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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只說是給他的,多余的再給樓里。讓他們好生看著他,別出什么岔子?!弊詈笠痪湓?,凰絡(luò)眼神冷了冷,對安陽樓將官華換成黃牌十分不滿。“是?!绷硷L(fēng)終究只是張了張嘴,對自家主子突然要買下那個小倌,他是沒什么可說的。良風(fēng)便退下去辦置凰絡(luò)所說之事,很明白凰絡(luò)那說的“好生看著”是說什么,聯(lián)想今日見他聽說掛黃牌便不再是清倌兒的冷臉,便是明了。這良風(fēng),在情感一事上是有些愚鈍,但對主子的心思倒是摸得很透。因此,凰絡(luò)對他很是滿意。“難得難得?!甭肺能庉p擊掌,看著凰絡(luò)笑的一臉曖昧。“嗯?!被私j(luò)垂下眼,看著掌心的瓜子仁慢慢開口,“事情調(diào)查的怎么樣?”一被問到這里,路文軒立刻收了那副模樣,食指無意識蹭了拇指上的扳指:“有些阻力,那老狐貍狡猾著,一點漏洞不給?!辈[了瞇眸子,路文軒臉色不善。“論他怎么小心,總是有蛛絲馬跡?!被私j(luò)冷笑一聲,“我倒是覺得,安陽樓是個不錯的去處。”一句話說的路文軒有些愣,隨后便見凰絡(luò)站起身整了整衣衫,看著他勾唇一笑:“今晚,再去安陽樓?!边@句話比之前二人交談都大聲,或者說,是故意說給暗處的人聽得。路文軒先是有些不理解怎的又說到了那安陽樓,莫不成被那小倌兒勾走了魂,一心一意只想著他?但卻在見了凰絡(luò)那極自信的模樣后,突然明了。那揚(yáng)州知府,似是喜歡男色。“好啊,來了便好生玩著,那兒的公子都不錯?!甭肺能幐胶椭?,活脫脫一個玩世不恭的公子爺,“阿福,去給凰公子備好熱水,想必他cao勞一夜定是累了!”看著凰絡(luò)一笑,路文軒配合的天衣無縫。那暗處之人,就慢慢被麻痹好了。凰絡(luò)會心一笑,點頭道了聲謝,他倒是真的累了需要好好歇歇,泡個澡解解乏。動動肩膀,凰絡(luò)想著安排在安陽樓里的幾個佯裝嫖/客的手下打聽到,那揚(yáng)州知府在哪兒有個相好的,隔三差五便來看看,常能給帶些上好的東西,疼愛的很。今晚,倒是能去看看那小倌,能不能逃出些話來。打定主意,凰絡(luò)日里好好睡了覺,養(yǎng)足精神夜里好去行動。官華那一睡,又是一個白日過去,醒來只見窗外一片薄暮。撐著身子起來,官華直覺后方疼的鉆心又腰背酸痛,只能咬著牙又躺下,緩了緩,官華還是喚來順子幫忙。“已經(jīng)酉時了?”由順子服侍著穿衣,官華看著外頭有些訝異,他這一睡,倒是又消耗了一日。“是,酉時了?!表樧咏o官華系好腰帶點點頭,“公子要不要吃點什么?順子煨了粥在爐子上,端過來?”“好?!惫偃A想著那傷,這幾日倒是只能吃這些清淡了。好在他也不喜什么口味偏重一類的食物,不會有什么口舌之欲無法滿足。簡單吃了些粥,官華撐著頭頗顯無聊。順子在一旁也有些無聊,兩人一對上眼,官華就不禁笑了出來。“后院里去坐坐吧,老在屋里待著悶的慌。”說罷,官華起身出去,順子拿了件披風(fēng)跟上,等著夜里涼了給官華披著。現(xiàn)在這夜里都有些涼。路上,順子告訴官華今日管事的突然撥來了許多銀兩,還有些補(bǔ)品和綢緞,讓他好好養(yǎng)著身子,有什么需要的都和他說,那鞭刑免了,這幾日也不用再掛牌子。讓順子百般不解,嘀咕著,是不是管事的又找了什么新招來折騰官華。官華聽了只是一笑而過,未曾給順子解釋什么,更沒提凰絡(luò)離開時說的三日后將買下他。管事兒的這一改變,當(dāng)是凰絡(luò)用了錢財疏通,才讓他免了鞭刑吧。至于那些用的,定是凰絡(luò)送來,管事的才沒那么豁達(dá)。“去那邊亭子坐著,再晚些便可賞賞月?!奔热徽f了這幾日不用再掛牌子,那么官華便好好歇著。不接客,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那三日后,若是凰絡(luò)真將他買下,他這接下來的日子倒是真不用接客了,只用專心服侍一人??墒?,官華靜靜瞅著天邊暗下去,他心中想的卻是另一人。求之不得,那邊死了那心。順子知道他的性子也不多言語,在一邊找了個地兒坐下,忽聽官華發(fā)出一聲嘆。“公子,怎了?”“沒事。”搖搖頭,官華垂頭看著腰間帶的玉佩,這是那人贈與他,說是溫潤相配??山K究,他配的不是他,他有妻有兒,官華求不得的。那凰絡(luò),雖說蠻橫了,霸道了,但終究還是不錯的。官華心想,也許該試著接納。被買下后,自然是要好好待他,心中若有他人,對誰都不利。=========================================標(biāo)題來自李商隱的,也就是說,小蛇沒想到這一章的標(biāo)題>< 捂臉跑走☆、第十二章:你們好大的膽子靜坐了好一會兒,官華正欲帶著順子回去,卻是看見一小廝氣喘吁吁的跑來,看見他二人后似是松了口氣,扶著一邊的假山喘著氣直直盯著官華。“何事如此?”官華并不認(rèn)識這個小廝,因此見他這樣看著自己有些疑惑便出口相問。“簫,簫公子,段先生找你?!睔獯瓌蛄?,小廝才站直了,“正在您院子里等著呢?!?/br>官華一聽面上便犯難了,他此時來,是為何?“順子?!边f了個眼神給身邊跟著的順子,意在讓他打賞點銀兩給他,然后便只身一人撇下順子往自己院里走去。之前還想著要徹底忘了這人,這人便來了,真可謂“說曹cao曹cao就到”。輕嘆聲,官華跨進(jìn)院子心中便升起一股蒼涼。在安陽樓里早看透了世態(tài)炎涼,來來去去不知多少人。前夜里還在溫存說著這世上只愛你,今晚就摟了別人進(jìn)屋。當(dāng)下,對著段先生,官華最好是要劃清身份,斷了自己一直以來不曾斷了的想念。“官華,來了?”不過輕輕推開一條縫兒,發(fā)出輕微的聲響后屋里頭就傳出來段先生的聲音。隨后就是門由里頭那人打開,儒雅的中年男子就面上含笑的看著官華,伸手拉著官華垂在身側(cè)的手往里帶。“嗯。”低低應(yīng)一聲,官華終究是沒掙開那不同于凰絡(luò)霸道的溫柔,跟著進(jìn)了屋里。“這么晚了怎么還出去?”拉著官華到桌邊坐下,段鴻才兩手握著官華放倒唇邊輕呵了幾下又握在掌心暖著,“怎的,突然掛上了黃牌?”輕輕問出聲,段鴻才有些心疼的問,看的官華一陣鼻酸。“樓里安排的。”抽回手,官華倒了杯茶給段鴻才,“那就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