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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遇到點困難再所難免嘛,但總得要一起去想辦法解決,你沒試過,又怎么知道不行?”張牧低頭吃飯,沒再說話,他一只手摸著腹部,表情也若有所思。吃過早餐,張牧就回樓上畫畫去了。他畫了一個上午,把畫好的人設(shè)圖發(fā)給客戶,才下樓去吃午餐。午餐是阿姨做的,蕭箋說那位大廚很忙,沒時間做,但到時做頓晚餐還來得及。因此才吃過午餐,張牧就開始想念今晚那位神秘大廚做的晚餐了。他吃飽飯,到院子里走了走消消食,剛好聽到門鈴聲,就過去開了門。門外站的是蕭箋,后面還跟著輛小貨車,蕭箋跟著進來把門都打開了,然后把那輛小貨車直接開到了院子里。張牧看得目瞪口呆,一頭霧水。蕭箋跳下車,道:“這些是朋友送我的,我想你可能用得到,就都帶過來了?!?/br>張牧原本還好奇都是些什么,就見蕭箋從上面搬了個嬰兒沐浴盆下來,緊接著是嬰兒衣物,玩具,還有個很高檔的大牌胎教機。“……這也是你朋友送你的?”張牧盯著那胎教機,問。蕭箋默然片刻,點頭承認道:“他是做這方面生意的?!?/br>張牧忍了又忍,才忍住想要質(zhì)詢反駁的話。隨后就見蕭箋又搬了個很大型的孕婦專用U型枕下來。張牧:“……”那U型枕是按照人體設(shè)計的,約等同成人高,主要是方便孕婦睡覺用的,質(zhì)地柔軟,還能托住腹部,非常的實用方便。張牧最近睡眠不好,剛準(zhǔn)備要入手買的,誰知道竟被蕭箋給搶了先,而且蕭箋買的這款他也加購物車了,但因為太過昂貴,他只是欣賞欣賞,沒準(zhǔn)備買。所以說,蕭箋送這些過來是什么意思?是懷疑他懷孕?還是想試探他?張牧頓時心生警惕。“這是什么?”他假裝毫不知情。蕭箋竟也沒懷疑,解釋道:“我也不懂,我朋友說是睡覺用的,很方便舒服,你要嗎?不要我就扔了?!?/br>張牧仔細觀察著蕭箋,發(fā)現(xiàn)他語氣很坦誠后,連忙道:“我要,你留下吧。”他想想也是,蕭箋又沒懷過孕,不認識也是正常的。張牧說完就想幫著去搬,卻被蕭箋阻止了:“你別動,我自己來就行?!?/br>說完還看了看張牧肚子。張牧低頭,總覺得他像被蕭箋無形鄙視了。將東西都搬進大廳后,蕭箋還主動問起:“你那靈感找的怎么樣了?”張牧愣了下。蕭箋還提醒道:“你之前說,買這些是為了找靈感,難道不是?”張牧這才想起來,為了挽救剛剛的失誤,趕緊特地拿了手繪屏過來,給蕭箋解釋好證明他沒撒謊。“我還真找到靈感了,這是我新畫的條漫,叫。我準(zhǔn)備用漫畫的形式,記錄新生命從萌芽到出生的日常。”張牧的畫風(fēng)很有特點,很精致唯美,且對人體結(jié)構(gòu)極為熟悉,角色的線條也很流暢自然。平時看似普通的一幕,在他的筆觸下也變得溫馨美好起來。他的主角是位孕婦,故事開始于檢查出懷孕那天,蕭箋看得很認真,可惜張牧畫得還不多,他看完很有些意猶未盡。“你發(fā)了嗎?”“發(fā)了一話?!睆埬恋溃骸斑@題材很冷門,我還以為沒人看,結(jié)果看的人竟還很多,到現(xiàn)在評論都好幾千了?!?/br>蕭箋贊賞道:“我覺得很好,你的畫風(fēng)跟故事非常和諧,看的時候能讓人感到平靜。”張牧笑道:“我粉絲也這么說。”“就是……”蕭箋頓了頓,指著那孕婦給張牧看:“我怎么感覺她有點像男的?”條漫的主角是短發(fā),個子很高,胸也沒什么起伏。張牧不是第一次被質(zhì)疑主角性別,但對著蕭箋總有些心虛,連反駁道:“哪就像男的了?這么明顯,是你眼神不好使吧,再說你見過男的懷孕嗎?”不就是頭發(fā)短了點,個子高了點,胸平了點,線條硬了點,哪就像男的了?蕭箋知道張牧也要面子,退一步道:“這不是故事嗎,故事千奇百怪,什么都有可能?!?/br>“不可能,你別多想。”張牧是坐在沙發(fā)上的,說完就結(jié)束話題,想起身去看蕭箋帶來的東西。誰知起來得太急了,腿有些麻,一時竟沒站穩(wěn)。蕭箋眼疾手快,迅速起身抱住了張牧。倆人視線頃刻碰撞到一起,都從對方眼底看到了復(fù)雜的情愫。張牧則想起了昨晚蕭箋偷親他的事,還仗著他沒反抗親了那么久。而此時,蕭箋不知怎的,竟也突然傾身,離他越來越近。張牧驚慌失措,緊張又茫然。在蕭箋近到快碰到他臉頰的時候,張牧才猛地伸手隔開了兩人的距離。“你……你想干什么?”他緊張得手都出汗了。蕭箋沒說話,繼續(xù)朝張牧逼近,接著在他慌張的注視下,挪開了沙發(fā)上的手繪屏。“現(xiàn)在可以坐下來了?!笔捁{道。張牧盯著那手繪屏,耳朵都紅了,他強烈懷疑蕭箋是故意的,挪個手繪屏哪用得著離他那么近!“誰說我要坐了,再說這么大個東西,我也能看到?!?/br>“那你緊張什么?”蕭箋帶笑問:“你剛是不是以為我要親你?”張牧挺意外,他沒想到蕭箋能說出這么直白的話。但他也不能認慫,立即不落下風(fēng)地哼道:“是我以為嗎?你難道不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晚還趁我睡著偷偷親我!”他說得極其篤定,極其有理,感覺自己牢牢占據(jù)了上風(fēng)。蕭箋也愣住了,他沒想到張牧竟然知道。張牧還很得意地道:“你沒想到我竟然醒著,還把你抓個正著吧!我本來不想戳穿你的,都是你逼我的,怎么樣,做壞事被發(fā)現(xiàn)了吧?誰讓你居然趁人之危的,你也別想狡辯,我當(dāng)時還咬了你一口呢,證據(jù)確鑿!”蕭箋愣過后,又笑起來:“那你既然醒了,卻還裝睡讓我親你,是因為你也很想我親你嗎?”張牧瞬間憋紅了臉,硬擠出幾個字:“我那是怕你尷尬。”“是嗎?要換成姜鵬的話,你也會怕他尷尬?”張牧心想放屁,姜鵬能跟你比嗎,要是姜鵬他早下腳踹了好吧。再說。“姜鵬怎么可能做這種事!”蕭箋想了想:“的確不可能?!?/br>他接著又替自己辯解道:“不過你可能醒得太晚,不知道前面的事,是你先對我耍流氓,我才親你的?!?/br>張牧微愣,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可能!你胡說八道!”“我就猜到你會否認,所以還特地錄了視頻?!?/br>蕭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