近的一小塊地方,深邃而幽暗的地道就像一只專門吞噬光明的怪獸,靜靜地蟄伏在那里,越是靠近越是令人心生怯意。一行人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啪嗒啪嗒的腳步聲通過石壁傳遞出去,又在rou眼望不到的盡頭形成回音,給人一種錯覺,仿佛那里也會突然冒出一伙人似的??諝獬睗穸瘮。€是感覺到有風(fēng)從一些細(xì)小的地方鉆進(jìn)來,令身處其間的人不至于呼吸窒悶。地道一看就是年代久遠(yuǎn),陡窄的石梯不知遭受過何種破壞,幾乎每一階都坑坑洼洼,裂縫滿布,有些地方還塌下去半邊,形成一個個陷阱,就算是灰狼那伙人都不得不時刻留意著腳下。轉(zhuǎn)彎時,貝曼一腳踩空了地方,往下滑了兩格,灰發(fā)小人魚差點從他懷里脫手滾落,走在前方的哈羅德側(cè)身讓了讓,及時將他扶正了。“小心點,貝曼,有句老話叫做同一個地方不應(yīng)跌倒兩次,你這都第三次了。”要放在平時,烏拉早趁機(jī)調(diào)侃貝曼了,可今天哈羅德失去了搭檔,氣氛有些單調(diào)。“該死的破地方!”大漢罵罵咧咧地嘟噥了幾句,下腳時愈發(fā)不敢大意了。莫里斯雙手綁在身后,走幾步就回頭看看李喵偉,似乎在確認(rèn)他是否安好,李喵偉看不清這個年輕人的五官,淺淡的光線下,一切都變得隱晦起來,莫里斯的眸色融進(jìn)了昏暗之中,李喵偉心想,那雙茶色的瞳仁里流露出的想必是憂心與關(guān)切。克萊爾嫌莫里斯磨蹭,不耐煩地扯了他一下,年輕人無奈地轉(zhuǎn)過身,繞開一階塌裂的樓梯,向下走去,李喵偉盯著幾個人的背影愣愣地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灰狼忽然一把拽住他的后衣領(lǐng),破口罵道:“你要是想死,我現(xiàn)在就給你來個痛快的!”李喵偉聞言向腳下望去,驚出一身冷汗,他差點踩到一個斷層上。約莫過了七八分鐘,眾人的雙腳終于踏在了平地上,霍奇將手提燈轉(zhuǎn)給哈羅德,自己則走到一個小鐵盒子前按了幾下,隨著機(jī)械的運作聲,十?dāng)?shù)盞燈漸漸亮了起來,起初螢燭般大小的燈心,不一會兒就照亮了整條甬道,這是個小型發(fā)電機(jī)組。李喵偉打量了一下周圍,地下室很大,甬道兩側(cè)整齊地分隔出六七間方形石室,每間少說也有上百平米,瞧著像是棄置的地下倉庫,如今一半以上已出現(xiàn)了滲水現(xiàn)象。灰狼和手下集中住在一間最小最干燥的石室中,他們原本打算在安卡德市待上一周左右,因此石室一隅堆放了不少食物和飲水,地上還散落著幾張野營墊和毯子,李喵偉見沒人理睬他,便找了個角落坐下來休息,缺水時間過長,他有點不舒服,但還可以忍耐,眼下最讓人擔(dān)心的是兩個孩子和莫里斯,兩條小人魚一刻都沒有醒,李喵偉就算不去主動感知,也能體會到從他們身上傳遞過來的痛苦和煎熬,這比rou體上的疲憊更令他難受,他不得不分散注意力,借助掌心上的魚形疤痕來釋放原本不存在的精神負(fù)荷,次數(shù)一多,這種奇怪的緩解壓力的方法被他越用越熟練,李喵偉認(rèn)為這可能是一種慣性的心理暗示。莫里斯被克萊爾反身捆在了一根石柱上,灰狼不久前說過要‘處理’掉他,用腳丫子想也清楚那不是什么好詞,不過這會兒,他們似乎把他給遺忘了。李喵偉左看右看,見那些家伙都在忙著自己的事,便偷偷溜過去,拔出了莫里斯嘴里濕漉漉的臭襪子,莫里斯口腔干澀得厲害,連口唾沫都吐不出來,他活動了兩下頜骨,沖著李喵偉感激地笑了笑。“謝謝,你……還疼嗎?”莫里斯關(guān)心地問,和李喵偉之前想的一樣,這個年輕人只要愿意,總會給人一種溫情脈脈的感覺。他摸了摸剛才魚鱗受傷的地方,小聲回道:“我還好,你呢?”“我沒事,別擔(dān)心,我們一定能逃出去的!”對于這種保證,李喵偉不置可否,只是嗯了一聲,盡管這樣,莫里斯卻顯得挺高興。“咱們重新認(rèn)識一下吧,我叫莫里斯歐文,你呢?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