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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我說你們公司到底是拍片兒的還是拉皮條來的,一個個的都他媽想拿老子當免費按摩棒呢,沒點工作態(tài)度?!?/br>紅姐愣了兩秒,大笑起來,“就你小子敬業(yè)。”管勛確實敬業(yè),一方面是因為GV拍攝,1少0多,他這根棒子用到的地方特別多,另一方面大多數(shù)人都有本職工作,偶爾缺錢了或者屁股癢了來拍一場調(diào)劑下生活,只有少數(shù)人像管勛一樣靠這個養(yǎng)活自己。跟紅姐扯了會兒皮,管勛換好衣服離開了公司。從家里出事到現(xiàn)在,管勛已經(jīng)很久沒出來鬼混了,以往他是i俱樂部的常客,每天打扮的像個公孔雀在里面勾搭老爺們,對上眼了就找個地方扒了褲子干,包房里,衛(wèi)生間,都留下過他的痕跡,像個有性癮的變態(tài)。然而現(xiàn)在他穿著從地攤上淘換來五十元三件的T恤,站在那富麗堂皇的大門外踟躕不前,卻是有些不敢進了。周煉從一輛黑色商務車上下來,遠遠就看到霓虹燈下那個略顯單薄的身影,他嘆了口氣,匆匆走上去拍了拍管勛的肩膀,把他嚇了一跳。管勛扭過頭,起先是帶著一臉惶惑,后發(fā)現(xiàn)是周煉,就開始齜牙咧嘴,“你出場方式挺別致啊,跟他媽貞子女士一樣沒點動靜。”周煉身材很壯,個頭將近一米九,他不發(fā)一言,狠狠抱了管勛一下,像老母雞護小雞仔一樣,兩只大手緊緊攏著。管勛有點感動,抬手拍了拍大狗熊的后背,“行了啊哥們,倆大男人在大街上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br>“你還有臉貧?!敝軣捤砷_他,緊接著大手捏住管勛的脖子往俱樂部里趕,引得服務生著重觀察兩人的動向,生怕他們打起來。周煉粗暴慣了,管勛也挺適應他,兩人找了個安靜的卡座,點了幾杯酒,膝蓋碰著膝蓋,親切自然的坐在一塊兒說話。“是不是阮星這個逼讓你干這個的?!敝軣捁嘞乱豢诰疲哌炅税胩觳艈柍隹?。“我又不是二愣子,他讓我干我就干,我只是純粹覺得這一行掙錢多適合我?!惫軇讜崦恋嘏隽伺鲋軣挼募绨颍案魇铰殬I(yè)的都有,特別給勁?!?/br>周煉被他說的一張臉黑紅黑紅的,點了點管勛的腦門,“你他媽就是個雞/巴長腦門上的玩意兒,張嘴閉嘴全是性。”管勛無奈的笑了一下,臉上表情略帶苦澀。周煉雖然跟他認識的時候比阮星晚,那也是一起玩到大的,阮星在他心里什么位置,周煉知道的一清二楚,既然奢望不到那個人的愛,那就極度迷戀不正常的,混亂的。“我話說重了?!敝軣捘罅四笏募绨颍靶值芪依斫饽?。”“理解個屁?!惫軇仔呛堑母隽伺霰?,慘然一笑,“我特么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玩意兒,我只想掙錢,我爸還在里面等著我撈他?!?/br>"你做的已經(jīng)夠好了?!敝軣捫牢康男Γ斑@兩天我找人打聽了一下,你這段時間找律師遞交的材料對叔叔減刑很有幫助,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草包,沒想到你還有點頭腦,本來嘛,生意人的手哪有絕對干凈的……”“打住,打住……”管勛擰眉看向他,“你說的什么玩意兒,我什么時候找律師遞交過材料?”“不是你是誰?”周煉摸了摸下巴,思考著,“不過那資料做的很嚴謹,倒真不像你這腦子能搞到的?!?/br>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管勛回想起家里剛出事那段時間,親戚朋友是能躲則躲,自個兒去求了那么多人都碰了一鼻子灰,怎么會有人默不作聲的幫他呢?這件事太奇怪了,管勛端著杯子癡癡的望著某個方向,感到有些迷茫。“喲,這不是周煉嘛,你小子回來了???”一個穿著張揚的男人走過來錘了下周煉的肩膀。周煉回敬了他一下,待看到他身后的男人,眸子一下冷了下來。阮星皺眉看著一臉恍惚的管勛,嗤了一聲,“真是狗改不了吃屎。”15.阮星今天穿了一件深藍格子的襯衫,下擺扎進米色西褲里,渾身上下纖塵不染,典型的貴公子哥形象,一點不像出入這種聲/色/場/所的人物。更不像嘴里能說臟話的人。以往管勛聽到這話早就一蹦三尺高,今天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只呆呆的看著他,若有所思。倒是周煉一肚子火氣被這話點著了,他速度快的攔都攔不住,等周圍的人反應過來,周煉的拳頭已經(jīng)朝阮星那張臉砸了下去。周煉平時一直堅持健身,柔術(shù),散打都懂點皮毛,這一拳又攢足了火氣,阮星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穩(wěn)住身子沒栽倒在地,不過臉頰紅了一塊,嘴里也出血了。周煉掙動著身子還想揮拳,無奈戚浩宇跟老娘們撲漢子一樣死死抱住周煉的腰,戳著他的癢癢rou把人固住不讓動彈,“哥,哥你別沖動,這倆不對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跟著瞎摻和個屁,打了他你能有好啊,傻/逼啊你!”“他罵我兄弟!”周煉嚎了一聲。“草你,我也是你兄弟,快跟我走。”戚浩宇別看挺單薄的身材,力量卻不小,愣是抱著周煉的腰把人給扯走了。空氣中的硝煙在周煉離開后仿佛像破碎的水泡泡,消失的無影無蹤。阮星衣服皺了,頭發(fā)也亂了,形象有些狼狽,他瞪了管勛一眼,扭頭就走,氣急之下不小心踩到了被掃到地上的酒瓶子,大個子搖搖晃晃將要摔倒前,管勛伸手扶住了他。他對上管勛還未來得及收起的關(guān)切眼神,心下一動,執(zhí)拗的回望著管勛,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樣。“你委屈個啥,明明是你先動的嘴,打你一拳算你走運,我周兄弟練散打的,下回我讓他揍死你?!惫軇咨焓执链了t腫的臉頰,“巨嬰就他媽別出來混夜店了,滾回家找燕姨上藥去?!?/br>“到底誰是巨嬰?”阮星攥著他的手,把他推到卡座里騎了上去,“這才多久,拍片還不夠……你又開始耐不住寂寞了。”這姿勢對于兩個正劍拔弩張開著火的人來說實在過于曖昧,管勛臉紅了,態(tài)度也扭捏起來,歪著頭不敢去看阮星的眼睛,小聲的辯解:“誰說來這地兒就是找鴨啊,我就不能見見朋友喝喝酒。”雖然知道他嘴里的話不能信,十之八九是假話騙人的,但管勛這副軟下來的扭捏模樣實在難得,就順坡下驢輕輕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算是把這一頁揭過去了。兩人頭一回鬧矛盾沒有大打出手,靠一個腦瓜崩輕松化解后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明明卡座的空間很大,兩人卻坐的極近,肩膀靠著肩膀,膝蓋貼著膝蓋,他們像兩個頭一次被安排相親的男女一樣拘謹,沒有動作,也沒有交流,可周圍的空氣里卻仿佛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