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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只是一匹馬,馬蹄輕快,應(yīng)當(dāng)只有一人。但蘇試不想冒險,他的眼前漂浮出光屏。作為隊長他可以使用兩個道具,隊長可以轉(zhuǎn)借道具,也可以征用道具。因為他原只有一個道具,所以在游戲開始前,柳澤和西莉就已經(jīng)和他說好,他可以從他們的儲備道具中選一個使用。只是道具選擇后不能更換,他才一直只維持著“圣光護體”一個道具量。馬兒還沒停穩(wěn),騎手已經(jīng)長腿一掃,跨下馬來,幾步?jīng)_到蘇試面前。吉爾斯。蘇試一看到他就笑了,眼前的光屏也隨之消散。吉爾斯膝跪到他身邊檢查他的身體,見到他衣衫凌亂不堪,頓時臉黑,一副想殺人的表情。他伸手攏緊蘇試的衣襟,但找了半天沒找到紐扣——金屬扣也好,羊角扣也好,對平民來說太昂貴了。蘇試的外衫都是用可以重復(fù)使用的幾枚別針別住的。大少爺吉爾斯不禁手忙腳亂,手指不經(jīng)意間滑過底下的肌膚,頓時一個激靈。吉爾斯猛地臉色漲紅——見鬼,怎么突然……蘇試眨了眨眼,眼神流露出一點困惑,他現(xiàn)在舌頭都不靈便的。一陣吹來,撩亂蘇試一側(cè)的鬢發(fā),他閉上了一只眼睛,唇邊點綴一點微笑,另一只眼睛看著吉爾斯,長長的睫毛仿佛也被風(fēng)撫動了……呼吸間,脖頸如白色天鵝絨起伏,衣襟中滑出一段鎖骨。吉爾斯看著他,只覺口干舌燥,呼吸更加急促。他辛苦地彎下脊背,揪住了草皮。他面部緊繃,臉色潮紅。蘇試的視線從吉爾斯的臉龐上往下移……吉爾斯慌忙用雙手擋住下方。蘇試了然。吉爾斯連耳朵都燙紅了,不敢直視蘇試。他既想奪路而逃,又擔(dān)心蘇試的狀況走不開;既怕蘇試誤會,又怕自己控制不住,羞窘、慌亂、心虛之情交雜混亂……一時熱汗從額上顆顆滾落,如雨下。蘇試倒十分淡定,看著吉爾斯動了動唇。“……什么?”吉爾斯趴過去將耳朵貼到他的唇邊。蘇試從唇中逸出一點聲音:“脖子有點癢?!?/br>風(fēng)拂動他的金發(fā),發(fā)梢撓著他的脖頸。吉爾斯托起他的后頸,為他將頭發(fā)向腦后梳攏,又替他將幾縷鬢發(fā)別到耳后。他低低地喘息著,貼在蘇試頸后的手掌炙燙得驚人。原先騎馬的時候,吉爾斯已感到身體燥熱,當(dāng)時他只以為是騎馬運動劇烈導(dǎo)致……現(xiàn)下在努力冷靜的間隙,他已經(jīng)回過味來,下藥者的齷齪意圖。他看蘇試靜靜地望著他,只啞聲道:“別怕。”蘇試微微一笑。吉爾斯死扛住,抱起蘇試,走向一邊的馬匹。但是這藥,后勁熱烈。只幾步路,汗水跟小溪似的淌下吉爾斯的脊背,便是下頷也懸起了汗珠。更是覺得意識逐漸模糊,頭昏腦漲起來……吉爾斯實在撐不住,蹌踉幾步,將蘇試放回草地,然后“嘩啦”一聲跳進了旁邊的小溪。小溪十分之淺,只不過沒膝,吉爾斯干脆坐在里面。冬天溪水寒徹骨,也著實讓他清爽了一把。不過他淺麥色的肌膚上,仍然透著不自然的紅潮,便是脖頸也青筋浮動,微微泛紅著。蘇試腦袋朝著溪水的方向躺在一邊,自然看不見吉爾斯了。只聽見伴隨著溪水涌動,傳來壓抑的聲音。過了這一會兒功夫,蘇試身上那種讓他半身不遂的怪藥的藥效,也似乎退去了一些,他勉強可以說話了:“你怎樣了?”“……我沒事?!?/br>吉爾斯悶喘著道。因為覺得丟臉,口氣還有點不高興。“需不需要我?guī)兔???/br>蘇試也不等他回應(yīng),清了清嗓子,開始用少女音發(fā)聲,“啊……啊……吉爾哥哥……嗯……”“嘩啦!”身后傳來溪水響動聲,吉爾斯半身撲上草地,一手捂住蘇試的嘴,臉漲得潮紅:“閉嘴!不需要!”幫什么倒忙!瞎搗蛋!蘇試在他掌心下笑起來,脖頸到鎖骨的曲線都起伏顫抖起來。吉爾斯被他笑得整顆心都軟了,全身上下只有一處是應(yīng)的。他本來覺得又難堪又丟臉,怕蘇試感到惡心、排斥,但現(xiàn)在心情放松下來。“哼?!?/br>他發(fā)出嫌棄的聲音,卻干脆趴在草地上,靠在蘇試身邊。蘇試稍微轉(zhuǎn)動了一下僵麻的脖頸。吉爾斯湊向他,用額角貼著他的額角。蘇試聽見他灼熱的呼吸,他的汗水也從蘇試的額角滑落……不知道過了多久,吉爾斯的聲音變得越來越艱辛,幾乎痛苦了。蘇試的內(nèi)心十分平靜,但感到有一種溫和的波瀾……好像是感動,似喜悅……但又不準確。吉爾斯不禁伸手握住了蘇試的手,意亂情迷間偷偷親了一下他的頭發(fā)。蘇試用力調(diào)動發(fā)麻的手指,回握住吉爾斯guntang的手。片刻后,緩聲道:“吉爾,你真好?!?/br>他感到他在臉頰邊顫抖。※※※※※※※※※※※※※※※※※※※※跑步前進成功憋死一個吉少爺第三十七章:魔盒蘇試讓吉爾斯用別針扎自己的指尖。都說十指連心,這確實加快了蘇試恢復(fù)知覺的速度。但行動間仍然帶著強烈的僵麻感。按照蘇試的理解,不管對手是誰,跟他有無仇怨,既然“他”選擇這種羞辱的方式,那么必定親臨現(xiàn)場,否則何以保證計劃落實,又怎能獲得心理快感?為了吊對方胃口,蘇試抬起脖頸,對吉爾斯道:“你想吻我嗎?”他跪坐在吉爾斯面前,衣襟松散開來,敞露出精美的鎖骨。衣料繾綣之間,露出一點少年纖薄的胸膛,看來如凝脂、似白雪。“……!”吉爾頭皮發(fā)麻,頓感腎虛。蘇試向他傾了一下脖,衣衫充滿流墜感地垂墜下來,無聲地催促一般。吉爾斯抬起發(fā)顫的手,慫慫地摸了一下他的頭發(fā)。蘇試趁勢湊向他,又伸出雙臂摟住他,在他胸前偎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