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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寫就別勉強(qiáng)自己唄,非要裝成好學(xué)生,爛泥終究是爛泥,永遠(yuǎn)都扶不上墻?!?/br> 身后三個小跟班女生立刻配合地嘲笑起來。 姜千遇頭都不抬,連個眼神都沒施舍給她們。 唐婉琳自討沒趣,咬牙切齒:“喂,姜千遇,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了沒?” “傅晏清,我寫完這題能不能去訓(xùn)練啊?后兩節(jié)課本來就是我們體育生訓(xùn)練的時(shí)間,我已經(jīng)好久沒去了,胳膊都快生銹了。”姜千遇雙臂攤開,身心疲憊地累癱到桌子上。 “不行,我讓你做的題做完了嗎?”傅晏清終于給他們講完題,看著姜千遇,“我是班長,你得聽班長的?!?/br> “你是班長你怎么光管我不管別人呢!” 傅晏清與她視線對撞,眉心微微動了動,咬文嚼字:“你跟他們都不一樣?!?/br> 不一樣?有什么不一樣? 姜千遇脫口而出:“我比他們?nèi)眰€鼻子還是少只眼了?你管管他們,別管我了?!?/br> “姜同學(xué),就算轉(zhuǎn)移話題今天你也必須得做完這張卷子哦?!备店糖迳斐鍪持竿浦鸾z框眼鏡,慢條斯理道。 “我不想……”姜千遇試圖掙扎。 “不,你想?!彼粸樗鶆印?/br> 她敗倒在他堅(jiān)定的目光下:“好吧我想。”才怪!她想個大頭鬼啊她,她想念在cao場上自由奔跑的日子,她想念她那根球棒,她想念她的pocky。 對了,pocky!她從書包里掏出之前買的pocky拆開,放到嘴里嚼了嚼,心滿意足地瞇起雙眸。 唐婉琳看著兩人的互動:“不是,憑什么他是班長你就聽他的,我當(dāng)班長的時(shí)候你怎么不聽?!” “老子為什么要寫?” 唐婉琳:“?” “因?yàn)槔献訕芬??!苯в龅鮾豪僧?dāng)?shù)匾е敫鵳ocky。 “你!”唐婉琳目光在兩人中間徘徊,最后憤怒地一跺腳揚(yáng)長而去。 “對了,周日我們?nèi)トf豪聚餐,你也一起?”姜千遇問傅晏清。 “不了,我周日還有點(diǎn)事?!?/br> 她“哦”了一聲,沒有多想。 只不過她真的沒想到居然會在萬豪酒店走廊和他撞上,而他的包廂里是一群陌生男人。 “你怎么在這?”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滿200發(fā)紅包呀。 第14章 萬豪大酒店,二樓包廂,寸板的不良少年們 房門剛被打開,顧承煜就迫不及待站起來,熟稔地拉著他入了座。 “阿傅,你可來了,趕緊來坐,你胳膊怎么了?”他身著黑色工裝連體褲,內(nèi)搭白色短袖,腰間扣著的腰帶勾勒出他矯健的腰身,胸膛處的扣子松松垮垮,露出性感的鎖骨,一頭淺金色發(fā)色看起來痞壞痞壞。 兩人截然不同的風(fēng)格,一張俊美無儔的臉卻讓他即便站在傅晏清身旁也絲毫不落下風(fēng)。 “出了點(diǎn)意外?!备店糖逡还P帶過。 “介紹一下,這就是阿傅,我經(jīng)常給你們提起的傅晏清,上次方哥的事就全靠他,一個人解決了一大幫人。”顧承煜揚(yáng)眉吐氣地拍著他的肩膀,“阿傅,這次叫你來其實(shí)還有另外一個驚喜給你準(zhǔn)備?!?/br> “傅哥好!”不良少年們倒?jié)M酒杯,齊齊站起來舉向他,“你是顧哥的朋友,也就是我們的朋友,來,我們敬你!” 說完痛快地一飲而盡。 傅晏清慢條斯理地卷起襯衫袖邊,而后又戴上白手套,笑得一派溫良:“不用這么客氣,叫我名字就好?!?/br> 話音未落,包廂門再次被推開。 “顧哥,真是不好意思,路上有點(diǎn)堵車,我來遲了,我先自罰三杯?!狈礁缰糁照葞е约旱亩苟剐〉軅円粨矶?,拿起桌子上的啤酒倒了三杯一口悶掉,然后狗腿地站著。 顧承煜翹著二郎腿,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漫不經(jīng)心地玩弄著打火機(jī),他不說話,在場沒一人敢吭聲,連呼吸都放慢起來。 片刻,他唇角泄出一聲“呵”,玩味地斜睨了卑躬屈膝的方哥一眼:“怎么,你那雙綠豆大的烏龜眼是擺設(shè),就只看見我了,把我身旁的阿傅當(dāng)死人?” 方哥面色一僵,終于顫顫巍巍地、顫顫巍巍地把目光挪到一旁不動如山清風(fēng)霽月的傅晏清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吞了口唾液:“傅、傅哥好。” 那是地獄般噩夢的一天,他永遠(yuǎn)都忘不了—— 【小弟們七零八散傷痕累累地躺滿了整間病房,驚恐地瞪著最中心長身玉立的俊美男人。 方哥跪在他面前不斷磕頭,“砰砰砰”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fā)麻:“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饒了我吧?!?/br> “你好像很害怕我?”傅晏清屈膝蹲身,伸手拭去他額頭的鮮血:“看,都流血了,很疼吧?” 方哥瑟縮地往后躲:“不,不疼?!?/br> 修長的食指緩緩向下挪,最后停在他結(jié)實(shí)有力的小臂上,唇角帶著笑意:“你的胳膊……可真礙眼。” 他漆黑的眼眸里有與溫文爾雅外表不符的涼薄陰狠:“你好像很害怕我?!?/br> 方哥剛想說什么,外面忽然傳來動靜。 傅晏清目光一凌,從醫(yī)用推車上拿起手術(shù)刀,單手粗暴地抓起他的頭發(fā),而后豎起食指放到唇邊:“噓——” “保持安靜哦,誰要是吵到我了,我可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會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嗯?”他用手術(shù)刀尖對準(zhǔn)方哥的喉嚨,只需要再推進(jìn)一點(diǎn)點(diǎn),他脆弱的喉嚨就會被他捅穿,屆時(shí)大動脈鮮血就會噴薄而出,運(yùn)氣好的,還能看見噴泉呢。 方哥身體緊繃一動不動,小弟們忙惶恐地點(diǎn)頭。 “嗯?你把人給看丟了?!”姜千遇觸碰到把手的指尖一頓,匆匆收了回來:“我現(xiàn)在就回去?!?/br> 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好不容易外面的人走了,傅晏清終于松開了他,方哥像條瀕臨死亡的魚癱在地上拼命汲取呼吸,身下忽然伸出黃色的液體。 傅晏清手腕翻動,把玩著手術(shù)刀,就在方哥以為自己可以解脫之時(shí),忽然探過一只大掌將他的手臂折斷,揚(yáng)起手術(shù)刀尖狠狠捅了進(jìn)去。 這還沒完,他擰動刀柄在rou里緩慢碾磨,痛感直接被擴(kuò)大十倍。 “啊——我的手,我的手!” 方哥齜牙咧嘴痛不欲生。 罪魁禍?zhǔn)讌s笑得清風(fēng)霽月,起身摘下沾著血漬的白手套輕飄飄扔到他臉上。 “這才對嘛,我的胳膊是因?yàn)槟悴攀芰诉@么嚴(yán)重的傷,你的胳膊怎么能好好的呢?!薄?/br> “阿傅,看來你把他嚇得不輕啊,你都做了什么,讓人家看見咱們跟見了老虎似的。”顧承煜“噗嗤”笑出聲,神情促狹,目光忽然在他打了石膏的手臂和大腿上停住,“你胳膊跟腿怎么了?” 方哥下意識望了傅晏清一眼,隨后收回視線打著哈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