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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在靈力上偷工減料,一口氣把能調(diào)動的靈力全都注入了許愿竹筒。 看似平平無奇的竹筒全盤吸納了龐大的靈力,最后才發(fā)出了一聲短促沉悶的空竹回響。 門口守夜的山姥切國廣被驚動,他遲疑地喊了兩次姬君都沒得到回應(yīng)。 “失禮了?!?/br> 他推開門,月光傾瀉而入。雪白的被褥被寒耀月光照亮,上面空無一人,只有一個許愿竹筒靜靜地躺在上面。 與此同時,本丸氣溫驟降,萬年櫻紛紛揚揚地灑落了一場貨真價實的櫻花雨,連田地里的秧苗都焉了幾分。 猜到了真相的山姥切國廣看著被褥上的竹筒喃喃自語:“姬君這是許了什么愿……” 竟然動用這么多的靈力,連本丸都受到了影響。 上一秒還躲在溫暖的被窩里,驟然到了夜間的山腳,千鶴瞬間被凍得汗毛直立。 眼前的這個非自然現(xiàn)象只能解釋為,許愿竹筒靈驗了。 頭頂?shù)拇裘鋹偟剞D(zhuǎn)著圈,千鶴頓時忘記了山間的嚴(yán)寒四處搜尋了起來。錆兔的時代她到過兩次,都是同一個地方。 據(jù)錆兔描述,那個地方叫作藤襲山,錆兔是去那里參加試驗的。 如果她的愿望成真了,那這座山說不定就是錆兔曾經(jīng)生活著的狹霧山! 只是錆兔給她講得再詳細(xì),也不能讓千鶴身臨其境的領(lǐng)悟到山路怎么走。毫無方向感的千鶴在山里轉(zhuǎn)悠了好幾圈也沒能找到地方。 呆毛焉噠噠的垂落,千鶴四處看了看,心里哀嘆今天該不會要露宿山林了吧? 不過或許是因為她給許愿竹筒注入了過量的靈力,所以可以得到一點小小的回報。 在千鶴努力分辨哪些樹果能吃哪些樹果不能吃的時候,她被人撿到了。 少年的眉眼和她所熟識的那個人一模一樣,只是眼前的這個少年并沒有戴那只消災(zāi)狐面。按照她的錆兔所說,那只消災(zāi)狐面是臨考前才會被賦予他的。 “你是誰?”少年蹙眉問道,“為什么會在這里?” 千鶴深知錆兔的脾氣秉性,她做出一副茫然可憐的樣子:“我也不知道,我一醒來就在這里了?!?/br> 雖然覺得少女很可疑,但錆兔幾經(jīng)考量,還是把千鶴帶了回去。 同樣的謊千鶴在鱗瀧左近次的面前又說了一次。 戴著天狗面具的老人沉默無言地盯著千鶴看了很久,最后才溫和卻不失威嚴(yán)地收留了千鶴:“你叫什么名字?” “千鶴?!?/br> 鱗瀧左近次這一屆本來只有錆兔和富岡義勇兩個徒弟,不過從今天起,他們多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師妹。 學(xué)習(xí)呼吸法的過程異常艱苦。以人類的身軀鍛煉出超乎尋常的能力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至少廢柴千鶴即使是用靈體參與訓(xùn)練也只能勉強跟上進度。 她望著已經(jīng)快看不到影的錆兔背影,悄悄地嘀咕著:“難怪成了斬魄刀之后強的離譜,原來做人類的時候就這么厲害?!?/br> 這個時候的富岡義勇和千鶴在自己時代遇到的富岡義勇倒是沒什么區(qū)別,都是一樣的不善言辭且面無表情。 “我都沒見師兄笑過?!?/br> 富岡義勇瞥了她一眼,沒做回應(yīng)。 千鶴又蹭到了錆兔身邊:“錆兔,你見過師兄笑嗎?” 她在稱呼上的遠(yuǎn)近親疏對比明顯,讓鱗瀧左近次不由得側(cè)目。從收留千鶴的時候他就一直覺得,這個來歷不明的少女對錆兔的態(tài)度未免太過熟稔,甚至在一些細(xì)節(jié)上非常了解錆兔的習(xí)慣。 “見過。”錆兔簡短的回應(yīng),她不太擅長應(yīng)付千鶴這樣過于自來熟和熱情的少女。 被敷衍了的千鶴一怔,沒再跟上前去。 第31章 雜燴燉菜 見到千鶴沒有跟上,錆兔和富岡義勇疑惑地回身望她。千鶴又看了一眼錆兔沒有多余神情的臉突然感到了一點寂寞。 她的錆兔從來不會這樣敷衍她。 這是千鶴第一次這么深刻的感受到心理上的落差。 在以前的時候,就算錆兔再怎么鬧別扭再怎么生氣,也從來沒對千鶴這么警惕過。 “怎么了嗎?”錆兔問她。 千鶴搖了搖頭,口是心非地跟了上去:“沒什么?!?/br> 她出現(xiàn)在這里的方式確實難以解釋,身份成謎、目的不明,會引起他們的警戒心也是正常的。這不能怪錆兔。 而被千鶴惦記著的錆兔此刻正和本丸的刀劍付喪神一起圍坐成了一圈。 千鶴實在是太過簡單易懂,她的安危暫時應(yīng)該是無虞的。刀劍付喪神們并不像前幾次那樣著急著把她找回來,他們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是—— 搞清楚他們的審神者大人究竟許了什么愿。 “錆兔你有聽說過嗎?” 因為要上學(xué),千鶴一天中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和錆兔在一起。 ……錆兔回想了一下,只記得千鶴有感而發(fā)的那句想見見以前的他。不過那個愿望需要用這么多的靈力嗎? “狐之助的定位怎么樣了?還沒找到姬君嗎?” “有點難,至少姬君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處于這個時間點了。時之政府那邊也已經(jīng)在排查了,不過需要點時間?!?/br> “真是不安分的小姑娘?!?/br> “昨天看她那個反應(yīng)就應(yīng)該想到的!” 時之政府的事務(wù)員也覺得挺心累的,怎么就你家本丸的審神者總是失蹤。這才回來多久就又找不到人了。 偏偏這個本丸的刀劍付喪神又難搞的很,他們還不得不找…… 躲貓貓是你們本丸的情.趣嗎! 可惡啊。 大概是因為被人強烈的埋怨了,在寒冷的深山老林里忙碌了一天的千鶴在薄薄的山嵐中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這么明顯的動靜,錆兔和富岡義勇當(dāng)然也沒有錯過。 他們一左一右地看向小聲擤著鼻涕的黑發(fā)少女,眼睛里都是茫然的疑惑。 最后還是rou桂發(fā)色的少年主動關(guān)心:“著涼了嗎?” “應(yīng)該沒有?”千鶴不確定的晃了晃腦袋,確認(rèn)了自己沒有頭疼,“應(yīng)該只是有人在想我?” 然而事實是,她一個除了在流魂街就沒吃過什么苦的小姑娘,在山里風(fēng)吹日曬雨淋了幾天,很不意外地病倒了。 以往千鶴生病不是本丸的刀劍付喪神們千嬌百寵就是錆兔悉心照料,一個人病在房里這樣的情況還真的是從未有過。 她生病可以免除訓(xùn)練,義勇和錆兔不行。 “……”千鶴眼巴巴地望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維持了片刻后安靜地翻了個身。 她就算在這里自怨自艾,也沒人看她表演。更何況本身也不是什么大病。 想念長谷部和咪醬一起做的烏冬面了…… 雖然來的時候抱著滿心期待,但短短數(shù)天千鶴的熱情就迅速消退。她第一次清楚的意識到她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