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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次他這么快就出現(xiàn)了。只是,似乎是個不存在于劇情的人。也是,原本這時候他應(yīng)該和賀蘭梓行一行人在凌都峰上。如今被系統(tǒng)宿主打亂了劇情,才留在了京城里。要不要見他?按說既然不是劇情中的人,系統(tǒng)宿主又已經(jīng)將劇情打亂,應(yīng)該不用怕系統(tǒng)察覺端倪。只是他如今還沒想好如何對付系統(tǒng),貿(mào)然將蕭疏寒牽扯進來,也不知會造成什么后果。不過現(xiàn)在想這么多做什么,反正他現(xiàn)在也拿系統(tǒng)沒辦法,多一個蕭疏寒也無所謂。而且說不定一會兒遇不上,或者遇上了他也沒恢復(fù)記憶呢?還是繼續(xù)曬太陽吧。一群西戎人坐在一樓大堂喝酒吃茶,周圍的人看著那幾桌人,不時小聲討論。束國位于中原,與西戎游牧之國屏國接壤的地方多為高峰險川,少數(shù)易入的地方,因為兩國常有摩擦,長期戒嚴,西戎人進入束國并不容易,更別說到達中原腹地京城岐昌。因此,若非屏國出使,岐昌人甚少見到西戎人。今天猛一見到這么一大群西戎人,倒也是稀奇。而且看樣子是一群西戎商人。屏國與北方商貿(mào)之國云國往來比較多,束國的商品大多是通過運往云國交易。也不知這群西戎人是怎么到了束國來的。“少族長,這中原人跟我們草原的糙人就是不一樣啊?!睅鬃篮染频奈魅秩艘苍谟懻?。只是嘰里咕嚕的語言,束國人聽不懂。“是啊,別說水靈靈的姑娘,就是男子也比我們胡人的女子還白嫩?!逼渌艘步涌?。“嘿,這些人看著嬌嬌弱弱,一戳就倒。還是我們草原的姑娘好啊,再或者云國那些豪爽的姑娘也不錯。”“...”手下人在熱切討論,那位少族長卻是在想之前那道目光。他總覺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與那道目光的主人有關(guān),只是這感覺憑空而來,讓他毫無頭緒。那人就在這客棧的某處,也不知能否遇上。少族長抬起頭,仿佛想要通過層層樓板,望到什么人。第19章第六章一曬曬過了中午,岑九安回神準備去吃飯,打開門就見店小二舉著手準備敲門。“哎喲,正巧您就開了門。”“何事?”“樓下有位姓君的公子找您?!?/br>岑九安點點頭,“炸一盤小魚兒,帶走?!?/br>“好嘞?!?/br>既然凌湘雨被救了出來,那么山匪估計已經(jīng)解決了,姓君的來找,多半是邀他上路來的。只可惜曬過頭錯過了飯點。岑九安下得樓來,果然就見賀蘭君慕和賀蘭梓行并一行護衛(wèi)在外頭。“穆公子,貿(mào)然打擾了?!辟R蘭君慕拱拱手,“我們得到消息,那伙山匪已被鎮(zhèn)西大將軍劉錫懷剿滅。如今道路已通,穆公子可愿同行?”“可,且待我收拾?!?/br>“是我們太倉促了,未及告知,”賀蘭梓行說,“穆公子可慢慢收拾?!?/br>岑九安點點頭,轉(zhuǎn)身,與仍坐在大堂的那位少族長打了個照面,他沒有停頓上了樓。賀蘭君慕一行尋了幾張空桌,點了幾個小菜當零嘴兒。少族長見到岑九安背影從樓梯口消失,差點站起身追上去,后來又克制住了。他看到這人便覺得心中有一股難以描述的情緒在翻滾??吹剿В钟楷F(xiàn)了一種恐慌,仿佛會失去什么。憑空出現(xiàn)的復(fù)雜情緒讓他有些迷茫,他就是那道目光的主人?在他的印象中,并沒有見過這個人,如此出彩的人,若是見過,必然不會沒有印像。而且,之前那道眼神并不像是在看一個陌生的人,他見過自己?可是他是第一次來岐昌城,難道他去過草原?亦或是在他來岐昌的路上見過?少族長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索性同族人一樣喝起了酒,加入了交談。岑九安的東西不多,行李也幾乎沒有拆開,簡單收拾兩下便好了。將房退掉,拿上小魚干,岑九安下了樓。卻發(fā)現(xiàn)樓下這兩方人氣氛有些僵持。西戎人的語言同中原的不一樣,這些漢子在草原上生活慣了,嗓門又大,嘰里咕嚕的聽得人煩躁,又聽不懂在說些什么,只看到那些人時不時拍桌大笑。賀蘭君慕帶來的人雖然訓練有素,但也不是沒脾氣,當下有幾個刺兒頭拍桌子瞪了過去。西戎人絲毫不怯,你瞪過來,我也瞪過去,還有人拉著其他人更大聲的講話。賀蘭君慕這邊也不甘示弱,開始大聲說話。兩方對峙雖然火藥味兒十足,卻也沒動上手。賀蘭君慕這邊自有賀蘭家這兩個人壓制著,而西戎人這邊,也牢記著少族長的吩咐,不許惹事兒。這群壯漢粗中有細,自然知道瞪上兩眼無事,若是動上手可就無法善了。若是激起中原人的反感,可是會阻礙他們的生意。賀蘭兩父子與那位少族長見手下人有分寸,也沒阻攔。大堂里的人有的受不了這吵鬧的氣氛,匆匆吃完了跑了,大多數(shù)人卻也在看熱鬧。因此,岑九安下來就看到兩方人有的大眼瞪小眼,有的在同對方比聲音高低,還有一群吃瓜群眾看的津津有味兒的詭異場景。克制住嘴角不符合人設(shè)的抽搐,岑九安淡定的穿過詭異的氣場在門口站定。賀蘭君慕與賀蘭梓行看到他下來,便起身。護衛(wèi)中有帶頭的便招呼那些還在“比拼”的人結(jié)賬走人了。最后又狠狠瞪了幾眼,兩方人馬才結(jié)束“斗爭”。岑九安一行人離去,大堂里的氣氛又歸于平和。而坐在那里喝著酒貌似在發(fā)呆的少族長,卻是被岑九安離開前的一個輕飄飄眼神看的打了個激靈。待他回神,嘴邊喝了一小半的酒怎么也喝不下去了。莫名有些心虛怎么回事?岑九安收回視線,去牽他的白馬。竟然在喝酒。上輩子蕭疏寒也喝酒,后來為了照顧他戒了,沒想到這一世又開始喝酒了。果然家養(yǎng)的鏟屎官和放養(yǎng)的鏟屎官就是不一樣。一行人往凌都峰而去,這一次雖然跟著不少人,卻并不像那日一般慢行。天黑之前,他們趕到了凌都峰山腳的客棧,準備休息一晚,次日上山。只是客棧似乎人滿為患了。再過五日便是每月月半泠泉噴涌的日子,不少人拖家?guī)Э诘膩淼竭@里,希望求得泉水。泠泉是凌都峰特有的一眼泉水。據(jù)說喝一口便能解百毒,若是長期引用,便能無病無災(zāi),容顏不老,長命百歲。凌都峰上有一村,最初叫什么已不知到,只知泠泉出世之后便改名為長壽村。長壽村幾乎與世隔絕,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