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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啟動的“哥哥的心意”不住吵吵嚷嚷,它強行把自己的文字層鎖定在懸浮屏所有窗口最前,一排排滾動的文字提醒簡直煩人如不可取消的低劣小廣告。偏偏顧江初看見E還給他又發(fā)了回信,他只想看看E是發(fā)回了一條什么,一時無心理這刷屏的“煩人的心意”,任它用不知從哪里模擬來的腔調(diào)控訴他拋下好友是多么冷酷無情無理取鬧。【您的好友只是向您提出了一個小小小小的游戲邀請,您可能想象不到他在發(fā)出邀請前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氣,懷揣著怎樣的一顆真心,帶著怎樣的一腔情誼來邀請您?!?/br>“……”【而您卻拒絕了他的邀請,您拒絕掉的或許就是足以讓雙方關系更進一步的契機,是一個錯過或許就不再回來的重要好感分叉口。】“……”在文字滾動刷屏中見縫插針的看完了E的回信,顧江初再次回復完E,他粗略掃了兩眼“哥哥的心意”嚷嚷的內(nèi)容,花了半分鐘嚴肅考慮是否該調(diào)試一下這個系統(tǒng)的后臺設置,關閉對方的資料搜索權限并要求刪除這部分自行下載的資料內(nèi)容,接著,他就看見屏幕上滾動的文字倏地一停。那一個個之前還不斷蹦出的字仿佛集體喝多了假酒,原本排列整齊的語句陡然凌亂起來,它們被不可抵御的力量cao控著,慢慢在懸浮屏上揉面團似的混成一團,最后變成一個外觀頗具藝術性的“文字球體”——那上面的文字還是流動的。在這個“文字球體”揉搓完成后,一只蒼白的手鬧鬼似的出現(xiàn)在了屏幕上,它慢慢握成了一個拳頭,然后毫不留情的一拳砸在了“文字球”上。“哥哥的心意”驟然進程中止,這一記虛擬重拳讓它終于安靜下來,與此同時,一道顧江初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響起:“個人終端中檢測到植入程序,是否需要立即清除?”顧江初回頭看向放置著巧克力的角落——那里已經(jīng)空了。通體純黑的“行李箱”已經(jīng)偏離了自己的放置位置,他四面箱壁都亮了起來,在向所屬者詢問著該如何料理這未知系統(tǒng)的同時,他在愈發(fā)耀眼的光芒中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等那陣過亮的光芒散去,一名一身黑衣,面容略顯蒼白的青年站在了屋內(nèi)。化為人形的智能助手與顧江初對上目光:“能量儲備已達正常啟動線之上,響應六十小時前設置的‘自行啟動’指令啟動。”作者有話要說: =w=本章也有紅包掉落哦☆、第14章雖說人工智能在當代社會里已不是什么稀罕物件,模仿真人外觀的電子助手隨處可見,但想要做出巧克力這樣可自由切換外觀形態(tài)的智能助手,就人類目前掌握的技術水平而言,暫時還完全沒可能實現(xiàn)。巧克力出自殿堂研究所。考慮到人工智能也有使用人形替所屬者辦事的需求,除了“巧克力”這個聽上去就一言難盡的官方注冊名外,任勞任怨的智能助手其實還有另一個更加正經(jīng)些的名字——伊恩。以人類形態(tài)外出處理事務時,瞳色偏淺的智能助手就叫做伊恩,而當他回歸到了自己在殿堂系統(tǒng)內(nèi)注冊的初始外形,變作四面光滑的黑色大箱子時,他就叫巧克力。現(xiàn)在,這位變換為了青年模樣,應當被稱之為“伊恩”的智能助手走到了他的所屬者身旁,他的左手虛虛握著,仿佛手里正拿捏著什么,他先例行公事般報告完自己當前的各項基礎數(shù)值,隨即,才扭頭看向所屬者還亮著的懸浮屏。先前挨了隔空一拳的“植入程序”還沒完全消散,那個文字球在懸浮屏上癟了下去,由三維變成了平面,正扼著它命運咽喉的對象在等候著下一步指令,“哥哥的心意”是能繼續(xù)在終端內(nèi)存活還是灰飛煙滅,全在顧江初一念之間。如果不是接受指令進入了深度休眠,顧江初的個人終端本該時刻與智能助手相鏈,黑箱子巧克力哪怕是整天“物似主人型”的宅在原地不動彈,只要他處在正常啟動狀態(tài)下,他就能接管與顧江初相關的所有電子設備。他的所屬者只需要報出指令,他就會馬不停蹄且完美無瑕的為對方cao辦執(zhí)行。“這道植入程序越過了授權許可步驟,屬非法移植程序?!币炼鳒\色的虹膜里流動過一小股數(shù)據(jù)流,他再次對顧江初終端內(nèi)“不請自來”的程序做了番解析,向他的所屬者征詢,“江初,是否需要將植入程序立即清除?”顧江初其實挺想說“是”,可轉念想起費盡心思將它送給自己,出發(fā)點也是一番好意的顧西池,他清楚自己這頭若是強行粉碎了程序,顧西池那頭肯定也會收到相應的提醒,聯(lián)想中出現(xiàn)的那張屬于顧西池的失望臉他短促遲疑了一瞬,最后搖了搖頭:“不,留著吧,修改一下后臺程式設定,讓它沒法在我正常使用終端時刷屏就行。”伊恩收到指令,當即開始了程式修改工作,他同時還一心多用,鏈接上了公寓的房屋控制系統(tǒng),把顧江初醒來后就忘了開的燈打開,調(diào)節(jié)了室內(nèi)溫濕度,兼帶著對所屬者做了個簡單的身體信息掃描,在判斷出顧江初已超過十小時未進食后,廚房家電們也踩著報告出爐的下一秒活躍起來,兩臺驟然被喚醒的家政小機器人“嗡嗡”叫著跑去打開了幾天前送達到公寓的生鮮箱,把食材搬了出來,送到了廚具已預熱完畢的烹飪機旁,一頓后臺已出呈營養(yǎng)調(diào)配方案的晚餐就此進入到籌備流程中。一面處理著方程式,一面打點著全家,全能的智能助手同步做著以上所有事項,還不算完,他還捎帶著分析了一下所屬者的行為,片刻后有理有據(jù)的提出了疑問:“按著系統(tǒng)內(nèi)記載的歷史數(shù)據(jù),你一般會在發(fā)現(xiàn)植入程序的第一時間就要求將它們粉碎,這項工作通常都被交由我完成,而在我因種種原因無法及時響應指令時,你就是自己上手,也會把它們清理出去——這份程序獲得了你的特殊對待,是否需要將來源方加入特別信任名單?”顧江初人還在床上,依舊維持著方才與安潔通訊時的姿勢沒變化,他朝看向自己的伊恩搖了搖頭:“不用,將它送來的對象本身就在名單上,這是顧西池帶來的一件‘禮物’?!?/br>作為一名從全能保姆起步,見過所屬者四歲時是什么模樣的今日智能助手,伊恩自然不可能不熟悉顧西池,他三下五除二的把植入程序與顧西池的名字綁定到一起,非常人性化的說了一句:“你和堂兄的感情非常好?!?/br>“我和你的感情也很好?!鳖櫧蹼S口接話。于是智能助手的嘴角往上提了提,露了個標準到能拿角尺來測量兩側弧度是否對稱的微笑:“深感榮幸。”顧江初那句話也確實是實話。當年,因為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