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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對這樣的異變究竟有何反應還不得而知,但秘境之內(nèi)早已變換了一幅景象。原本的出入口被徹底封死,整個秘境變成了完整卻不可思議的一副場景。大地四分五裂,湛藍色的天空破碎,露出底下漆黑的帷幕。太陽仍然懸浮在東方的天空上,卻發(fā)出與時辰不符的昏黃色光芒,照亮廣闊地表上的花草樹木。原本作為獎勵分放處的高臺仍處在原位作為地標高聳入云,可是周圍卻環(huán)繞著一塊又一塊碎裂的土地,顯露出植物根莖的島嶼們緩緩旋轉(zhuǎn)漂流,蔓延向視線所能及的遠方。而還不等在場的人們適應這一幕變化,他們腳下的土地就飛快地向著四面八方?jīng)_了出去。與此同時,秘境冰冷的聲音響起:“外援準備就緒。”“場景變化完成?!?/br>“小驚雀野二階段準備開始?!?/br>“警告一次,再警告一次,你們面對的是僅有一次的選擇機會。請認真尋找你的隊友,分辨你的敵人,你所做出的一切決定將會導致完全不同乃至于背道而馳的結(jié)果。”溫勉早在腳下的地面有動作的一瞬間就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往賀驚帆身邊沖過去,不止是他,臥滄山的幾個人都有這種關鍵時刻擔心親朋好友抱團的條件反射,幾個人毫無疑問地擠在了同一座浮空島上,還不等梅光濟他們反應過來這邊混入了一個黃鶴樓的內(nèi)鬼,場景一變——溫勉眼睛一閉再一睜,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奢華的古代建筑中,身上還套著一件特別像是‘溫勉的記憶碎片’里面那個他會選擇一眼看上去就特別昂貴的外袍。“……”他握著拳頭捏了自己一把,挺疼。但手上的傳達過來的觸感很奇怪,不像是他自己的手,幸好修為還在,應該不是又穿越了。然后溫勉嫻熟地下床穿上鞋子,從房間里翻了一圈找到一面鏡子,攬鏡自照。槽。——忍不住罵了一句。鏡子里映出一個如花似玉傾國傾城但怎么看都不是男人的面孔。他冷靜了一下,摸了摸關鍵部位,發(fā)現(xiàn)這個大約是驚雀野秘境搞出來的馬甲非常完整,盡管看上去像個姑娘還穿著女裝,但該有的東西還在。之所以之前沒發(fā)現(xiàn)是因為注意力放在了周圍環(huán)境上,這具身體前胸又一馬平川沒特意墊兩個饅頭突出點性別特征。總之現(xiàn)在這個看上去很平的姑娘就是他本人了。溫勉忍住嘆氣的沖動,又結(jié)合之前秘境給出的提示對周圍環(huán)境進行了一番探索,結(jié)論是這里應該不算是幻境,而是秘境通過類似科學里面的降維但修真界不知道是什么理論的方式、將所有人轉(zhuǎn)移到了一個偽真實的世界,并且在每個人靈魂的表面套上一層和原本面貌不同的馬甲。如果所有人的樣子都發(fā)生了如此巨大的變化的話,怪不得秘境會強調(diào)‘尋找你的隊友,分辨你的敵人’。現(xiàn)在溫勉的身份就是這個城池里面最高領導人家中的千金,簡稱城主府大小姐,設定上本來應該是個姑娘,是在他本人跑過來之后才突然多出來點不得了的屬性。而且不知道為什么,他還在這位小姐的閨閣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條暗道,暗道盡頭處是一間密室、放著厚厚一疊公文,里面詳細記錄了城主府的各項公務變動,上邊還附有大小姐本人留下的墨筆批示。如果這僅僅是一個架空了老爹上位的女CEO也就罷了。溫勉特別無語地從密室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加隱蔽的暗格。這里邊放著的東西詳細說起來更為復雜,簡而言之,就是他現(xiàn)在不僅僅接手了一座城池,還附帶了一個好像還挺牛逼的殺手組織。不是,這個情節(jié)是不是有點太瑪麗蘇了啊?隱隱有種自己成為了某些古早言情爽文女主既視感的黃鶴樓樓主撓著頭、暫時沒有搶殺手組織飯碗的意愿,僅僅是將獲得的情報一一捋清楚,然后就原封不動地將那些還未處理的公務塞了回去,關掉密室的大門原路返回,開始琢磨著利用城主府的勢力尋找賀驚帆他們的可能性。雖然溫勉才剛自己脫了馬甲,但是如果是師兄的話,一定可以在憤怒之中保持理智并且想辦法尋找聯(lián)絡方式吧?樓主大人一邊心虛,一邊毫不猶豫地在放棄了處理公務正經(jīng)上班的同時、利用手上的資源下達了暗中找人的命令,可謂雙標的非常徹底。同時為了防止這些下屬里面可能會混進同樣變化了面貌的修士,他特地親自接見幾人,又在確認八成沒問題之后拿著大乘期的靈氣掃了一圈,肯定了這幾位都是真實不摻假的普通人,這才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幸運的是賀驚帆果然沒打算放棄自己的師弟單飛,在適當?shù)奈恢昧粝铝酥挥兴麄儍蓚€才知曉的暗號。溫勉這邊得到的消息顯示,賀驚帆現(xiàn)在是城內(nèi)一家鐵匠鋪的獨生子,他的父親兼師父是這家鐵匠鋪的老板,在妻子去世之后,二人一直以來相依為命互為支撐。原本城主府的大小姐本就是嬌縱任性的性格,于是樓主大人毫無顧忌地套上男裝在一幫人‘不愧是大小姐穿上男裝以后好像是男人啊’這樣毫無道理的恭維聲里翹了一整天的班,跑到賀驚帆家里鐵匠鋪的大門前準備負荊請罪——不管怎么說也要先見到師兄一面?。?/br>結(jié)果就被表面是老父親其實是掌門梅光濟的鐵匠鋪老板攔在了外頭。兩個人在院子里一番對峙,溫勉不愿意和梅光濟直面起沖突,又因為現(xiàn)在不知道紀拓他們的身份,擔心大聲討論會引來其他路人的關注進而傳到敵人的耳中,再加上他本人實在不知道賀驚帆現(xiàn)在是個什么態(tài)度……雖然說確實發(fā)出了聯(lián)絡信號,可是那說不定是為了大局考慮?師兄說不定氣得不行但是就是不說?溫勉憂心忡忡恨不得直接被賀驚帆揍一頓,回去之后穿著小裙子在院子里踱來踱去,他這個身體血緣上的那位實際已經(jīng)退休的老父親、也就是現(xiàn)任城主,捧著個茶杯看著他從左晃到右,又從右晃到左,笑呵呵地問道:“閨女咋的啦?戀愛中的小煩惱可以和老父我談談哦!”談個毛線球??!溫勉被那句‘閨女’雷的掰斷了手中的筆,而后深更半夜輾轉(zhuǎn)反側(cè),實在按捺不住從床上爬起來拎著裙角翻出窗戶,還差點在院子里被飯后遛彎的城主父親堵住。憑借著身為修士的高超實力避過了人群之后,樓主大人不惜使用出大乘期的力量在城中一路飛奔,像個會被警察叔叔帶走的變態(tài)一樣踮著腳尖踩過一串青石板路和磚瓦屋頂,最后順著賀驚帆他家院子里的老榆樹無聲無息翻墻而過,在黑暗之中摸索賀驚帆的臥房方向。老實說溫勉其實知道自己這個行為很容易被人誤會,干出來也容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