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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牧想了想,認真道:“我跟蕭董的關系,還希望總監(jiān)能保密,別對外說?!?/br>雖說他跟蕭箋的關系遲早會公布,但現在顯然不是恰當的時機。“你放心,我都知道,蕭董吩咐過的。”陳覃說著又道:“你也別叫我總監(jiān)了,折煞我啊,就叫我名字吧?!?/br>張牧有些哭笑不得:“總監(jiān),我們還像之前那樣吧,你不用在意我的身份?!?/br>“那怎么行?”陳覃覺得不太妥當,他現在只想把張牧好好地供起來。再說知道了張牧的身份,哪還能再跟之前一樣。張牧也知道恐怕有些難,退了一步,提議道:“那起碼公共場合下,我們還像之前那樣?”陳覃點頭道好,只當張牧怕被別人發(fā)現破綻,還連連保證一定守口如瓶,絕不泄露半句。那之后,兩人才說起工作上的事。陳覃是想跟張牧聊項目的事,這項目一開始就是張牧負責的,張牧走后,就交給了李岸。但李岸能力有限,壓根畫不出張牧的水準,各部門因這件事矛盾重重,結果李岸主動放棄,項目就因此擱置了。陳覃是想,張牧既然重新回來上班了,那項目也還是交由他來負責,當然主要還是看張牧的想法。張牧對這項目是有感情的,里面每個畫面他都特別熟悉懷念,自然沒道理拒絕,他也不希望自己捧在手心的孩子,就這么被別人給糟蹋了。談好項目的事,陳覃也松了口氣,這項目難度極大,就是塊燙手山芋,除了張牧,他還真找不到合適的人接。雖然休息了很長時間,但重新上班,張牧還是很快就適應了。之前哪怕懷孕,他也沒耽誤過畫畫的事,怕太久沒畫了手生,這也是他現在立刻就能上手的主要原因。而歇久了,他也能感覺到工作的好,這種忙碌起來的成就感,也是工作才能夠賦予的。當然他現在有了沛沛,情況還是不一樣的。有家庭了,凡事就得兼顧家庭,不比自己一個人,他以前加班是常態(tài),現在到了下班時間,想的卻是趕緊回家見沛沛,抱抱沛沛。蕭箋也是如此,只要能抽出時間,他都會盡量早點回家陪張牧跟沛沛,能回來加班的就盡可能回來加班。孟鶴目睹了張牧的變化,還笑著打趣張牧,問他是不是有情況了?家里有人等著呢?不然干嘛下了班就這么著急回去。張牧沒承認也沒否認,他家的確是有人等著的啊,但跟孟鶴想的可就差遠了。但孟鶴還不知道他的性向,他也就沒有過多的解釋。他不解釋,孟鶴就當他承認了,默認張牧是有女朋友了,還有事沒事就借此打趣張牧,說他家這位也是夠厲害的,能把張牧管得服服帖帖的,還說他對張牧家里那位很欽佩仰慕,不知道哪天能得見其廬山真面目。張牧覺得好笑,心想你現在有心情開玩笑,等真見到我家那位,恐怕就笑不出來了吧。工作的事穩(wěn)定了,張牧某晚跟蕭箋躺床上聊天的時候,就找機會提起了見家長的事。蕭箋很意外,他擔心張牧沒準備好,就一直沒提過這件事,沒想到張牧竟然還主動提起了。張牧無奈道:“早見是見,晚見也是見,總不能一直拖著吧?!?/br>他其實更想說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干脆利落點。蕭箋抱著張牧,聞言笑了下:“是這個道理?!?/br>張牧趴在蕭箋懷里,手閑不住地去摸蕭箋,見他一副氣定神閑的姿態(tài),哼哼道:“你現在悠閑,等見我爸的時候就知道這滋味了?!?/br>蕭箋想了下,說:“我還真挺怕的?!?/br>“怕什么?”蕭箋手指輕柔地撥弄著張牧頭發(fā),動作溫柔繾綣:“怕你爸把我趕出來,更怕他搶走我媳婦跟孩子。”張牧挺得意,心想你也有怕的事啊。但頓了頓又不忍心,安慰道:“我爸就是看著兇,心很軟的,而且你這么優(yōu)秀,他見到你,肯定對你特別滿意。”“我爸媽也是?!笔捁{道:“你這么好,他們會喜歡你的?!?/br>張牧嘆氣,還是緊張,道:“希望吧?!?/br>倆人接著商量了見面的時間,約好這周日見面,蕭箋會跟他爸媽還有蕭嘉佑提的,也說好不提沛沛的身世,只說他是蕭箋的孩子。對于自己生下沛沛的事,張牧還是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蕭箋知道張牧的顧慮,也沒有意見。到快睡覺的時候,張牧抱著蕭箋,才想起什么般突然抬起頭,看著他強調道:“丑話說在前頭,沛沛可是我懷了好幾個月,受了不少折磨才生下來的,我肚子上還挨了一刀,我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的,到時候要是你爸媽,或者是蕭嘉佑欺負他,我也絕不會忍讓的。”他最擔心的其實是蕭嘉佑,以他對蕭嘉佑的了解,對方恐怕不會這么輕易接受自己突然多了個弟弟的事。“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笔捁{很鄭重地道:“沛沛也是我的孩子,我絕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他。”“嗯。”張牧點頭,聞言稍微放松了些。他對蕭箋是絕對信任的,而蕭箋對沛沛的好他也比誰都清楚。在這一點上,他跟蕭箋的心情是一樣的。到了周四,離周日見面也就三天時間了,時間越近,張牧就越心情緊張。見面的事,張牧也跟沛沛說了,沛沛很早就盼著見爺爺奶奶跟哥哥了,他想的很單純,雖說也有些緊張,但內心更多的還是激動跟期待。看到這樣的沛沛,張牧就真的很擔心到時候會發(fā)生什么事傷害到沛沛。他也默默地決定了,到時候沛沛要是真的受了欺負,他就帶著沛沛直接離開,絕不能委屈了沛沛。早上張牧跟蕭箋去上班的時候沛沛還沒醒,他們悄悄去看了眼,沒有打擾沛沛。張牧跟蕭箋是分別開車去上班的,主要還是怕被公司的人看到,為了避免被懷疑,張牧上班的時候還連戒指都取了下來。蕭箋倒是一直戴著戒指,也因此引起了很大的轟動,紛紛猜測蕭董是不是真的結婚了,而他的結婚對象又是誰,這個消息同時也讓很多還覬覦著蕭箋的人很是心痛遺憾。但蕭箋沒準備說明這件事,又一直沒見到明確的對象,所以公司的人也就只是猜測,誰也不知道那位神秘的蕭董夫人究竟是誰。張牧纏著蕭箋索要了告別吻,才心滿意足地放蕭箋離開。而他們前腳剛走,沛沛也很快就醒了。楊瓊一直注意著沛沛的動靜,見他醒了就幫他穿衣服,給他洗臉,帶他下樓吃飯。上午晚些的時候,她又帶著沛沛去了公園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