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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人是遲少爺藏在外面的金嬌?選拔官簡直要嚇?biāo)懒?,而歸無涯看看那被明跡拿出來,保存完好的玉佩,臉色不由陰沉下來。要知道如此,他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把這個人打個魂飛魄散,再也不能出來礙事才好。第24章選拔官翻看玉佩,心里猜測著明跡的身份。如果是正經(jīng)道侶,獨孤遲少爺一定會帶回家里的,難道這人是獨孤遲少爺養(yǎng)在外面的情人?少爺因為一時被這人的容貌迷惑給了玉佩,本以為不會出什么事,卻沒想到這人偏偏挑在這種日子里找茬!選拔官神色一凜,那他豈不是就更不能放這個人進去了嗎!一個男人,老夫人看到不得氣得靈力逆流?可他又確實沒有阻止拿著這玉佩人進入的權(quán)利……選拔官絞盡腦汁的想辦法把明跡嚇走:“少爺他從不關(guān)注選拔之事,你就算進去,也是見不到他的,反而會被老夫人刁難!”明跡喜出望外:“那真是太好了,多謝告知?!?/br>見不到獨孤遲,不用被拉去切磋。還能見到獨孤老夫人,讓徒弟認(rèn)認(rèn)臉,真是完美??!至于刁難……這方大陸上,誰想不開來刁難他?明跡開心的拿回玉佩,示意歸無涯跟他走。————凝荷微微仰著臉看著那個男人,等待著他被趕出去,卻不料他拿出了那誰也沒想到的東西。獨孤遲的玉佩?難道她真正的對手不是那些來參加選拔的女修,而是那憑空冒出來的男修不成?該死的狐貍精!凝荷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她不服氣的站在原地,打算給那男修一個下馬威,好讓他瞧瞧,誰才是和獨孤仙君最配的人。男修轉(zhuǎn)過身向這邊走來,凝荷一愣,方才自信張揚的氣焰瞬間低落。“你……你……”凝荷還堅持著要說話,想要擺出高高在上,與這只的有臉的人完全不同的姿態(tài),但最后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臉也越來越紅。她氣惱的看向婢女,想讓婢女幫她助威,又毫不意外的發(fā)現(xiàn)婢女傻楞在原地。該死的,怪不得能迷得獨孤遲送上玉佩!凝荷一邊臉紅一邊氣得七竅生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明跡。明跡客氣的對她笑笑,正要與她擦肩而過,一只大手直接摟住他的肩,把他整體往旁邊拽了一下,帶入傳送陣。傳送陣啟動,吵吵鬧鬧的人群消失,將他們送到一個空無一人的小院內(nèi)。肩膀上摟著的手不僅沒松開,還有越摟越緊的趨勢,都快要把他塞到寬闊的懷里。明跡皺皺眉,他覺得事情的發(fā)展不太對,于是輕喝道:“你這是做什么,大庭廣眾下做這些動作,未免也太目無尊長,放手!”“我目無尊長?呵。”歸無冷笑一聲,這個人都當(dāng)他的師尊了,居然還在他面前對別的女人笑,他能忍住沒有做出什么別的舉動,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克制,這人竟然還說他目無尊長?只要有他在,明跡和那個女人就別想在一起!“無歸,”明跡心生警惕,屈指一彈,迫使歸無涯松開,這才嚴(yán)肅道:“你怎么回事?”手腕疼痛,明晃晃的昭示著他現(xiàn)在與明跡的實力差距,歸無涯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他竟是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實力低弱,應(yīng)當(dāng)小心謹(jǐn)慎行事,處處不與明跡作對才是。如果明跡有心要加害他,這豈不是特意把把柄往敵人手上送?就算明跡無心害他,這也是在激怒明跡,自尋死路。他怎會如此不小心,是被縱容太過,以至于得意忘形了嗎?歸無涯沉默半晌,在明跡驚疑的目光中低下頭,輕聲道:“……抱歉,我看到那個女人距離師尊太近,還膽敢不給師尊讓路,沒有一點規(guī)律,一時氣暈了頭,不想讓師尊靠近她。是我過錯,還請師尊責(zé)罰?!?/br>這理由實在出乎明跡意料,因為那位女修沒給他讓路,所以無歸生氣的要拉走他?明跡思索片刻,還是無法理解歸無涯這個思考方式,好在歸根結(jié)底原因是好的,也不必過于苛責(zé),輕輕懲罰一波,讓歸無涯長長記性就好。明跡虎著臉道:“當(dāng)然要罰,伸手出來,你剛剛是哪只手摟的我?”歸無涯心頭一緊:“師尊……”明跡表情并不溫和:“怎么,不愿受罰?”歸無涯不再試圖求饒,伸出手去。一個發(fā)怒的大乘期修士要懲罰他,想也知道后果有多嚴(yán)重,這只手不知道還能不能留。然而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是對他得意忘形的懲罰。得意忘形……恢復(fù)實力之前,他絕不可再那么得意忘形。歸無涯閉上眼,不去看即將到來的酷刑。明跡看著歸無涯一臉要去赴死的表情,心中好笑,特意遲遲沒有打下去。直到歸無涯全身緊繃,這才從儲物戒里拿出戒尺,控制著力度,啪的一聲打了歸無涯手心一下。“念你是初犯,就只打一下,下次可就沒這么輕松了。”明跡敲敲歸無涯手心,收好戒尺。驚呆了的歸無涯睜開眼,他看看自己的掌心,那里有一道紅痕,紅痕很快散去,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這就結(jié)束了?這就是對他的懲罰?歸無涯腦海里一片混亂,他去拉明跡的衣袖,拉長了說話的聲音:“師尊——”明跡恨鐵不成鋼:“我只打了一下,撒什么嬌?男孩子,不能這么嬌氣的!”明跡教育完徒弟,又見徒弟抿緊嘴唇,不由懷疑起自己打人時手勁太大,于是上前查看歸無涯掌心,卻錯過了歸無涯嘴角浮現(xiàn)的笑意。歸無涯抬起眼看望明跡,明跡正低著頭檢查他的手心,露出一段雪白的后頸。歸無涯舔了舔唇,瞇起眼。從今往后,他怕是要控制不住自己,更加得意忘形了。————明跡檢查完歸無涯的手,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什么問題,于是又批評了歸無涯一頓,這才算事情結(jié)束。“吱——”院門被推開,一位老太太帶著一群人走了進來,各個眼神不善。明跡認(rèn)得她,這是獨孤家的老夫人,后面跟著的是獨孤家女眷。他對獨孤老夫人點頭示意,老夫人冷笑一聲:“你就是拿著我乖孫玉佩進來的男人?好大的架子,見到我竟不行大禮,你以為有獨孤遲撐腰就能如此放肆嗎?”明跡一愣,有些無奈。在修真界,年齡大小與身份地位固然重要,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