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書迷正在閱讀:九重咎、人不賴床枉少年(H)、妖怪圖鑒—蛇子(全)(H)、被迫修無情道后、武林迷情(H)、勾搭成jian、關(guān)于一只叫安德烈的小火龍(H)、大學(xué)生和民工(H)、論改變劇情需要付出的代價、你不要對我笑
聶星然考場的班級前面等,還跟老師聊上了,說的挺開心,聶星然過去了都沒發(fā)現(xiàn),還是老師抽了抽鼻子,奇怪,“這個味道……”明柯也聞見了,扭頭看聶星然,瞪了瞪眼,“??”聶星然懶得跟他眼神交流,臭的頭疼,“你不考試?”明柯:“考啊,馬上就回去?!?/br>他扔下老師,走向聶星然,壓低聲音道:“刑洲來了?你身上全是他的信息素,挺濃的,要不要噴點氣味阻隔劑?!?/br>連他都聞到了,那就是真的濃,不是刑洲的信息素濃,是很多,所以濃了,聶星然靠到墻上,“不噴?!?/br>明柯保持著距離,當(dāng)即道:“嗯,不噴。”他看聶星然臉色好了不少,心里又覺得刑洲不錯了,挺有用,但是聞著這個味,眉毛皺了皺,很復(fù)雜,“他什么時候來的?”聶星然:“三點多?!?/br>明柯往后面又退了兩步,還是能聞到,罵了一聲,“靠?!?/br>聶星然一進去,就等著被所有人聞到吧,特別清楚,還能聞出是跟易感期的alpha度過一夜的信息素,明柯一時也不知道該把刑洲打一頓還是怎么樣了,易感期還跑來給聶星然當(dāng)空氣清新劑是不容易,但這……太特么cao了吧。傳到論壇上,聶星然肯定說被日了。明柯頓時罵得更厲害了,狗比刑洲。聶星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聽到一直在罵,嘖了聲,踢過去,“閉嘴。”明柯嘆了口氣,往后躲,“中午呢?”考試鈴打響了,老師讓他們快去考試,聶星然邊進教室邊說:“也在,你幫我們買飯,謝謝?!?/br>“說謝多客氣?!泵骺聴l件反射地說道,然后反應(yīng)過來聶星然說刑洲中午還在,牙疼,他都能猜到論壇上要怎么說了。白天考完試都不放過。雖然刑洲在聶星然才好受,不會出問題,但就是,這么不得勁。聶星然進去后果然很多同學(xué)都抬起頭看他了,一個比較憨的alpha脫口而出,“星然哥,你跟邢洲分手了啊?”旁邊的beta狠狠踩了他一腳,“趕緊別說話了你!”alpha很狀況外,啊了聲。聶星然沒應(yīng)他們,在座位坐下準備考試。這些公子哥們都不在意考試,老師開始發(fā)試卷了還在八卦,“是分了吧?都有別的alpha的信息素味道了。”beta一言難盡地看著他們,“我聞不到信息素都能猜到肯定是邢洲的?!?/br>“這兩天有哪個alpha進入易感期?”只有邢洲和兩個高三的。“我cao,那他們是真的了?”“已經(jīng)嗯嗯嗯那個了?”“噓,小點聲,星然哥聽見了弄死我們?!?/br>“我好恨!”“嗐,哪個omega現(xiàn)在不是跟好幾個alpha在一起過?科技發(fā)達,洗標(biāo)記很簡單,還以為是幾年前???”“是,我知道我們班有些omega都跟高三的……”聶星然聽著他們自己把話題說歪了就沒再管,他接受邢洲的時候就知道有很多人傳,不過他不在意,只要他沒聽見,或者聽見了,不過分,就隨他們。不是什么大事。聶星然撐著額頭做完了試卷,有道題怎么也想不起來了,有點煩躁,直接不做了交上去,去找邢洲。排名應(yīng)該不會低很多,幾個大題他都會做,邢洲之前給他講的重點,聶星然算了一下成績,在范圍內(nèi)。胸口犯惡心,聶星然想著東西分散自己注意力一路飛快走到后門,透過欄桿看到邢洲的車,黑色的,他翻墻往下跳的時候看到了車牌號。昨晚太晚,不舒服,其實也掃了眼車牌號,但那會兒沒細想,只是隱約有點感覺。聶星然走過去拉開車門,滿滿的七里香,瞬間包裹住他,邢洲臉色潮紅,出了很多汗,眼睫毛都黏在眼尾了,向他張開手,一副要抱的姿勢,聶星然看到他的反應(yīng),哼了聲,抬腿坐到了他身上,關(guān)上車門。“下回坐旁邊,堵著我上車?!?/br>邢洲故意坐他拉開車門這邊的座位的。邢洲輕笑著松松圈住聶星然,聲音都帶了濕氣和沙啞,有點裝可憐,額頭放在聶星然肩膀上,“頭疼?!?/br>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又是星期四了,千引提前縮起來,可憐,無助,又弱小。感謝疏辭,哈哈哈,顧挽楓,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和一個磚頭的營養(yǎng)液,非常感謝,咪??!鞠躬,愛大家。第1章、41第1章、4141易感期的alpha也是脆弱敏感的,邢洲一個人在車里等了半天,確實會不舒服,聶星然由他一臉汗地趴在自己身上了,問道:“只頭疼?”邢洲握住聶星然的手,“還有點心慌?!彼忉?“就是害怕,沒有安全感?!?/br>聶星然聽明柯說過這個,那時候他還開玩笑,說alpha沒有安全感,只信任自己的omega,兩人信息素互相碰觸,接下來的事可不是~聶星然抬手摸了一下邢洲的脖子,掌心下腺體很燙,腫了,他皺眉,“你用不用去醫(yī)院?”邢洲收緊了胳膊,輕哼,“不用……你在就好了?!?/br>聶星然收回手,想拿手機上網(wǎng)查查這是不是正常的,手指還沒完全從腺體上離開,邢洲就按住了,“別?!?/br>聶星然懶得再直著上身,就靠到了邢洲懷里,手讓他抓著,“那晚跟了我一路的車是你?”他膝蓋頂了頂椅背,本來位置就不大,邢洲還這么抱著他,他腿都沒處伸。頭也碰到了車頂,邢洲察覺到后忙往后坐了坐,讓他坐在自己前面,“嗯,是我,你一個人晚上坐出租車,我怕你有什么意外,又順路,就一直跟著了?!?/br>“哦?!甭櫺侨挥蛛S便跟他聊了幾句考試的,越坐越不舒服,抬起的胳膊也累,頓時不耐煩地抽回手,踢邢洲的小腿,“松開,我要坐旁邊?!?/br>邢洲還想哄他,輕聲,“像昨晚那樣抱你好不好,你鞋脫了踩上來。”聶星然嘖,“松開?!?/br>邢洲只好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偏偏聶星然往旁邊坐的時候屁股不小心弄到了他,那時候他剛好放下?lián)踉谥虚g的手,反應(yīng)很大的啊了聲,臉通紅,眼睫上的汗珠都滾落了下來。聶星然回頭看了他一眼,也意識到了,爆了句粗,坐到旁邊,翹起腿拿手機玩,不管邢洲。這一下太刺激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刺激,無論視覺上還是感官上,邢洲根本忍不住,眼睛很紅地看聶星然,手指攥著,“我……可以現(xiàn)在嗎?”白天,聶星然腺體好好的,不用聞邢洲的信息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