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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哥拋下這句,帶領(lǐng)著一群人走了。蘇楠感覺自己全身心都是涼的,他輕輕地拍了拍孟澤的臉,試圖要喚醒他。但孟澤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皺了皺眉,卻沒有醒過來。蘇楠一直以為所有的事情他都能自己一力承擔(dān),即使生活再糟糕,他都能堅強的活下去。他這個人沒什么特別遠(yuǎn)大的夢想,對未來更是沒有過奢望。但他擁有了一個愛他的孟澤。直到他有了一個能夠付出的人。他奢望了,他想了,可是他敢嗎?第20章孟澤從病床醒過來已經(jīng)是好幾天后的事情了,那一塊磚頭是真的硬,往孟澤腦殼上砸了一下,竟然沒有受到嚴(yán)重的傷害。孟澤臉上的稚氣消失的一干二凈,他的大腦現(xiàn)在無比的清醒并且無比的清晰。被砸之前他的記憶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五六成了,現(xiàn)在大腦再一次經(jīng)過損傷,竟然把他的記憶都給砸回來了。但他醒過來以后,身邊只有蘇楠的小助理坐在床邊,見他醒過來了,馬上就跑出去叫了醫(yī)生。“我睡了幾天?”孟澤問。“整整五天?!?/br>得到回答的孟澤沉默了好一會兒,“蘇楠呢?”他眼下最關(guān)心的就是這個問題,他已經(jīng)醒過來好一會兒了,竟然沒看到蘇楠。他的小助理在這里,沒理由蘇楠不在的。但小助理嘰嘰咕咕的,在孟澤的再三逼問下,才說,“我也不知道老大去哪兒了,我只收到通知說讓我在這里守著你...說等你醒了就可以走了,我打電話老大也沒接,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呀?!?/br>“手機給我?!泵蠞砂櫫税櫭?,“他幾天前聯(lián)系的你?”“你出事后的兩天?!?/br>孟澤給蘇楠打了好幾通電話,但卻都沒人接。孟澤心里一沉,翻身就要下床說要出院。他的情緒十分偏激,各醫(yī)護人員哪里會讓他走,趕緊把人給綁了回來。孟澤被好幾個人壓回了床上,甚至提出要給他打鎮(zhèn)定劑。孟澤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我要找人!”他說,“蘇楠呢?”“孟先生,這個我們也確實不清楚,但你稍安勿躁,以你現(xiàn)在的情緒對你的身體十分不好?!?/br>“我要找人?!泵蠞捎种貜?fù)了一遍。“孟先生...”就在孟澤想要再一次掙扎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蘇楠打來的,蘇楠的聲音聽上去有點累,但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卻讓孟澤瞬間就冷靜了下來。在場的醫(yī)護人員和小助理都猛地松了一口氣,醒來的孟澤就像是一只暴走的猛獸,只有蘇楠才能馴服的猛獸。“你去哪兒了?”孟澤問他,聲音還挺委屈。明明記憶已經(jīng)回來了,他的大腦也清晰無比,可當(dāng)他和蘇楠通話卻帶著幾分撒嬌的味道,仿佛又回到了傻子一般的狀態(tài)。“我回劇組了?!碧K楠說,“你醒來好了些沒有?”孟澤沒回答,卻只是說了一句,“我想見你?!?/br>蘇楠在電話那頭忽然沉默了一下,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甚至是疲憊。他沒有和孟澤說些情話,連安慰幾句都沒有,得知孟澤醒過來無大礙以后只是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便說自己有事,匆匆的把電話給掛了。孟澤都還沒說完,就聽到電話已經(jīng)忙音了。心情瞬間無比的低落,他把手機扔到了一邊。視線一轉(zhuǎn),看到了從外面走進來的孫亦廷。兩人隔空對視了一下,孟澤現(xiàn)在臉上的稚氣全無,連眼神都變得有幾分凌冽。他似乎對所有人都不信任,明明什么都沒說,孫亦廷卻知道孟澤已經(jīng)不是那個傻子了。孟澤已經(jīng)兩年多沒見過他了,自從孟澤出事以后就一直被孟至徳半囚禁了起來,每天都被關(guān)在家里。還是蘇楠去照顧孟澤了,孟澤才會被蘇楠偶爾帶出去,別說見人了,他平時除了準(zhǔn)時準(zhǔn)點來上課的老師和保姆,基本連人都見不著幾個。孟澤對他這個弟弟沒什么好說的,并沒有反感,便朝他點了點頭,“你怎么來了?”“來看看你?!?/br>“沒什么好看的,你可以走了?!泵蠞梢呀?jīng)把自己的東西整理好了,他背起背包,“你媽應(yīng)該不會想你來吧?”說著,自顧著就走出了房間。孟澤已經(jīng)讓小助理給自己買了機票,準(zhǔn)備下午就飛去蘇楠的劇組找人。可孟渝卻擋住了他的去向,“我爸聽說你沒事,他也來了?!?/br>孟澤一愣,果然就看到孟至德在走廊的另一頭走了過來。孟澤心里一沉,莫名有股不好的預(yù)感。“爸。”孟澤喊了一聲,恢復(fù)記憶以后,他對于孟至德這個人莫名有股恐懼感。畢竟對方是整死了他媽,卻還一副慈父的模樣把他接回了身邊,甚至一直在提攜他,似乎想要把公司所有東西都交給他搭理。殺人應(yīng)該是要有報應(yīng)的,但孟澤卻很復(fù)雜。畢竟死的那個人一直對自己不好,還給他造成了身體上的各種傷害和不可磨滅的恐懼。再次提到他mama,孟澤只能想起漫無天日的小黑屋,各種‘工具’砸在身上的疼痛和謾罵。但是他還也能想起他mama長得其實很好看,偶爾心情好的時候還會往他口袋里塞一兩顆小糖果。有mama的話會挨打,但如果沒有mama的話會餓死。挨打總比餓死要好,所以小時候的孟澤對他mama除了恐懼以外,還有那么一絲為了生存而產(chǎn)生出來的依賴感。等她心情好的時候,還能有糖果吃。孟至德拍了拍孟澤的肩膀,“聽說你恢復(fù)得不錯?”孟至德的手輕輕拍在孟澤的肩上,孟澤這才如夢初醒,從記憶里掙脫了出來。他愣了愣神,“嗯?!彼c點頭,“還行?!?/br>孟至德見他要出院了也沒多問,只是拉著孟澤去了醫(yī)院附近的一家餐廳吃飯。孟家三父子坐在一起吃飯,畫面還挺詭異的。孟渝并沒有跟著孟至德學(xué)習(xí)公司的事情,本來孟澤出事以后,孟渝的母親就把孟渝送到孟至德身邊去了,孟至德也試圖栽培,但孟渝對這方面似乎天分不高,連著兩個項目都搞得一團糟,才短短兩個月公司虧損了近五百多萬,孟至徳就再也沒讓他碰過公司生意了。孟渝小時候病了一場,導(dǎo)致身高和智商仿佛都有點跟不上。雖然他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偶爾說出來的話還挺成熟,但在工作和學(xué)習(xí)方面,孟渝就有點力不從心。孟至徳似乎是真的把孟澤往繼承人那方面帶的,對于他來說,無論是誰生的兒子都一個樣。反正都不是自己愛的女人,沒那么多計較的,更何況沒人敢報道,更不會有人敢對孟至徳說些什么。“你記憶恢復(fù)到什么程度了?”孟至徳問他,“公司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孟澤想了想,“差不多都記起來了?!倍疫€記得自己怎么摔,怎么變傻的。孟澤看了下時間,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