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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住自己的一雙手,把姜小河帶來的牛奶拿出一盒放在畢行舟面前。“他小時候很愛說話的。”姜宜說,“我不知道怎么照顧他,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畢行舟張開雙臂,示意姜宜靠過來。“往好了說,你培養(yǎng)了一個大學(xué)生呢?!?/br>姜宜目光直勾勾盯著桌面臺燈上方虛無處搖頭,許久后拍了拍畢行舟的臉,從他懷里站起來:“我去洗碗?!?/br>姜宜挽起袖子走到廚房,卻看到姜小河披著外套在洗碗池里收拾碗筷。姜宜阻止他:“你回房間吧,我來收拾?!?/br>他側(cè)過頭看了看姜宜,停手讓位卻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一旁,一座雕塑般不發(fā)出一點動靜。“他對你不錯?!蓖蝗婚_口。姜宜被驚得不輕,沒想過姜小河會說出這種話。于是答:“他是我男朋友。”這回被嚇到的是姜小河。他突然從冷漠和觀望的態(tài)度里抽離出來,不可思議地扯過姜宜的臂彎,讓他回過身來。“你有病吧?”姜宜不解:“我不配有男朋友?”姜小河問:“你喜歡男的?”“我有喜歡過女的嗎?”姜宜看了眼畢行舟房間關(guān)緊的門,壓低了聲音。姜小河撇過頭,輕輕說:“我一直以為你是正常的,只是迫不得已?!?/br>姜宜抿了抿嘴,一時間一股苦澀攀上心頭:“……我不正常嗎?”姜小河幡然醒悟似的動彈了起來,想伸出手抓住姜宜的肩膀:“我不想這樣說的……”“確實有我做得不對的地方,”姜宜打斷他,眼睛看著天花板,因為感覺到眼淚正在聚集。他鐵石心腸,不會因為這件事落淚,但這次面對的是自己的親弟弟:“我不是個好哥哥,正常人不會做這種生意賺錢?!?/br>“我也知道你以前因為這個被同學(xué)欺負(fù)?!?/br>姜小河縮起肩膀搖頭:“他們欺負(fù)不了我。”姜宜打量著他,用手掌擦掉眼淚,吸了吸鼻子:“我挺嫉妒你的。曾經(jīng)想過憑什么經(jīng)受這些的是我不是你。”姜小河長大了。模子慢慢長開,身體日益舒展,眼神有一種成年人的自覺。他靠在櫥柜的邊緣,攥住袖口飛速抹了一把眼睛,道歉的聲音只有兩個人能聽到:“對不起,哥?!?/br>姜宜問:“還愿意叫我哥嗎?”姜小河離開身后靠著的柜子,一只手摟住姜宜擁抱他。姜宜感覺到他在自己的肩膀上點了點頭。姜宜紅著眼睛回了房間,畢行舟大概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自己也不必多問。他想做的只有讓姜宜恢復(fù)好心情,僅此而已。他把姜宜迎面撲到床墊上,兩個人在床面彈了兩個來回才穩(wěn)住身體。“繼續(xù)嗎?”姜宜還在想姜小河的事,心不在焉地問:“繼續(xù)什么?”“嘖,”畢行舟眨了眨眼,“那個?!?/br>“哪個?”“行房?!?/br>這兩個字總算把姜宜逗樂了,血色重新回到臉龐。“作案工具都扔垃圾桶了,怎么辦?”“69?”姜宜沉吟,說:“我不想射了。算了,你坐下,我給你口吧。”畢行舟洗澡出門特意給自己的下半身噴了點若有若無的香氛,這會兒解開褲子還能聞到白花的清香。姜宜伸出舌頭舔了一口,皺起眉頭說:“苦的。別往雞雞上面噴香水好嗎?幼稚不幼稚?”畢行舟顫抖著腹肌不吭聲地笑。姜宜含住他的時候會把他的guitou放到口腔的一邊,從外面看,臉頰一側(cè)鼓鼓的,跟他早晨蓬頭垢面刷牙時牙刷來回頂出的形狀相似,讓他覺得yin靡的同時,又衍生出日常而慵懶的聯(lián)想。畢行舟幾乎不會讓他做深喉,因為他知道那樣很不舒服,姜宜不喜歡。嘴不能照顧到的一部分就讓他拿手照顧。其實這都無所謂,有時畢行舟只要想著姜宜在給自己koujiao的這一事實就會變得異常興奮。姜宜把柱身大部分拿出來,只剩傘形的部分放在舌面像舔舐棒棒糖一樣戲耍,把畢行舟的jingye留在自己嘴里,說話含糊不清:“……我想吐出來?!?/br>畢行舟把手指放進(jìn)他的嘴里,刮擦他的舌頭,讓jingye混合著唾液緩緩流出來,劃過他的嘴唇和下巴,而姜宜張著嘴,眼里含著水光由他攪動。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動作穩(wěn)定而緩慢,宛如完成一個儀式。最后姜宜在客廳的茶幾上看到了被他眼疾手快扔進(jìn)垃圾桶的兩瓶情趣用品,還以為要么是自己眼花了,要么就是瓶子長腳了。哪種聽起來都很魔幻。然后一只耳朵聽到廚房發(fā)出陶瓷碰撞的聲音。姜宜某一個瞬間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面對姜小河。他的臉皮見人也要分三六九等,姜小河是他最不愿意面對的那種。姜小河端著盤子出來的時候姜宜假裝泡茶,企圖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再找一個合適的時間神不知鬼不覺把東西收走。姜小河顯然不給他這樣的機會。“哥,怎么東西沒過期還是新的就扔了?我拿起來洗過了,你看能不能用。”稀奇。姜宜想。他弟很少一口氣說這么長的句子,說話是費勁的運動。rush應(yīng)該是他沒見過的東西,但是潤滑這么大的人應(yīng)該都懂。姜宜一張老臉就丟光在此地,于是便豁出去地把東西攥在手里收進(jìn)儲物柜:“應(yīng)該是我看錯日期了,謝謝你幫……”“姜宜?!?/br>姜宜的手停在半空,面前還是帶木紋的柜門,五支手指慢慢收攏,松散地握出一個拳頭靠在墻面,等他開口。“姜宜,”姜小河離他好幾米遠(yuǎn),手上還端著煎鍋喊他的大名,“過得開心點,把以前欠自己的都補回來?!?/br>姜宜一句“好”哽在喉嚨口沒脫嘴,一個破壞氣氛的東西破門而出。“早上好?。 碑呅兄壅J(rèn)定了這里的都是自己人,形象也懶得照顧,頭發(fā)前面翹一撮后面塌一片伸著懶腰出來找水果吃。姜宜心想,有這人在生活確實挺開心的。姜小河難得正眼瞧了瞧這個邋遢新親戚,翹了嘴角道早。畢行舟被窩夜話里聽過不少他的豐功偉績,什么掃帚鋼板都能抄起來往姜宜的恩客身上招呼,能被好臉對待他心里放下一塊大石頭。“早餐都做了,我出門找同學(xué)玩?!苯『釉谝路喜敛了瑳]應(yīng)對過和一對情侶一起住的場合,先跑為上。姜宜喊他等等,從包里變戲法兒拿出一個牛皮紙袋裝的一沓嶄新人民幣,遞到姜小河手里。“你寒假的零花錢。省著點用。”姜小河捧著鼓鼓囊囊的錢袋像捧燙手山芋,一個眼神飄忽到畢行舟身上,又回來看看姜宜。姜宜咂嘴:“別看了,不是他的。這是我老板發(fā)的年底獎金,都是干凈錢,連號的?!?/br>姜小河知道他說的干凈是哪個干凈。“又只剩我們倆了。”姜宜給他關(guān)門,折身對畢行舟說。語氣頗似一個剛送兒子出遠(yuǎn)門的家長。畢行舟邊看pad邊拿牙簽戳蘋果,整個一老干部形象,再戴個眼鏡他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