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遠(yuǎn)星快穿之男主都是小爺身下受、別打擾我養(yǎng)魚、遠(yuǎn)星、不愿讓你獨自行走、今晚的月亮真美啊、我看上個小明星、重生之我的高冷同桌、盟主很委屈、福氣甜寶五歲半、救命!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一對網(wǎng)紅夫夫竟然是哥嫂!
不穩(wěn)定?!?/br>“桑師姐真不愧是連首座的弟子,這手劍法讓我自愧不如?!?/br>也有弟子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可是看溫師兄的表情,他不像是要輸?shù)臉幼影???/br>擂臺上的少年仍然笑意盈盈,不見半點慌亂。他出手的動作穩(wěn)定而克制,就像是狂風(fēng)暴雨中屹立在海平面上的燈塔,散發(fā)出寧靜悠遠(yuǎn)的、不可被湮滅的光。反倒是桑魚,神色愈加凝重。她一出手便如巨浪滔天,但眼下浪潮不僅沒有將對手淹沒,反倒如同是被固定在了河床上,一舉一動都受他人牽制。隨著時間過去的越久,桑魚越覺得自己被困進(jìn)泥沼當(dāng)中,想要按照自己的意愿抬起一只手臂都顯得困難。她不愿意再這樣僵持下去,干脆后撤虛晃一步,兇猛的攻勢一停,揮劍的手頓住,另一只手卻凝聚起厚重的靈力一掌拍下來!作為連涂的弟子,桑魚竟然是會掌法的!這一招出其不意,溫勉應(yīng)對起來卻仍然輕松寫意。他手中的竹劍本來灌注了靈氣,現(xiàn)在靈氣一撤,在兩股相對力量的沖擊下,脆弱的劍身瞬間碎成一片片鋒利的竹片。溫勉微微一笑,輕輕往前送了一手,其中一片竹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桑魚的面頰!暗器終究比一雙rou掌來的快,究竟是繼續(xù)攻擊對手,還是收手保護(hù)自己?桑魚到底對戰(zhàn)經(jīng)驗不足,這又不是雙方真正不死不休的場合。她前進(jìn)的趨勢一下子緩了下來,劍光一閃擋住那片碎竹。溫勉將只剩一個竹柄的武器虛對她的要害處。“桑師姐?”“我輸了?!鄙t~干脆利落的收起自己劍,“你果然厲害,下次有機會再向你請教?!?/br>然后她頓了頓,突然又問:“所以反正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人來向你挑戰(zhàn)了,溫師弟不如再來給我講講向光性的原理?”“……”溫勉笑容僵了僵。你還沒忘記這個??!到底為什么要在修真界討論生物科學(xué)?——達(dá)爾文的棺材板眼看要壓不住了!作者有話要說: 我希望你們的關(guān)注點不要放在作者的禿頭上(正色)但是看到好多評論還是讓我有了寫更新的動力誒嘿嘿!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幸運E2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玫瑰網(wǎng),玫瑰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et玫瑰網(wǎng)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二十章最后還是連涂擺著一臉心累的表情把桑魚拎回去了。回去的路上桑魚還在問自己師父:“溫師弟剛剛告訴我,在陰暗的地方擺上一盆植物,它會向著有光的方向生長。這是真的嗎師父?”連涂垂著眼睛大步往前走,面不改色道:“不知道?!?/br>“哦。”桑魚點頭,“那師父你知道誰是達(dá)爾文嗎?”連涂:“不知道。”桑魚:“但是……”連涂:“我知道你剛剛輸給了溫勉,回去揮劍一千次。我還知道你要是敢在霜旻峰上養(yǎng)仙人掌,我就把你腿打斷?!?/br>桑魚可憐巴巴的看著她。終于不提問了。溫勉把充當(dāng)維基百科的系統(tǒng)界面給關(guān)掉,長舒一口氣。就像桑魚之前所說的那樣,見到溫勉打敗了金丹期的師姐,再也沒有人會腦子一熱想要跑上來挑戰(zhàn)他撿漏。各個主峰上的內(nèi)門弟子有時間參加大比的就那么幾個,外門弟子更傾向于挑戰(zhàn)那些被實力較差的同輩占領(lǐng)的臺子。所以估計直到比賽結(jié)束,溫勉都不會再需要出手了。想到這一點,他還挺感謝桑魚的。……要是桑師姐能少問點問題就更好了。他回到山上繼續(xù)收拾行禮,一日后就整裝待發(fā)、輕身上陣,只差賀驚帆的愛心包裹沒拿。他師兄許是致力于把整個襲常峰都包起來給溫勉帶走。溫勉親眼看到他師兄站在峰頂一片竹林旁沉思半天,削了一塊竹子塞進(jìn)儲物袋里。——你在做什么啊師兄!我只是出門游歷并不是這輩子都不回來了啊!并不需要竹子睹物思人,也不需要成套的枕頭和棉被!臨行的那天他拎著那個大肚能容的儲物袋,第四次阻止賀驚帆下山送他。“真的不用?!睖孛銖姄沃δ槪杏X自己下一秒就想要放棄出行計劃、干脆一直留在襲常峰上算了,“燕臺集前我就會回來……所以靈石帶夠就可以了。”“不也用不上那么多……靈石礦脈就真的不必了我并沒有什么特別想買的東西。”其實賀驚帆也沒說太多話,他是徹頭徹尾的行動派。賀師兄甚至一直保持著面無表情,僅僅是周身的氣勢比平時更低沉一點。然而和自家?guī)熜窒嗵幍木昧?,溫勉就知道這人雖然看上去十分平靜,但心里的擔(dān)憂之情都快凝成水溢出來了。“內(nèi)門大比的決賽我也不去了。”溫勉最后說道,“師兄幫我棄權(quán)吧,不然比完之后都快立冬了?!?/br>“好。”賀驚帆應(yīng)了下來,想說的話最后還是沒有說出來,只能再次抬起手揉揉溫勉的頭,“注意安全?!?/br>溫勉沖他笑了笑,踏上飛劍很快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層巒疊嶂之中。直到飛出臥滄山的范圍很遠(yuǎn)一段距離之后,他才慢慢減速落地,根據(jù)太陽光的位置判斷了一下自己所在的方位,然后毫不猶豫的向著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中走去。在系統(tǒng)的幫助下確定了安全無疑之后,換上馬甲再次走出來的溫勉已經(jīng)是另一幅樣子了。他比之前的自己足足高了一個頭,面容成熟很多,穿著一身普通的白衣,腦后的黑發(fā)也被放了下來,隨意的披散著。行禮被他收在了儲物袋里,黃鶴樓樓主的玉佩則揣在袖子里。走出林子的男人抬頭看看天色,忽然抬起手吹了一聲口哨。聲音未落,一只巨大的白色烏鴉飛到他頭頂上空,在樹梢附近盤旋。緊接著,有動物在樹林中快速穿行的細(xì)細(xì)簌簌的聲音。一個熟悉的白色腦袋從高大的灌木叢之間伸了出來,來人見到溫勉眼睛一亮:“老大!”“支涿,是你?!背赡臧娴臏孛懵曇舻统?,即使是這樣平靜和緩地念著他人的名字,再配上那張完美無缺的臉,也能給人一種繾綣溫柔的錯覺。但也只是錯覺罷了。作為跟著老大整整八年的人,支涿自認(rèn)還算了解這一任黃鶴樓樓主,十分清楚對方警惕冷酷多疑的性格。說實話,對方能夠信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