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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眼里,那就是世間頂頂漂亮精妙的珍寶。慕軻自動忽略了這個骰子磨得不夠光滑,花紋不夠規(guī)整,甚至都不太方正的種種的問題,每日都佩戴在腰間,十分喜愛。總之皆大歡喜,就是小慕風(fēng)有點(diǎn)兒遺憾,說實話,他一直覺得自己出的那主意挺好的。番外瑯楓早春第一撥迎春花開的時候,洛安歌回了鎰樂一趟,等到回來之后,柳樹已經(jīng)長了新葉。這一來一回,再加上在鎰樂呆的那些日子,就足足有一個多月了。小別勝新婚,這是尋常夫妻的做法,但是像慕軻和洛安歌此等膩歪到人神共憤的,那簡直就是小別勝新生。洛安歌剛回來這幾天,倆人天天膩在一起你儂我儂,吃飯的時候都要喂來喂去,跟八輩子沒見過面了似的,逼得暗中護(hù)衛(wèi)的瑯楓差點(diǎn)兒申請調(diào)職。瑯楓實在是有點(diǎn)兒發(fā)愁,畢竟他已經(jīng)二十好幾了,同齡人這個時候孩子不但能打醬油還能買醋了,反觀自己,連個對象都沒得。瑯楓剛當(dāng)上影衛(wèi)的時候,還是看的比較開的,本來就沒打算婚娶。畢竟影衛(wèi)這個高危職業(yè),朝不保昔,一朝富貴一朝殞命,偶爾有點(diǎn)兒私房錢一一比如說五十兩銀子,還可能被主子'借'去哄心上人開心,所以說實在不必耽誤了別人家好姑娘。但眼見著現(xiàn)在太平盛世,朝中穩(wěn)妥,自己的月銀也翻了一番,職位也往上提了,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能活到壽終正寢。這樣一來,瑯楓可就不愿意孤老終身了。他尋思著,主子天天跟花蝴蝶似的成雙成對,自己也不能單著,得找個伴兒。瑯楓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皇宮里的小宮女,但是小宮女們都喜歡小侍衛(wèi),覺得親切又威風(fēng),對影衛(wèi)們都是敬而遠(yuǎn)之,覺得他們可怕的很,不敢接近。而女官們的婚娶都是由主子們欽定的,排除一下之后,就只剩下了小太監(jiān)……這個不在瑯楓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畢竟他的主子雖是個斷袖,但自己卻是個赤鐵般的直漢子。洛安歌聽說了之后,信誓旦旦的保證:“不就是說親嗎?這個我在行,我給你找一個,你有什么要求?”瑯楓十分感動,深覺主子夫人要比主子靠譜多了,但是他面上還要矜持一些,不能崩了人設(shè),深思熟慮后,道:“屬下要求不多,只有兩點(diǎn),第一,女的,第二,活的?!?/br>洛安歌吃驚,他看了看瑯楓的臉,覺得這小伙子長得不錯啊,條件很不錯的,何苦這樣糟蹋自己?難道說給他找個五十歲的老鴇也可以嗎?洛安歌想了想,“你非得要女的嗎?我認(rèn)識的姑娘不多,但是我家阿魚年方十八,聰明伶俐,清秀可愛,你看…要不要發(fā)展發(fā)展?”瑯楓:“…少卿告辭!”后來大概是晚上洛安歌和慕軻扯閑話的時候聊到了這件事,第二天慕軻就把瑯楓叫了過來,問了問他是否有想要婚娶的意愿。瑯楓當(dāng)影衛(wèi)這么多年,頭一回感受到來自主子的關(guān)愛,不由得熱淚盈眶,趕忙點(diǎn)頭。慕軻若有所思道:“不如就在影衛(wèi)中為你選一個,這樣你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你覺得如水怎么樣?那姑娘不錯的。”瑯楓汗顏,“您是說那位身高八尺,肌rou比我還壯,能一拳打死一頭牛的那位如水姑娘嗎?不了吧不了吧,我是在配不上她…”“那飛燕呢?她身材苗條,又有傾城之貌?!?/br>瑯楓背后冷汗淋漓,“是那位善用美人計,最擅長在床上趁敵人入睡,將男人的脖子一手扭斷的那位蛇蝎美人嗎?不了吧不了吧,我承受不起…”想到是洛安歌的囑托,慕軻勉強(qiáng)耐著性子繼續(xù)道:“那泠花呢?她即纖小可愛,又不會武功,這你總滿意了吧?”瑯楓腿一軟差點(diǎn)兒趴下了,“陛下,她是沒有功夫,但她會用毒啊,她手一揮就能讓人腐爛入骨而且最喜歡用男人試毒啊!”慕軻實在是不耐煩了,“你不是說要女的活的就行嗎?哪又來的這么多事兒?!”瑯楓苦道:“我只是想找個正常姑娘啊”慕軻:“你覺得影衛(wèi)里有正常人嗎?”瑯楓默然。慕軻懶得再給他找了,大手一揮,“干脆這樣吧,你就和瑯塢在一起算了,你們不是走的挺近的嗎?他還是和你一起訓(xùn)練出來的,和你一個字輩的,多有緣。”“……”瑯楓立刻抗議,“他可是我的死對頭,一天不給我找事兒就手癢的那種,而且,而且,他是個男的?。。 ?/br>“那又怎樣?”慕軻抬了下眼,陰森森的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朕要你和誰結(jié)親你就得和誰結(jié)親,就這樣吧,限你們一個月之內(nèi)完婚,以后別老抱怨自己單身了。”瑯楓心里苦,瑯楓也要說:“但是陛下……”“沒有但是,你不知道打是親罵是愛嗎?瑯王月隔三差五的找你麻煩,其實喜歡你啊?!蹦捷V一副天下第一情圣的模樣,理所當(dāng)然道,“你沒經(jīng)過情愛,不懂?!?/br>不是啊,陛下,他真的只是單純的看我不順眼啊!苦悶如瑯楓,頭一回覺得自己還不如單著。番外君要臣婚,臣不得不婚洛安歌偶爾也會喜歡翻翻舊賬,有天在書房的時候,他突發(fā)奇想,一邊磨墨,一邊問慕軻:“要是當(dāng)初我沒有失憶,你打算怎么辦?”慕軻放下手里的折子,想了一下,笑道:“當(dāng)然是按約定去找你,若是你知曉了我的身份,愿意退位跟我回宮的話,我自然好好待你。”洛安歌覺得不大可能,雖然那時自己與慕軻兩情相悅,但自己皇帝當(dāng)?shù)煤煤玫?,沒必要舍棄王位去跟人‘私奔’。最大的可能就是倆人異地相戀,幾個月見一次的那種。于是他就又問:“要是我不愿意退位跟你走呢?”慕軻笑了笑,“自然就先禮后兵,我會給你選擇,是跟我走,然后我出力扶持韞樂,讓百姓都吃飽喝足,還是你固守原地,讓百姓繼續(xù)過苦日子,你是個聰明人,孰輕孰重,應(yīng)該分得清?!?/br>他說的很有道理,要是真的到了那地步,一邊是與心上人長相廝守并且國泰民安,一邊是鏡花水月的王位,洛安歌肯定會選擇前者。但是洛安歌還要追問:“若是我死性不改,非要固守王位,不跟你走呢?”他問這么多是為了什么,還不就是為了聽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