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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刑洲笑的眼睛有些彎,“你說我信息素好聞啊,所以我跟著你?!?/br>聶星然哼笑了聲,還真是見縫插針的就纏上來了,他態(tài)度隨意,挑了下眉。刑洲立刻問道:“明天能去找你嗎?”聶星然:“不能?!?/br>邢洲:“下星期一?”聶星然摸出手機(jī)扔到外面的草坪,沒理他翻墻出去了。邢洲眼里唇角全是笑意,一直等看不見他的身影了才走。感覺他的好運(yùn)要來了。四月真是人間美好。刑洲垂下眼把作業(yè)本卷起的一角按平,唇角漾著笑。星期一早上,聶星然還沒睡醒地坐在座位上,腿伸得老長,還是覺得不舒服,有點(diǎn)煩躁。明柯給他剝雞蛋,“吃點(diǎn)啊,一會兒餓了。”聶星然:“餓了再吃,離我遠(yuǎn)點(diǎn)。”明柯麻溜從書包里掏出氣味阻隔劑,往自己身上噴了小半瓶,“行了吧?”聶星然還是皺著眉,不耐煩,“閉嘴。”他煩得慌,怎么都是不舒服的,教室里又臭,踢了踢邢洲的椅子,“起來,我坐里面?!?/br>明柯知道這位少爺是怎么了,在公寓玩了三天,回來學(xué)校了,嫌椅子不舒服,鬧呢,一邊起身一邊嘖嘖道:“真少爺。”聶星然靠到椅背上,伸了伸腿,說了句臟話,“你腿這么短?”明柯:“關(guān)我屁事?!?/br>聶星然把桌子往前面踢了點(diǎn),閉上眼。不爽。想翹課。但是一會兒是物理課。兩個alpha從外面走過,聶星然想踹人,接著又陸續(xù)走過幾個,又走幾個……聶星然忍無可忍,就要暴脾氣,忽然聞到很淡很淡的七里香,他眼中還都是戾氣,睜開眼往教室外面看,明柯以為是要干架,扔了雞蛋立刻站起來,看到邢洲,cao了聲。“他上來干什么?沒挨夠打啊,快上課了,我先讓他走,放學(xué)再打?!?/br>“馬上讓他消失,不礙你的眼,你別生氣啊。”聶星然面無表情,抬腳,踢明柯,“讓他進(jìn)來,你一邊兒去。”明柯:“?讓他進(jìn)……你們時候認(rèn)識了?”聶星然很暴躁,“一會兒再說,讓他進(jìn)來?!?/br>明柯遲疑,對邢洲招了招手,示意他進(jìn)來。邢洲手里還拿著水瓶,滴著水,走過來。明柯又拿了個雞蛋,“你怎么認(rèn)識星然的?!?/br>邢洲笑了笑,眼角一直看著聶星然,“上星期四下午,星……聶星然在樓梯口撞到我了,說我信息素好聞?!?/br>明柯差點(diǎn)把雞蛋塞嗓子里,咳了半天,不可置信地瞪聶星然,“你說的?”聶星然從喉嚨里嗯了聲,“七里香?!?/br>聞著香了,都愿意多說幾個字了,明柯不是滋味,嘀咕,“這他媽算什么事……”剛把人家堵廁所打了六天,結(jié)果轉(zhuǎn)頭碰到了,聞著信息素好聞,想當(dāng)空氣清新劑……不對,明柯又猛地瞪大眼,眼神瘋狂問聶星然:“你聞他好聞?!認(rèn)真的?”聶星然信息素敏感,聞哪個alpha都是腥臭的,現(xiàn)在突然聞邢洲是香的了?這意味什么?邢洲還喜歡聶星然,cao!真的假的?!明柯看著邢洲那張臉,想用雞蛋把他抽爛了,癩□□走什么狗屎運(yùn)了。打死得了。個弱雞玩意兒,信息素還是七里香,什么弱不拉幾……明柯頓住,想了一下,嗯……其實(shí)是因?yàn)樾现扌畔⑺靥趿?,對聶星然在心理上?gòu)不成天生性|別的威脅,所以聶星然才不排斥他的信息素吧?畢竟邢洲是真的弱,他當(dāng)時聽校醫(yī)說,腺體就發(fā)育了一點(diǎn),跟初中生一樣。明柯嘶了聲,冷靜下來,不想弄死邢洲了,慢慢吃雞蛋。他剛剛太著急,想岔了,以為是他們契合度高,邢洲要占聶星然便宜了,但是是不可能的。聶星然腺體發(fā)育正常,還挑alpha的信息素,而邢洲那么弱,契合不到一起。再說腺體發(fā)育這種事,不是一兩年就能突然發(fā)育成熟的。明柯覺得現(xiàn)在這樣不錯,就讓邢洲給聶星然當(dāng)空氣清新劑得了。要不他老被牽連,聶星然一不高興,他就挨懟。明柯也是個不會尷尬的,叫邢洲,“自己找個凳子坐吧?!?/br>他視力好,還能看見邢洲下巴上有個很淺的疤,當(dāng)看不見。邢洲帶著笑,“不用了,我站著就行?!?/br>他能這樣看聶星然就很好了。刮了下水瓶底下的水,邢洲微微彎腰,輕聲問道:“你聞著我可以嗎?”聶星然胳膊垂在腿邊,輕晃了下腿,“還行?!?/br>邢洲笑意加深,“那我一會兒下課了還來?!?/br>聶星然繼續(xù)晃腿,“隨你?!?/br>他無可無不可的樣子正是邢洲要的,這樣他就可以來找他了。“好?!?/br>“來的時候給我?guī)€三明治。”“要什么味的?”聶星然看他,“還有味?”刑洲笑,“嗯,有草莓和奶油的,你喜歡吃哪個?”聶星然皺了下眉,他不清楚這個,“隨便吧。”刑洲:“奶油可以嗎,奶油的很好吃?!?/br>聶星然把腿翹到桌上,“那就奶油。”刑洲笑著點(diǎn)頭,“嗯?!?/br>一旁的明柯心里全是臟話,聶星然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門兒清,狼子野心的玩意兒,一句話一句話掰碎了要聶星然跟他說話,靠。心思太臟了。上課鈴打響邢洲才走,班里同學(xué)看他跟看什么樂一樣,他也不在意,是真的一點(diǎn)兒都不在意,他滿心眼里只有聶星然。其他人根本不重要,怎么看他怎么說他,都無所謂,他們不知道他有多開心。明柯重重地嘖了聲,“他喜歡你,太便宜他了。”聶星然懶得再換回座位,伸手把自己的書拿過來,翻開。明柯嘟囔了幾句,誒了聲,樂了,“不過其實(shí)你才是壞人,知道人家喜歡你,還留到身邊,這不就是吊著嗎?”“備胎啊?!?/br>聶星然哼笑了聲,撐著額頭懶洋洋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筆,“我叫他來的?”明柯:“他上趕著,巴不得,自愿,高高興興地來的。”聶星然:“所以說話要負(fù)責(zé)任。”明柯笑出來,輕輕捏了下聶星然的臉,“就你這個勁兒!”“欺負(fù)人都欺負(fù)的這么招人喜歡?!?/br>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fā)現(xiàn),他倆這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哈哈哈哈笑屎鞠躬,愛大家。第1章、7第1章、707下午大課間,聶星然跟明柯一起開黑,“邢洲你要不要一起?”明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