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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似乎這兩點都是不能被接受的。然,凰絡就是帶去了,明目張膽的,叫皇帝知道了。一直以來太過沉穩(wěn)優(yōu)秀,比之四王爺多了沉穩(wěn),比七王爺多了機制,而其他皇子稚氣未脫,他需要,給他們一個機會,再給自己一個機會。“起來吧?!?/br>終于,在凰絡完全麻了腿后,那高高在上的人開口了。“倒還是和從前一樣,多久都不吭一聲不動一下?!碧撝毜哪腥嗣嫒蓦m說有些滄桑,但是也依舊能看出曾經(jīng)的英俊。輕輕擱下筆,男人嘆了口氣,一旁一直候著的太監(jiān)連忙端了茶水過來,被他抬手止住。“父皇未叫兒臣起來,兒臣自然不敢動?!被私j起身,膝蓋痛麻卻也不表現(xiàn)分毫,站穩(wěn)了微垂頭,恭敬而不生疏。“那你公然帶著男寵進出丞相府,如何又敢了?”皇帝雙目平靜看著前面他覺得最優(yōu)秀的兒子,想不明白,他為何要如此做。而凰絡聽了這句話,只在心里感嘆,終于是來了。☆、第八十三章:進宮(三)緩緩抬起頭,凰絡心里組織了下言語,最終還是張開口,說了最簡單的一句話。“兒臣難有喜愛之人,一旦有了,便不想藏著掖著?!?/br>頓時,滿室靜的連呼吸都是多余的。皇帝凰元宇眉峰一蹙,看著面前坦蕩蕩說出這句話的兒子,一股怒氣從心底升起,狠狠拍上桌面,凰元宇龍顏大怒:“凰絡你當真是以為朕寵著你,便無法無天了?!”凰絡臉色一沉,撩袍再次跪下,“兒臣惶恐,不知父皇之意。兒臣不敢!”“不敢?堂堂一個王爺,公然帶著男寵出入丞相府,好你個‘不敢’!你倒是告訴朕,你將皇室顏面置于何處?!”“四哥晟王月月?lián)Q著不同男寵,七弟慶王爺整日斗雞走狗,兒臣不過是帶著喜愛之人赴了次宴,怎就丟了皇室的臉?”凰元宇氣結(jié),一口氣堵在胸口出不來,伸出手指著素來引以為傲的兒子有些顫抖。“竟然絲毫沒有悔改之意!喜愛之人,男寵而已,你當能進得了皇室的門?!日后你定是要娶個女子,一個男人,你……喜愛!”“是,喜愛?!?/br>凰絡接著自己氣的不輕的父皇的話,語氣淡淡,透著股認真。“枉費朕一直看好你,你竟如此讓朕失望!”兩手拍上桌面,凰元宇一時氣急,將原本的心意說出來,“你還以為你能將那,,”“兒臣說了,是喜愛。”凰絡抬頭,看著自己那氣得不輕的父皇,張口慢慢強調(diào)。“母妃說過,父皇年少時也曾極喜歡個男子,父皇為何,不能放兒臣走這一遭?”一段話,頓時叫凰元宇愣了。凰絡知道,凰元宇從未愛過他生母,但對他生母始終帶著愧疚和感激。這也是他為何幼年喪母,卻依舊受皇帝寵愛的原因。當年凰元宇打天下,步步艱辛,他生母始終伴隨左右,從旁協(xié)助,衣食住行照料的及其仔細。那時的暗殺陰謀曾不曾少,她更是為他擋箭受傷,待他之心日月可照。但凰元宇一心一意只對一個男子,凰絡生母未曾見過他但知道有這么個人,但也是跟著凰元宇不離不棄。待他終得天下,卻也不得見那男子,凰絡生母卻也因常年積勞而躺下,生下凰絡后一直身子不好,在他十歲時便離世。而這些事,是在她離開人世前一個月斷斷續(xù)續(xù)告訴凰絡的。她只教凰絡,莫恨當今皇上,也就是他父皇;要努力讀書,成大器;喜愛之人,便要一心一意。那時的話,凰絡記得清清楚楚。而那最后一點,被凰絡如同其他兩點一樣,做的極凸出。他不恨自己父皇,讀書也是所有皇子中最厲害的,愛人這一點,不輕易碰人動情,決心一心一意,卻也將這點硬生生的,有些變質(zhì)的套在了自己身上和他將愛的人身上。若是愛,那便一心一意,眼里只有自己。要么愛,要么死。看著底下跪著的兒子,凰元宇不得不承認,這個兒子有著他和婉兒所有的優(yōu)點,他的優(yōu)秀也是他所引以為傲的。可是,他不明白,怎么他就和自己一樣,一顆心,給了個男人?!☆、第八十四章:暗示怒意慢慢被平息,凰元宇坐回椅子,看著凰絡半晌,慢慢吐出幾個字。“記著,只是男寵?!?/br>一句話慢慢擊在心坎,凰絡點頭應了聲。只是男寵,但是男寵卻也能唯一不是么?“兒臣,謹記?!?/br>“起來吧,陪朕去御花園下盤棋。”說罷,凰元宇離開椅子繞出來,也不等凰絡直接往外走。而凰絡因著剛剛突然跪下那一下不知是把膝蓋的哪兒磕著了,現(xiàn)在要起來是痛的直抽抽。只怕是,把哪根筋給磕到了。因此他一下子沒起來跟上,這讓一旁的太監(jiān)有些急的沖凰絡使眼色,叫他快些起來跟上,別讓皇上又不開心了。凰絡苦笑,一咬牙,直截了當?shù)恼酒饋怼_@一下,差點讓他又重新跪了回去!強撐著,凰絡對著一邊神色擔憂的太監(jiān)點了點頭,報以一個笑,便轉(zhuǎn)身出去跟上自己父皇。白漣才剛剛躺下去,迷迷糊糊的即將睡下去,就聽見外面有些吵鬧,似乎是什么人想進來卻被攔下了。“這睡多了可不好,再說不也剛剛躺下?我看不見得睡著了。”路文軒的聲音清晰起來,白漣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大步買進來的路文軒,然后混沌的腦子就有些清醒了,然后有些頭痛。難不成,又是來叫他收起不該有的心思然后一番威脅?“你看看,這不是醒著?”路文軒一眼就看見白漣睜著眼看他,便笑著對一直告訴他白漣已經(jīng)睡下的丫鬟笑,“下次再攔我,擔心路爺我好生教訓你?!?/br>大步往白漣床邊走過去,路文軒按下想要起來的白漣,叫他躺著就是。“你可知我為何來?”路文軒笑嘻嘻的看著白漣,只是笑意未達眼底。白漣躺下,看著路文軒心里早就掀起千帆浪?;私j不是說想要和他談談,怎么才走沒一會兒,他路文軒就來了?他來了,那么凰絡去哪兒了?“白漣不知?!陛p輕搖頭,白漣覺得他躺著和路文軒說話,渾身有些不自在。“你可知絡王去哪兒了?”路文軒又笑著問,白漣心中疑惑騰起,凰絡難道出門了?臨時有什么事?同樣搖頭,路文軒唇邊笑意更深。“你可知,昨夜帶你去丞相府,絡王是為何?”三個問題,白漣一個都答不上,但是,看著路文軒不達眼底的笑意,心里隱隱猜到了什么。但是這所有的背后,似乎都指向一個他不愿意接受的地方。“想來白公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