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小的教訓。作為打架的好手,他們專門挑著男子rou多的地方打,用了暗力,即使旁人有心探查,也不會留下明顯痕跡。 而后,侍衛(wèi)們在小新示意下,直接將人丟到酒樓邊上的空地,也沒有再追究什么,甚至也沒有留下姓名。小新將此事放在心上,打算回去再探查一番,好歹知道對方的身份,省得后續(xù)出問題。 他轉(zhuǎn)頭去照顧還有些不舒服的燦燦,生怕他因此留下什么不好的回憶,有了陰影影響了生活。 至于燦燦,也真的是被這樣一出戲給搞蒙了,再也沒有了繼續(xù)在酒樓吃飯的心思。他甚至連包間都沒有去,只是在柜臺處簡單看了菜單點了些所謂的招牌之后,便窩在小新懷里。 雖則他翻過年就四歲了,且身強體壯的,但在小新的懷里一點兒都不顯得違和。反倒是他無精打采的樣子格外惹人憐惜,似乎因為吸入的酒氣后,他整個人都不大舒服了,頭上的紅揪揪都蔫蔫的。 小新見狀,留下兩人打包,帶著其余人準備護送燦燦回林家。這時候想必燦燦更需要林黛玉的寬慰,而不是還在街上游蕩。若是再遇上什么事兒,小新覺得自己就是萬死也不能抵過了。 男子吐了一地,抱著肚子打滾了好一會兒,才似乎是緩過來一般,慢慢的坐起。原本在邊上圍觀的小廝見燦燦一行走了以后,這才敢過來扶主子?!吧贍敚贍?,您還好嗎?!”雖則是主子自己惹上的麻煩,可說到底也是他們護衛(wèi)不力,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兒,他們也討不了好去。 男子,也就是薛蟠大手一揮,將小廝們推開,氣呼呼地徑直靠著墻站了起來。他咬牙切齒,生氣至極,卻不知道該怎么發(fā)泄心中的那股邪火。 想到自己不過是在酒樓里被人灌了酒,昏昏沉沉的,才叫他們欺負了去。那孩子撞了自已,自然是他有錯在先,自己還未發(fā)難呢,就被收拾了一頓,叫他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薛蟠直接把撞到自己的孩子和今日叫他一同喝酒的人都給恨上了,邊上許多圍觀的竊竊私語,那些嘲笑的話傳到他耳中,更是讓他怒火中燒。 想當初他在金陵過著的日子,如今過著的日子,哪里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他冷著臉吩咐道:“去,查一查那孩子到底是哪家的?”他就不信了,打聽清楚之后會沒辦法收拾了那小孩兒! 薛蟠來了京城這段時日,結(jié)交的人也不少了,從上到下,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自然知道自家在京城并沒有多少分量。哪怕依附了賈家,也不過是靠著祖輩蔭封過日子,該低頭伏小的他絕不含糊,可若…… 薛蟠表示,他薛霸王還真就是記仇的人。 既然明的不行,那就來暗的,論起那些陰損招數(shù),哪里還有人比他更清楚。只不過,還是得掂量著些,在打死人后,薛母等人的耳提面命,到底是起了些許作用。 燦燦一行還未到林家呢,就遇上了熟人,燦燦百無聊賴地看著過路的行人和兩邊的店鋪,總算是叫他找到了些許樂趣。正逛著呢,就撇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瞇眼看了看古玩店里正跟人談笑風生的賈寶玉,以及他身邊的那風流倜儻,穿著富貴的男子,總覺得有點不大對勁兒。 他一直盯著那個方向看,小新跟在后頭,角度不同,沒看到人,以為他是想看古玩,便勸道:“燦少爺,這家古玩店的東西品質(zhì)一般,而且聽說店大欺客,不好打交道,若是有需要,可以到另一家去看看?!闭f罷,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家店。 裕王府名下的產(chǎn)業(yè)可是不少,像這種商賈之事自然不會以裕王的名義在做,但實質(zhì)上卻也都是靠著他們庇護。小新指著的就是裕王的一家店,在江南收刮了那么多的好東西,大部分都流入了這些古玩店。 相比較而言,自然是要幫襯自家的生意。 小新雖然是裕王府的奴才,可跟在燦燦身邊這么久,自然也知道裕王對燦燦的重視,也摸到了一些跟燦燦相處的方法。小有成就的他,每每都能提出被燦燦采納的建議,于是,他也不忌諱著身份,時常直抒心中所想。 “我們進去瞧瞧,我看到娘親的表哥寶玉了。”說著就往古玩店進去了,徑直到賈寶玉面前站好,看著他打招呼。 他動靜這么大,賈寶玉自然是發(fā)覺了,他笑著打了聲招呼,之后就跟給燦燦介紹。燦燦聽著賈寶玉嘚嘚說個不停,將人夸到天上有地下無,這才知道原來站在他身邊的是京城的一位王爺。 不過他不懂的是,這王爺跟王爺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與廣祿這種正兒八經(jīng)靠血脈關(guān)系傳承回來的王爺不同,這位是異姓王水溶,只因為祖上從龍有功,祖輩蔭封這才有了如今的封號罷了。幾代過后,早就不如從前了,更不能與廣祿這種炙手可熱且有后臺強硬的正經(jīng)王爺相提并論。 “這是裕王府的燦少爺?!”水溶看著燦燦,只覺得有些驚奇,眼前這個小男孩兒竟然就是那位叫裕王寵的不行的弟弟。聽說來歷不明,甚至也不懂各種禮儀規(guī)則,也不參與京城的社交聚會,卻深得裕王的心,身邊全是裕王府的人伺候著…… 要知道燦燦如今連個正式的名字都沒有,裕王府的人只稱呼他為燦少爺,久而久之,這個名字就傳揚出來了。 或者正是因為裕王的特殊照顧,以及裕王府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即使燦燦的各項舉動都稍顯不合時宜,卻沒人敢輕慢他。既然賈寶玉將認識燦燦的機會,水溶自然不會錯過,態(tài)度稍顯熱情過了頭些,但是邊上的人都能諒解。 被圍著的燦燦眉頭都不皺一下,畢竟這其實屬于小場面。他循著自己想要探查的方向,站到水溶的身邊,卻發(fā)現(xiàn)剛剛的那絲絲不對勁兒已經(jīng)不見了,甚至,能從他們身上聞到的只有脂粉的味兒。 他也沒跟他們閑話家常的意思,只不過是看水溶不大對勁兒,才走進來的,既然這感覺已經(jīng)沒有了,他也就沒有了再待著的意思。 于是燦燦很任性的,直接告辭。 賈寶玉正說得起勁兒呢,卻被燦燦這么一句先走了噎住,臉漲的通紅,險些被他這行為氣死。好歹他跟水溶算是至交好友,好心想要介紹他們認識,結(jié)果燦燦居然這么不給面子。他這不是打自己的臉! 水溶倒是沒有意外,當初廣祿帶著燦燦出現(xiàn)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時,他就已經(jīng)打聽過了。對于燦燦的性情有了一定的了解,也就不會太計較他的行為。反倒是有些感慨他的性格如此鮮明,情緒外漏且好猜。 邊上的人見賈寶玉還是緩不過勁兒來,紛紛出言安慰。燦燦雖說是裕王認回來的弟弟,可聽說老王妃對他也頗看重,更別提裕王,簡直拿他當兒子養(yǎng)著,為此將他寵成個紈绔子弟,脾性差些是正常。 也不知道是被他們的話安慰到,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