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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tǒng)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總之鏡月閣絕對不是膽敢做出這種事的第一人,也絕不會是最后一個??墒撬麄兙捅蝗税l(fā)現(xiàn)之后釘在了恥辱柱上,估計好多年都洗不清自己陰謀敗露的反面形象了。而另一邊的梅光濟差點被賀驚帆一句話驚得從床上跌下去。賀驚帆不像溫勉,說話的時候總是顧慮太多講究婉轉(zhuǎn),他又沒理由不相信自己師弟給出的情報,于是見到梅光濟第一面行了禮,開門見山開口說道:“——掌門大人,祁師叔好像過來淮城了?!?/br>掌門一大把年紀,管的事這么多,大乘期的壽命又這么長,退休之日遙遙無期,滿心想著摸魚卻只能工作,不由得很滄桑道:“你怎么知道的?他自己來的?錦縷峰峰主跟沒跟著?”賀驚帆哪知道……他又不是黃鶴樓的人。大師兄很干脆地搖頭:“看見的,虞前輩在不在我也不清楚?!?/br>梅光濟沉思片刻,高聲叫道:“……楊唐?楊唐!你過來一下!”又轉(zhuǎn)而問賀驚帆:“溫勉告訴你的吧?把他也給我叫過來!這孩子怎么什么事兒都讓你來問啊,你不要總這么慣著他,下次讓他自己來?!?/br>賀驚帆:“……”不是,誰慣著誰啊,這不是順路過來的么。被說得像個溺愛孩子的老父親一樣的師兄心情很復雜,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地年齡大了一輪,以至于見到溫勉的時候覺得哪哪都不對勁。我喜歡你——這類話可以對著道侶說。我愛你——這句話也完全可以對著老父親說出口嘛!……而且溫勉他根本什么都沒直說過。溫某人的秘密連起來可以繞臥滄山三圈半,顧左右而言他的時候多了去了,賀驚帆多數(shù)時候其實不怎么在意這一點,但是偶爾看著自己從小看到大的熟悉的面孔,還是覺得有些窩火。他通常不表現(xiàn)出來,反正實戰(zhàn)練習的時候把人揍一頓也就消氣了。溫勉盡管其實對自己師兄有著這樣那樣的想法,畢竟還是條純粹的單身狗,什么戀愛傻三年啊的時候還沒到,‘賀驚帆情緒雷達’一直很準確。他被自家?guī)熜纸羞^來,一頭霧水地發(fā)現(xiàn)走在身邊的人情緒不高,要說生氣也還沒有……就是很微妙。他把自己這兩天的行為捋了一遍。參加比賽和修煉沒什么好說的。此外溜去黃鶴樓xN,拜托師兄打掩護xN,繞著彎子請賀驚帆幫忙向掌門問話x1。啊……雖然聽上去好像挺欠揍的,但是每隔兩天就和師兄對練一次,就算一開始有怒火也該消了吧。黃鶴樓樓主思緒飄呀飄,不知怎么想起來師子明有一次在上班期間秀老婆。他的道侶也是黃鶴樓一位女修,正因為如此一個鏡月閣長老才跑出來領了兩份工資,當然其中也有他自己不甘寂寞野心勃勃的原因。升職也就罷了,每天不計成本到處揮灑狗糧這一點令人窒息。李巽從來不和師子明單獨呆在一處。“因為我深深地愛慕著樓主大人啊?!彼@么說道,“但是這份戀情注定無疾而終,特別是聽說最近樓主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一個妖艷……不,我是說也不知是哪一位修士能有這么好的福氣。總歸我大概會一直、一直單身下去,所以說師前輩,我敬您一句前輩,能把你和你道侶去黃鶴樓總部旅游的畫像收起來嗎?!話又說回來你們兩個明明是回去述職到底算什么旅游啊!”畫像上的女修和師子明并肩而立,站在黃鶴樓總部旁側的山頭上,笑得很甜蜜。這人,有毒。想到這里溫勉一不小心微笑著把客棧門檻踩出一個坑。賀驚帆滿頭問號地回頭:“怎么了?”溫勉清了清嗓子。他覺得憑什么下屬孩子都快出生打醬油了老板還在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問道:“說來師兄知不知道我一直喜……”賀驚帆一路上一直在考慮這件事,此時此刻順嘴接了下去:“喜歡我?”溫勉:“……”“咦?”原來師兄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嗎?賀驚帆回來拉了他一把:“別發(fā)呆,掌門等著我們呢?!?/br>“……”溫勉茫然地跟著他上樓梯,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系統(tǒng):【吭哧?!?/br>看穿了一切的眼神.jpg作者有話要說: 耳朵比較好使聽完了全程對話的掌門:???玫瑰網(wǎng),玫瑰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et玫瑰網(wǎng)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七十四章梅光濟一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敢問但是年輕真好’的表情。溫勉:“……”他莫名有了一種將自己情感生活上報家長的感覺。反倒是賀驚帆一臉坦然,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剛才脫口而出什么驚世之語,鎮(zhèn)定地在梅光濟對面坐了下來順便幫溫勉拉開椅子:“掌門大人,溫師弟給您叫過來了。”梅光濟欲言又止:“你們……我……”溫勉:“我們……”賀驚帆神態(tài)自若道:“怎么?”他的態(tài)度自然的過于恰到好處,以至于溫勉開始懷疑自己師兄是不是在作偽裝。不一會兒,照例蹲在自己房間里的坐忘峰峰主楊唐也被叫過來了。“什么事?”這個一看上去就特別不好惹的青年在四邊桌子唯一空著的一頭做了下來,面無表情語氣還有點不耐煩。溫勉和這位峰主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應該說所有臥滄山弟子幾乎都沒怎么見過他,一問起楊首座在做些什么?毫無例外地,答案永遠是‘在閉關修煉’。先是從渡劫初期突破中期,再是中期突破后期,大圓滿之后可能沖擊大乘,好像這位峰主的一生不是在突破就是在趕往突破的路上。梅光濟挺和顏悅色的,先是問楊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楊唐:“沒有?!?/br>梅光濟又轉(zhuǎn)過頭來問溫勉:“你說你在淮城看見了祁尚英?”我不是我沒有??!溫勉下意識地看向賀驚帆,恰好賀驚帆也在看他,還對著溫勉眨了眨眼:實話實說就行。……你確定么?溫勉模棱兩可道:“回稟掌門,是有人看見了?!?/br>“那就是了?!泵饭鉂洲D(zhuǎn)過去,繼續(xù)溫聲細語地對楊唐說:“你既然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都沒感覺到,祁尚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楊唐:“……”在這一刻,遙遠的臥滄山坐忘峰,突然之間一陣天搖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