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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來達到你的目的嗎?”明跡:“……不會?!?/br>歸無涯在一燒的面目全非的屋子前停下腳步,冷冷道:“既然如此,我的回答不會改變,你走吧。”明跡看著男人走進看起來隨時有倒塌危險,時不時掉下黑灰的房屋,在一堆破爛里翻翻找找,沒找到任何值錢的東西。有一小女孩和她的父親路過,女孩驚呼:“呀?他的房子沒有了,那他要住哪里呀?”女孩拉拉她父親的衣角,眼睛亮亮的,臉頰泛著羞澀的粉:“住、住我們家可以嗎?我可以把吃的分給他一半。”女孩父親臉黑成了鍋底,一把抱起小女孩就走,走之前還向那被燒毀的房子方向吐了口唾沫,憤憤道:“狐貍精!”明跡:“……”平心而論,男人長得并不狐媚,也不陰柔,只是英俊得邪氣,怎么也不該得個狐貍精的外號。如果只是因為長得好看,讓無論是何年紀(jì)的女子都為之側(cè)目,就平白無故被人罵做狐貍精,那不是太冤枉了嗎?明跡不服氣的抿起嘴,盯著男人修長的背影看。歸無涯在危險的破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走出門,看見明跡還站在門口,不由面上一沉。他之前都那么說了,一個凡人毫不留情拒絕修者的收徒請求,按理說這人早該受不了走了,怎么會還在這里?難道是被他激怒得太過,更想要殺他了?歸無涯心中念頭瞬息萬變時,明跡開口說話了。“你的房子被他們燒毀,”明跡看著男人輪廓分明的臉,認(rèn)真道:“你要不要離開這里?我可以幫你?!?/br>歸無涯一愣,隨即嗤笑一聲。他又不是傻子,才不會跟這人走。更何況這里的人膽敢這么對待他,不讓他們付出代價,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明跡閉上眼,長嘆一聲:“……我知道了?!?/br>男人在這里的處境是如此糟糕,可卻還是堅持留在這里,明跡只能想到一種可能。——他對趕他來到這里的那個人情根深種,哪怕被辜負(fù),被傷透了心,依然抱著一絲希望,等待著他回來尋找他。……也許這人不愿意成為他的徒弟,是因為害怕修仙之路漫漫,學(xué)有小成后尋找舊人,舊人早已化為一抔黃土,與他天人永隔,永遠(yuǎn)不能再相見。真是個癡情人,只可惜多情總被無情負(fù)。他想收這人為徒,但若這人執(zhí)意要等待舊愛,那么他也不想強求。明跡睜開眼睛,直視男人漆黑的眼眸:“我不能強求你拜我為師,但我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七天,如果七天后你仍然不愿意接受,我會離開?!?/br>明跡的這套說詞完全出乎歸無涯的意料,他細(xì)細(xì)的觀察明跡的表情,并未在其中發(fā)現(xiàn)殺氣。這修者是要干什么,難道是真的想要收他為徒?可他的所有修行資質(zhì)都被封印,如今看起來就是一個毫無靈根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會看上他。歸無涯咧嘴一笑,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笑容卻未到達眼底:“好啊?!?/br>他倒要看看,這個人到底要打的什么算盤。————明跡得到應(yīng)允,頓時開心起來。既然要打動這個這個男人,使他不再沉迷往事,那就要先讓他意識到現(xiàn)在比過去好。明跡打量著男人身后的房子,開口道:“這個房子太危險,不能住人了?!?/br>“是啊?!睔w無涯往燒焦的門框上一靠,門框發(fā)出嘎吱一聲脆響,承受不住重量,轟然倒塌。明跡一揮手,垮塌下來的門框漂浮在半空,沒有砸下來。歸無涯勾起嘴角:“只能委屈仙君跟我住這小破屋了呢,呵呵?!?/br>明跡搖搖頭,再一揮手,燒焦的房屋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整潔的新房子。這房子從外頭看普普通通,和原來屋子的大小差不多,可進去一看便是別有洞天。布置得整潔干凈的房間,寬闊的后院,應(yīng)有盡有。明跡挺直了背,看著歸無涯有些怔愣的模樣,情不自禁的在心儀徒弟面前低調(diào)自夸道:“有些普通了,但勉強可以住,如果你正式拜我為師,師父會送更好的給你?!?/br>普通?歸無涯一眼瞥見廳中桌面上擺放著的,用上等靈髓雕刻而成的擺件。歸無涯雖然在魔界長大,但對青元大陸的常識還是知道的。青元大陸靈髓難得,上等靈髓更是少之又少,有幸得到的人都是小心翼翼珍藏,等待著危機時刻拿出來補充靈力。可這修士居然用來當(dāng)擺件?這人到底是何身份?歸無涯沒思考出個結(jié)果,天色漸暗,四周劫后余生的人們開始準(zhǔn)備晚餐,空氣中飄來陣陣飯香。明跡一個大乘期修士,根本不用吃飯,儲物戒里自然也沒有吃食,而這個屋子附帶的廚房里也沒有油米。事實上,廚房里甚至什么都沒有,比他的臉還要干凈。可是他不吃飯,作為普通人的未來徒弟總要吃飯呀。男人還在看著他,眼神微妙。“你跟我來?!泵髹E說著,帶頭走到后院,從懷里掏出那兩只野兔,又順手點了一堆篝火。有火有rou,明跡慈愛的看向歸無涯,這下這人可以飽餐一頓了。歸無涯看看野兔,又看看背著手站在一邊,纖塵不染的明跡,計上心頭,一捂心口,柔弱道:“可是我不敢……不敢殺生……太殘忍,實在太殘忍……”明跡:“啊?那你原本抓這兩只兔子是要……”“我……我一個人太孤單,就想著抓兩個伴陪陪我……”“啊……這樣呀……”明跡驚呆了,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么,第一次覺得自己非常的鐵石心腸。可他看男人身形修長,也不瘦削,長得比他還要高一點點,怎么也不像是不吃rou的?。?/br>仿佛看出了明跡的疑惑,男人凄然一笑,哀愁道:“以前……都是他做好遞到我面前……”這個“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歸無涯被自己惡心得夠嗆,如果有人在他面前如此裝腔作勢,他能讓他活不過三秒。這修者看起來脾氣不如他暴躁,應(yīng)該只會被惡心得當(dāng)場離去,再也升不起什么收徒的念頭。歸無涯等待著眼前人飛走,可這人不僅沒動,反而默念了兩個咒語。隨著咒語結(jié)束,野兔安詳?shù)拈]上眼睛,沒了氣息。一把他見過的,發(fā)著蒙蒙青光的長劍出現(xiàn)在修士手上。歸無涯瞪大眼睛,這人不會是要……“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