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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塵世浮華之處的一粒塵埃,差距之大??!“良風,來陪我喝一杯?!眲倓偛冗M院子里,良風就被凰絡發(fā)現(xiàn)。應了聲,良風不敢違背主子的話,急忙走過去,坐在凰絡對面中規(guī)中矩的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后看著凰絡不說話也不喝酒。“良風,今日查的那人,可有什么特別之處?”凰絡不過是在酒頭上,心下又有些想念,便隨口問問,倒也不指望良風說些什么。然而,良風接下來的話,著實是讓凰絡吃了一驚。“有啊,打他出來接客,就未賣過身,除了......”“沒賣過身?!”凰絡緊了緊握著酒杯的手,喝了點酒有些紅的眼死死盯著良風,急迫詢問,“除了什么?!”這樣的凰絡,良風還是第一次見,于是趕緊把打聽出來的東西全部如實匯報。“那簫公子,得名于他一項極出名的技術?!绷硷L低頭抿了口酒,接下來的話有些難以啟齒,但看著自家主子那急切想要聽到的神色,也只好接著道,“吹簫。只替男人吹簫。”“從未,接過客?那方面?”凰絡終究是說不出賣屁/股這個皮rou行當,好在這個時候的純良的良風能理解凰絡說的“那方面”是指哪方面。良風點點頭:“的確,而且因為口.活向來精湛,每晚只挑出價最高的前三位,便不再接客。”聽完良風的話,凰絡心中可謂五味呈雜。想著那時官華一臉吃驚的模樣喊著“規(guī)矩”之類,原來是指這個。他那時卻是以為是先付錢之類,心里越發(fā)瞧不起便也越發(fā)憤怒。不過,也怪先頭那管事的不說清楚,只說是技術了得,害得他以為是那方面......不過,凰絡細細回想,在床上,官華那反應,也是不差的,以至于讓他現(xiàn)在想著,都有些想念。于是,現(xiàn)在一知道是這個狀況,頓時有些歉疚。但是轉念一想,替人吹簫,也不是甚光彩之事!于是,凰絡心中可謂糾結萬分。“回房吧,我累了?!被私j蹙眉,撇下良風獨自回房,心下一團亂。恰好路文軒剛剛進府邸,找著良風只得凰絡已歇下的消息。路文軒搖搖頭,只想明兒再問便是,當下抱了美人還是先回房的好。“那么良風,我也回房了?!甭肺能庨L手一撈,身邊的美人便柔弱無骨般歪在他懷里。那偎過去的嬌滴滴的模樣實在是不像個男人,良風搖搖頭,心里覺得,還是自家主子看上的人比較不錯。雖說也是小倌,但是看著至少不會同個女子般,嬌柔做作。良風側身至一邊,微微垂頭,心下琢磨,但是這個公子的唇形有些眼熟,似是在哪見過?路文軒看了眼垂首在一邊站著的良風,心中哀嘆,摟著那小倌兒往自己房間走去。抬頭看著路文軒二人的背影,良風摸了摸下巴,和那哥兒及其相似的唇微抿。是夜,凰絡心里裝著事一夜難眠,想著那強要了官華,而且將人傷著了甚至是連句安慰都沒有,只是拋下一袋銀兩,不知道可否上了藥,可否怪罪與他......而官華,則是疼的一夜難眠,那羞恥之處的藥,也是順子紅著臉給上的。因著那兒痛,官華也只能趴著睡,只覺痛苦不堪,心中自是將那強要了他的凰絡罵了百遍,尚且都不解氣!當真是兩處無眠,自有相思意。卻是個人心境不同,一內疚一憤慨。☆、第六章:逼迫換上那個黃牌兒俗話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更沒有不能走漏的消息。這凌晨才好不容易睡著的官華,在第二日清晨就被一陣敲門聲吵醒。“順子,開門去。”啞著聲音,官華趴了一夜渾身酸痛,竟是一動就牽扯到了昨日傷到之處。低低發(fā)出些痛楚的**,官華暗罵了凰絡一句。遠在路文軒路府的凰絡正在后院練劍,突然就打了個打噴嚏。揉了揉鼻子,凰絡只當是大清早兒的露水重,天寒。外頭睡著的順子一轱轆滾下床,鞋也沒穿好就跑到門邊,一邊問著一邊拉開門。“誰?。看笄逶绲?!”順子揉了揉那睜不開的眼,睜眼一瞧,竟然是管事兒的,“喲!管事兒的您今兒怎么了來這么早?”門外的管事兒皮笑rou不笑,兩手揣袖里道:“聽聞簫哥兒昨晚傷著了,我特此來看看!”順子一聽,心里想啥就說啥了:“您咋知道公子傷了——不是不是,那個管事兒——”管事兒見順子一捂嘴想要堵住說出的話,就知道那來報信兒的人說的沒錯,這簫哥兒昨日定是被破了,難怪那銀兩如此之多!抬手將順子推搡至一邊,管事兒大步邁進就往里間走,不顧順子嚷嚷著“不許”。“什么事這般吵嚷?順子你——”官華一夜沒睡好,這眼圈兒也是黑了些,面容有些憔悴。無力側頭看過去,竟是一眼瞧見了管事的:“您......”“喲,傷的不輕呢?”管事兒站在床頭看著臉色比方才看見他之前還白的官華,嘴角啜著冷笑,“這頭夜被要了,也不告訴樓里,簫哥兒,你膽子越發(fā)的大了?!?/br>陰陽怪氣的調子聽得官華渾身冷汗,蒼白的手指捏緊了身下的床褥:“管事兒,我......”“鞭罰是少不了的,不過看你這傷的也厲害,先歇個幾日,到時候自己去刑事房領罰?!惫苁碌恼f著又從懷里摸出一盒膏藥,扔到官華臉邊,“好生用著,壞了那兒就為你是問!這個月份錢扣了。打今晚起,樓里就掛你黃牌兒?!?/br>這話也說完了,管事兒瞥了眼抿緊了唇的官華也不再多言語,轉身便打算回去。只是路過順子時,低低留了句話:“‘好生’伺候你公子,若再有下次且不上報,非剝了你一層皮!”這順子是被嚇的瞌睡蟲全飛了,管事兒的一走,順子幾乎是跪趴著到官華床邊:“公子!真的不是順子說的!順子對天發(fā)誓!順子若是出賣了——”“我知道?!惫偃A抱緊了枕頭,長長嘆出一口氣。順子一愣:“那管事的......”“昨日你幫我上藥之時,我驚覺屋外有人,抬頭看去卻是不見人影,想必是那時吧。”官華伸手握住那盒膏藥,心道從今往后,他這簫公子只怕是日子相當苦了。“都是昨日那人!若不是他公子也不會淪落到這般下場!”順子捏著拳頭站起身,想著打今晚就要官華掛黃牌,看著他的眼神是又心疼又無奈。這安陽樓分賣藝不賣身和賣身賣藝,前者為紅牌,后者為黃牌。官華因口技過人,卻又不用后面,因此這老板便將他歸到紅牌。而今日過后,這紅牌只能換成黃牌了。“好了,我還困著,你下去吧?!惫偃A擺擺手,無心再交談。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