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書迷正在閱讀:跟渣攻他爸離婚后揣崽了、大家都想殺死我[妖]、一念花開、重生之遠(yuǎn)離人渣、兒子跟前男友兒子在一起了怎么辦、家族破產(chǎn)后他下海拍gv了、歡迎回到我的頻道、病犬、捕獲一只鏟屎官[快穿]、贈予落魄
根到底,那個被高錦深藏起來的人是誰?和高錦深有什么淵源?和凌君陸的關(guān)系又到了什么程度?這些都不是自己該關(guān)心的,說的更明白點,就是根本輪不到自己關(guān)心。現(xiàn)在,自己只是幫凌君陸一把而已。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高錦深的車后,孟榭的心情說不緊張是假的。高錦深下班后在一家西餐廳停了車,進去后不久就拿著一個披薩盒出來,上車,繼續(xù)開,直到目的地,停好車,拿了披薩,上了樓。孟榭并沒有跟上去,但是現(xiàn)在可以確定的是,高錦深家里一定有其他人,至于那個人是不是凌君陸要找的人,他不知道。拿出手機,孟榭撥通了凌君陸的電話。“喂。怎么樣?”電話很快被接起,想必是凌君陸已經(jīng)等的十分著急。“他帶了晚餐上去,家里應(yīng)該有人,但我不確定是不是你要找的人?!泵祥空f:“你打算怎么做?要報警?”孟榭雖然是這樣問了,但打心底里是不希望凌君陸報警的。怎么說高錦深都是他上司,而且對自己也很不錯,他更情愿去相信高錦深這么做是有原因的。“不?!绷杈懟卮鸬暮芸?,這個回答也讓孟榭放了心:“我相信他不會希望我這么做?!绷杈懣谥械乃?,自然是虞杭。“那么……”“他家在哪里?我現(xiàn)在過來。”凌君陸說。凌君陸的動作很快,不到半小時就到了。高錦深下了自己的車,坐上了孟榭的車,兩人瞬間交流了一個眼神。“你有什么想法?”孟榭問。凌君陸微微沉吟了一下,問孟榭:“有沒有辦法讓高錦深出來,我們進去?”孟榭聞言微微一怔,不由把手放到了儲物盒上。凌君陸原本也就是隨口問問,對答案沒有抱任何希望,畢竟要在主人不在家的時候進屋,只能是撬鎖了,而孟榭顯然不會這門手藝。然而在聽到了孟榭極其輕的應(yīng)了聲:“我試試”之后,露出錯愕的神色。高錦深一邊照舊把披薩放在床邊的床頭柜上,一邊笑著說:“看來你家店長的辦事效率不太高啊,這都四天了,還沒動靜。我可很期待他找到這里后看到你的表情呢!”他語氣里的嘲諷虞杭自然是聽出來了。然而,卻沒有給他一點反應(yīng)。因為虞杭知道,凌君陸沒有動靜,一定有他的原因。他一定會想一個較為妥善的方法來找自己,而不是沒頭沒腦的殺上高錦深家。高錦深似乎還想說什么,剛啟唇,手機就響起來??吹絹黼娙藭r,高錦深明顯竊喜了一下,急忙按下接聽鍵:“喂?!?/br>里面?zhèn)鱽砻祥康穆曇簦骸澳悻F(xiàn)在有時間嗎?我有些話想和你說?!?/br>看了一眼虞杭,高錦深有些猶豫:“現(xiàn)在……”難得孟榭主動打電話約見面,卻偏偏在這個時候。“不會耽誤你很長時間的,你上次問我的問題,我想和你談?wù)劇!泵祥空f。?。。。。。?!高錦深幾乎懷疑自己聽覺出了問題。孟榭居然要給自己答案?明明這段時間不是都當(dāng)做沒那事一樣么?怎么突然?但不管怎樣,這是個機會,一定要抓住,錯過了這次,說不定孟榭就再也不會約自己了。“好,幾點,在哪里?”高錦深問。“六點,瀾思路上的星巴克吧。”孟榭說。“好,不見不散?!?/br>高錦深答應(yīng)的爽快,孟榭卻以凌君陸不易察覺的音量,嘆了口氣。對不起,高錦深。五分鐘后高錦深下樓上了車。待他開車離去后,凌君陸和孟榭一齊下車。站在高錦深家門外,孟榭伸手入衣袋。凌君陸本以為他會拿出什么工具來要求自己試試撬鎖,卻發(fā)現(xiàn)一把鑰匙已在孟榭手里。對準(zhǔn)入口,插了進去,轉(zhuǎn)動,開鎖。……枉是凌君陸也在這個瞬間給不出任何反應(yīng)。孟榭居然有高錦深家里的鑰匙!他和高錦深之間又是什么關(guān)系?凌君陸想知道,但礙于現(xiàn)在的身份,并沒有開口。壓抑住心中的好奇,他只是希望,孟榭不要和高錦深牽扯太深。“進去吧?!绷杈懽呱竦钠蹋祥康穆曇繇懫?。凌君陸急忙收神,先孟榭一步邁進屋里。大廳里并無一人。“杭杭!你在嗎?”凌君陸此刻再也無法壓抑住心底的那一陣激動,喊出了聲。“我在這里?!庇莺嫉穆曇魪淖笫诌叺囊婚g房內(nèi)傳來。這聲音,有點熟悉。孟榭心下納悶。凌君陸一個快步?jīng)_進聲音傳來的房間,孟榭也急著跟了進去。房內(nèi)光線昏暗,拉著窗簾,一個男人站在床邊,焦急的看著房門口。不用走近看,凌君陸也知道,這人,就是虞杭。“你沒事吧?”凌君陸緊緊把虞杭擁入懷里,虞杭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微顫的身體和語調(diào)都透露著主人此刻的心情起伏。“我沒事。”虞杭抬起手,輕輕的撫摸著男人的頭,眼神及其溫柔。他心心念念的人終于找到了自己,以一種溫柔的方式。這就是他心中的凌君陸,不沖動,不莽撞。“虞杭?”相比兩人的情人相見,孟榭的驚訝度可比兩人更甚。原來凌君陸口中的好朋友是虞杭,而且,看這樣,他們的關(guān)系遠(yuǎn)不止是好朋友那么簡單,應(yīng)該是戀人。“孟先生?你怎么在這里?”不僅孟榭,虞杭也被弄糊涂了。“你們認(rèn)識?”凌君陸也一臉懵逼。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一群熟人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碰面,也挺好笑。所謂旁觀者清,孟榭此刻的思路比起那兩人要清晰許多:“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君陸,你先帶虞杭離開這里?!?/br>凌君陸猛然醒悟,伸手拉過虞杭的手卻意外發(fā)現(xiàn),他手上還帶著不但礙事還更礙眼的東西。“他居然給你帶這個?”饒是凌君陸,也幾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幾近咆哮。孟榭看了眼虞杭手上的東西,皺了皺眉,急忙問:“知道鑰匙在哪兒嗎?”虞杭點點頭,回答:“在桌上的花瓶里面?!?/br>孟榭連忙走到桌邊,拔出原本插在花瓶里的干花,將花瓶倒轉(zhuǎn)過來,只聽“?!钡囊宦?,一把鑰匙躺在了桌上。孟榭拿起鑰匙,沒有直接為虞杭打開,而是交給了凌君陸。這種事情,還是給凌君陸做更適當(dāng)。凌君陸接過鑰匙,二話不說,打開了那冰冷的手銬,然后看都不看一眼,把東西甩在床上,再次牽起虞杭的手,說了聲“走”大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