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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幾萬年前的秋水界也有很多鮫人,其中一位鮫人被愛人殺死奪走了鮫珠,這顆鮫珠輾轉(zhuǎn)落入了一名僧侶手中……這顆鮫珠上殘留的神魂伴隨著玄臨來到了這個世界,并且因為某種機緣巧合比玄臨早到這個世界幾百年。“給我取名字嗎?”小鮫人有些激動,“那你可得給我取一個好聽的。不然我可不干?!?/br>“好好好。那我得好好想想了。你得多給我一些時間才行?!毙R笑著寵溺的說道,小鮫人點頭點的像個小雞啄米一樣,看的玄臨心中一片柔軟。這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啊,讓人忍不住去憐愛。晚飯是新鮮的深海大龍蝦和大章魚。小鮫人看著像一頭海牛一樣的大龍蝦感到非常不可思議。也許是因為一個鮫人生活,所以他的狩獵技能也不怎么行,從來沒有捕到過這么大的龍蝦。玄臨用刀子把龍蝦從背上切開將殼拔下來了一大塊,就著被拔了殼的地方切下來了一大片rou遞給了小鮫人,笑著對小鮫人說道,“你嘗嘗味道怎么樣。”小鮫人不敢相信的看了看玄臨,又指了指自己,不敢相信玄臨竟然讓他吃第一塊rou。他想過,這么大的蝦,玄臨吃完了或許可以把不想吃的蝦頭和蝦腳送給自己吃。在鮫人這個群體里,一家之主永遠吃的最好,因為他們在狩獵,因為他們就是這個家的主人。小鮫人在見識了玄臨的術(shù)法后已經(jīng)不敢抱著僥幸的心情去面對玄臨了。萬萬沒有想到玄臨盡然對自己這樣好。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有人讓他吃自己獵物的第一塊rou……“快接過去啊。別傻愣著了。”玄臨并不知道小鮫人心中的波動,微笑著催促他。小鮫人有些恍惚的接過了蝦rou默默的坐在巨大的貝殼凳子上吃著,時而會看一眼玄臨。晚上小鮫人睡后玄臨一個人游上了岸,坐在海面的巨大礁石上,玄臨看著一輪明月,心中陷入了回憶,曾經(jīng)與容安的相處模式和現(xiàn)在的與小鮫人的相處模式何其相似。他們就像是上天注定了的家人,即便沒有血緣,但冥冥之中有一種力量讓他們匯聚到了一起。如果這種力量真的存在,那么,自己一定可以再次遇到容安。容安,你可知道,無論如何,我也不相信你會對我下手。容安,我想你了。第二天,小鮫人醒過來發(fā)現(xiàn)玄臨不見了,真?zhèn)€鮫人都不好了!玄臨這是覺得我不好,不辭而別了嗎?!當玄臨回到小鮫人的家,看到的就是一個滿滿都是負面情緒的小鮫人。小鮫人情緒很低落的坐在紅珊瑚樹下,耷拉著腦袋,低落的連玄臨走近了都沒發(fā)現(xiàn)。玄臨攬過小鮫人的肩膀,在小鮫人耳邊輕聲問道“你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小鮫人猛地抱住了玄臨,抽泣了起來,眼淚如同滾落的珠子一般從眼中滴落,在接觸地面的那一刻變成了真正的珠子,彈的到處都是,“我以為你走了。我以為你不回來了……”玄臨愣住了,竟然是這種原因而不開心嗎?為什么原因都是這樣的相似?小鮫人有很多地方和容安相似。如果說,薛長濤和容安長得有九成相似,那么,小鮫人和容安的性格卻是十成十了。這其中必定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只是以自己目前的境界并不能推演出來。如果自己和容安的因果并不是從這一世開始的……如果自己就是幾千年前的那個人,如果容安就是那個被害的鮫人。玄臨不敢往深的去想。這些因果細思極恐,玄臨害怕自己最后會無法去正視自己和容安之間所發(fā)生的一切。玄臨抱緊了小鮫人,如果你真的是容安的一部分,我該怎么辦?小家伙,如果你也是容安的一部分,我該拿你怎么辦……“你去過上面的世界嗎?”玄臨問小鮫人,“想上去來看看我生活的世界嗎?”“我可以嗎?”小鮫人有些驚喜的看著玄臨。他還太小,剛成年的鮫人無法自己幻化出雙腿,是不能去陸地的。如果被人類發(fā)現(xiàn)了,那就慘了。“當然可以。我之前有煉制化形丹。它可以助你隨意地幻化雙腿。”玄臨笑著揉了揉小鮫人的腦袋,“你可愿意拜我為師?”“拜你為師?什么是師?”小鮫人疑惑的問玄臨。“師者,授道解惑之人。我可以傳你鮫人族的修煉秘法。我觀此處的鮫人一族已經(jīng)只會本能的法術(shù)了。在我之前的那個世界,鮫人并不是偏安于一隅的。他們擁有高深的術(shù)法,行走于天地之間,控水喚云不在話下,治理一方天地甘露更是得心應(yīng)手。如果你學(xué)成了,你就會成為這群鮫人中最強的。你可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小鮫人有些激動的說道。從小,小鮫人做夢都想成為村子里最強的鮫人,狩獵最大的獵物。“前幾天,我一直在想你的名字。你生性善良純真,又出生在海底,我叫你泉??珊茫俊毙R從識海中取出一把劍,“此劍是我在一處秘境中獲得,正好是水屬性的法器。交給你正是物得其所。你用心去感受它,按照我給你的心法去打上烙印。”玄臨抬手運轉(zhuǎn)文之氣貼在了泉海的額頭上,只見一個淡藍色的陣文從玄臨指尖飛出進入了泉海的額頭。泉海的腦海里頓時浮現(xiàn)出了許多自己從未見識過的文字,不待他去辨識,那些文字已經(jīng)變成了一種明悟被他吸收,他放出精神力去感應(yīng)那把劍,仿佛聽到了一種來自遠古的召喚。當他的精神力進入了那把劍,泉海發(fā)現(xiàn)劍中坐著一個穿著殘破長袍的人,泉海無論如何也看不清對方的臉。“我等了這么多年,終于等到了你。一別多年,我以為我已經(jīng)再也沒有機會看到你了?!蹦侨苏Z氣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滄桑。“你是什么人?你認識我嗎?”泉海好奇的問那個人。“我當然認識你。只是你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那人站了起來。走近泉海,可是泉海依舊看不清對方的面目。“幾千年來的輪回,你的靈魂也已經(jīng)變得不全了。”那人感傷的說,“就連尊上自己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又何況是你?!?/br>“什么尊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比4蛐难哿擞行┡懦鈱Ψ浇酉聛硪f的話,仿佛只要對方說出來了,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你在逃避。你當然會逃避。哈哈哈……我這一生都搞不懂,為什么尊上會喜歡上你這樣的異類。我搞不懂,為什么他喜歡的人不是我。”那個人的面目忽然就清晰了起來。這是一張什么樣的臉呢?泉海一時不知該如何形容。熟悉的就仿佛每天都在見面一樣,又仿佛從未見過。“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么!”泉海忍不住后退,心里有一種名為焦慮的東西即將破土而出,一絲絲黑色的死氣正悄悄的將他的魂魄包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