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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毀了你尊嚴(yán),你舍得不恨?金洛逸甚至無法釋懷內(nèi)心的矛盾,對于鄭灝衍這些日子以來對他的好,他看在眼里,但是比起他的好,更多的應(yīng)該是國家的恥辱,絕對不允許,不允許原諒他!要親手殺了他,為父皇母后,jiejie還有更多的金國子民們報仇!“好,馬將軍,我們接下來的部署是什么?”“我們已擁有十萬精兵,接下來我們需要壯大我們的后備軍隊,不出三年,我定殺鄭軍個片甲不留!”馬將軍說得胸有成竹,“九皇子,你日后定要親手將鄭灝衍殺了解金國之恨??!”“一定!”第七章梧桐同死三年后“陛下,是時候上朝了,”身后的太監(jiān)催促道。“知道了?!编崬茉谖嗤湎律钌顕@息,洛逸,這兩棵梧桐早已高大許多,在樹下與你那年相擁,仿如隔世。“上奏陛下,野外蠻夷屢次攻擊我國邊境,導(dǎo)致我國邊境民不聊生。臣怕要是不加以控制,野外蠻夷怕是威脅到朝中啊?!?/br>“野外蠻夷如此猖獗,你倒是現(xiàn)在才稟報?”鄭灝衍不悅地看著下面一眾大臣?!澳銈冇凶鲞^什么措施阻止蠻夷為患?”“臣曾派林將軍鎮(zhèn)壓邊境,可不料蠻夷力量日益壯大,似乎有侵犯我國之意。”“一派胡言!朕自是四年前吞并金國,統(tǒng)一北方,一直國泰民安,現(xiàn)在何以讓區(qū)區(qū)野外蠻夷威脅朕國安危?!”“陛下惶恐。”見鄭灝衍生氣,眾大臣都下跪。“邊境加派人手,一舉將蠻夷殲滅?!?/br>“陛下……臣不勝沒有這樣做過,可是蠻夷的力量實(shí)在讓人無法估量啊。”“那你現(xiàn)在的意思就是在說朕的力量不如區(qū)區(qū)的蠻夷了?”“臣該死,臣罪該萬死?!?/br>退朝后鄭灝衍轉(zhuǎn)過身,輕笑道,“你還是回來了……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小看你……”“九皇子,鄭國邊境差不多被我們一一攻破,我軍大捷樂視指日可待啊!”馬將軍喜悅道。“那當(dāng)然!”鄭灝衍,我回來了,我回來報仇了……“給位弟兄們,給我殺進(jìn)去——”金洛逸一聲喊道,幾十萬精兵沖向那緊閉的宮門。眼看宮本被沖破,鄭國將相紛紛逃亡,唯有一人佇立在宮內(nèi)一站,靜靜地守候著。凰靈宮“洛逸來了嗎?”那人淡淡地對金洛逸一笑。“你為什么不逃?”金洛逸身穿戎甲,手中配有寶劍,一身凜冽的氣息散發(fā)開來。“我逃……就看見不到你了。”“呵,鄭灝衍,你就算怎么逃,也難逃我劍下苦!”“洛逸,你知道我喜歡你對嗎?”鄭灝衍沒有生氣,身著黃袍的他一如當(dāng)初帝王風(fēng)范,英氣逼人“我早知道你會找機(jī)會離開我的?!?/br>“你……”從未想過他會他會這般回答,一時間,金洛逸語塞。“身在帝王之家,幸福是一件對么奢侈的事,人生得有許許多多遺憾,由不得我隨心所欲,但我自從遇見你起,我便遇見了我的幸福,這一天,我也便預(yù)料得出。”“鄭灝衍,你別說這些可有可無的話,別以為這樣我就不殺你,你對我族之屈辱,我要拿你狗命才能以解心頭之恨!”“洛逸……我知道你是不舍得殺我……”鄭灝衍對著他輕笑,那笑容有太多太多的柔情與悲涼“你要是想殺我,以前多的是機(jī)會,可你并沒有?!?/br>“我恨你入骨,何又有不殺你之理?!”鄭灝衍手掌撫摸上眼前的梧桐“還記得這兩棵梧桐嗎?梧桐同長同老,同生同死,亦如你我,我們是生命共同體,我生你便生,我死你便亡……”“胡說!”金洛逸看見鄭灝衍眼中的柔情,心底的一塊便塌陷了,但是這人,不得不死!鄭灝衍上前,擁住他顫抖的身軀“洛逸……別怕……一切都過去了,別逼自己好么?”金洛逸睜大雙眼看著眼前這個擁住他的人,動手啊,殺了他,殺了他!鄭灝衍心疼地吻上那雙讓人癡迷的眼睛,眼角的淚水滴落。一個人支撐太久,身不由己太久也會崩塌的,“多少個夜里,我想你與我并肩看這個盛世浩大,白頭偕老,可你卻始終不給我機(jī)會,”溫暖的懷抱一如當(dāng)初的迷戀,可是真的是身不由己,身不由己……洛逸沒有猶豫,一把將刀劍刺入鄭灝衍腹中,可那人卻是在笑,笑得溫柔,笑得含情,這一世只為他含情。“洛逸……在……我在賭……用我的江山在……賭你也愛我……”鄭灝衍放開金洛逸,頓坐在地上,那一劍便從他的腹部抽了出來,血花印在黃袍上,像是一朵嬌艷的鳳凰花。“我……”金洛逸看著自己的手沾染上那人的血,心底不住地顫抖,那錐心的痛蔓延全身,眼淚不住地從眼角滾落……好痛……“呵……都是我一廂情愿……我死在你劍下……我也覺得無憾了……”鄭灝衍覺得腹下的痛沒有心口的痛來得厲害,血在不停地流出,不是疼痛,而是釋放,不愛了……不愛了……那人沒心……不愛了……“鄭灝衍……”“在……中……”鄭灝衍靠在梧桐樹下,手掌按住受傷的腹部,血液不停滾落,然而生命的流逝像是秋夜里的梧桐葉,掉落,歸土?!澳懿荒堋е摇裎夷菚隳前恪_騙……我……也好……”能不能不愛了,因?yàn)樘戳?。洛逸還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那人因?yàn)樯牧魇哦兊美仟N不堪,看過他驕傲,從未見過他的狼狽,那高高在上的人也有乞求人的那一刻,但自己的心,像是裂開一般疼痛,為什么?!“真的……什么都……吝嗇給我啊……”眼淚從鄭灝衍的眼角滾落,那人是真的不愛他……金洛逸睜著眼看著鄭灝衍靜靜地合上眼,平靜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沒有勝利的喜悅,沒有溫情的柔和,沒有悲傷的皺眉,平靜的……金洛逸手上沾滿血跡的劍忽然落地,雙膝再也支撐不住倒地,他贏了,但他也輸了,他贏得了他的江山,輸?shù)袅怂簧膼矍椤?/br>金洛逸爬了過去,抱住那具逐漸變冷的身軀,不會再有溫暖的擁抱,不會再有溫情的話語,不會再有幸福的愛情……“灝衍……對不起……對不起……”金洛逸吻上那雙早已變冷的雙唇,那一吻,他闊別了三年,卻是如此熟悉而又陌生,他愛他,卻不敢承認(rèn),他愛他,卻身不由己,他愛他,卻不能擁有凡塵的平淡。“我愛你……我也愛你……灝衍……”可惜那人再也不會溫柔地說,我也是了。金洛逸抓起地上沾滿泥沙的刀劍,向自己的心臟刺去,疼痛早已麻木,心中途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