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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手指搭在邢洲的腺體上,模樣懶懶的,“嗯,可能有個alpha快要易感期了?!?/br>還有ao結|合的信息素,亂七八糟,熏的腦袋疼。“明柯呢?”邢洲忍耐著身體里的躁動,垂下眼睫道:“沒看到,一直沒回班。”聶星然察覺到邢洲的異樣,抽回手,手撐著下巴,這樣聞也行,“找沈知棉去了?!?/br>邢洲笑,順著說下去,轉移自己注意力,“他這次挺認真的?!?/br>聶星然不以為意,“他哪次不是認真的?認真著認真著就分了?!?/br>邢洲:“渣男啊?!?/br>聶星然看他,“喜歡本身就是很脆弱,膚淺的東西?!?/br>它比頭發(fā)絲還細,還容易斷。邢洲把聶星然的手放回自己脖頸上,“我不脆弱。”可能聶星然不相信很多人的喜歡,那他也不用給他舉例子,說有更多更多喜歡,其實很重,能貫穿一輩子,他只要讓聶星然知道,他的喜歡不是就好。64聶星然反問,“不弱?”他勾起了點唇,“我覺得挺弱的。”昨晚都累睡著了。刑洲也笑,揉聶星然的手指,“那是精神太放松了才睡著的。”聶星然不置可否,上課鈴響了,他沒再說話。明柯第四節(jié)課的時候也回來了,臉上好像又多了幾道青紫,他有點嫌丟人,沒去找聶星然,跟小弟在后排齜牙咧嘴地上藥。“cao,明哥,這打的也太厲害了,我?guī)讉€兄弟去弄他吧?!?/br>“你弄誰?是你能弄的嗎?要弄也是我弄?!泵骺聼?,趕小弟,“你他媽離我遠點,我自己擦?!?/br>沈知棉是真太不好攻略了,他之前的那些撩妹技術都不能用,一靠近就揍他,還沒笑呢,就一拳頭過來了。冷酷無情。他堅持不懈地天天往高一跑,效果非常低微,跟刑洲不能比,終于在又挨了一頓揍后找上刑洲,想友好和平地討教一下辦法。明柯:“你說我學你那樣,不要臉地纏著沈知棉怎么樣?”刑洲溫和提醒他,“你已經在不要臉纏著他了。”明柯忍,“可是他還是揍我?!?/br>刑洲:“他不用你的信息素啊?!?/br>明柯也是神志不清了,忘了這個,揉了揉太陽xue,嘆氣,“他是beta,很排斥alpha,還疑似有個喜歡的女生,他們倆是同桌?!?/br>快煩死了,怎么這么不順,不爽地瞪刑洲,“你真是好運氣?!?/br>刑洲笑,“嗯。”“那我怎么辦?”追又追不了,看到就打,不追又不行,他喜歡,明柯爆了句粗,“我懷疑這就是報應,派他來收我的?!?/br>刑洲看到聶星然回來,笑起來,眼神很亮,隨口應了句明柯,“如果是這樣,你要很難了?!?/br>明柯抬頭看到刑洲這個狗|逼樣就知道聶星然在后面,他站了起來,“星然。”聶星然一手插著兜,挑眉,“你來找刑洲?”他拉開椅子,“不是看不慣他嗎?”明柯切了聲回自己座位,嘟囔,“現(xiàn)在也看不慣。”刑洲不在意明柯的話,等聶星然坐下,問道:“下個星期考完就放長假了,我們在宿舍還是回公寓?!?/br>聶星然坐下找試卷做,“回公寓,床大?!?/br>后面兩個字太過引人遐想,刑洲桌面上還放著計算聶星然的發(fā)|情期的日子,他湊過去,低聲,“星然,想跟你換一個大幸運?!?/br>聶星然瞥他,“什么?”邢洲:“剛剛明柯說的,說我那時候信息素正好是你喜歡的很幸運,可不可以換?”聶星然哼笑,“想什么你?這種的當然不能換。”邢洲笑意很深,他喜歡聽聶星然這樣笑,“那一半呢?”聶星然靠到椅背上,轉著筆,“行,你要換什么?”邢洲勾住他的手指,喉結滾動,“這次不用抑制劑可以嗎?”聶星然唇角弧度大了些,“問我?”邢洲磨蹭頂|弄聶星然的指甲,“我們標記久一點。”“可不可以?”聶星然聽到他刻意收回去的語氣詞,比說出來還勾人,可憐巴巴的,拿走手,“隨你。”邢洲如果要自己標記他,會持續(xù)很長時間,過程中他們精神上的戰(zhàn)栗會更大,神經末梢都激動的打顫,而且這是他們第二次標記,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他的腺體和身體都會記住邢洲。哪怕洗去標記。聶星然是真的完全在縱容邢洲,允許他走進來,對他做很多事,弄他。明柯在和好后找他聊過一次,很嚴肅正經,他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就是順著邢洲,把他當成你的alpha養(yǎng)?!?/br>聶星然不想理他,點了支煙抽,“然后呢?”明柯皺眉,低著頭看地上的瓷磚紋路,“星然,我們認識好幾年了。”聶星然應了聲。明柯:“我知道你不喜歡表現(xiàn)出來,有些事也不愿意琢磨,其實你還是挺弱的,像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候的小孩。”明柯不跟聶星然,明柯才是真正成熟又穩(wěn)重的人,他一直都是。聶星然不自覺抿了下唇,明柯笑了,“你看,你不能聽我說你弱?!?/br>“你把邢洲當成未來男朋友,老公,養(yǎng)?!?/br>“養(yǎng)的意思是,你認這個人了,先圈起來,慢慢等發(fā)育,等他,也等你自己,對嗎?!?/br>聶星然暴躁,“對你頭。”明柯自顧自接著道:“他那人行,就是太弱了,沖他把你拱走了,我就看不順眼他,見他就想抽。”“不過沒辦法啊,你都把人圈起來了,我能怎么辦?”“慢慢來吧。”結果說著慢慢來的人現(xiàn)在天天挨揍,明柯連沈知棉手都沒摸上,更沒帶沈知棉上來給他們看過,聶星然收回思緒,嗤了聲,“養(yǎng)你媽?!?/br>聶星然答應刑洲不用抑制劑,考完試了聶老太太卻給他打電話,“星然啊,奶奶舉辦了個宴會,請了很多圈里的年輕人,家里太冷清了,你們一個個的都不回來陪我這個老太太說話?!?/br>她笑呵呵的,“你也回來吧,我讓司機去接你?!?/br>聶星然瞇了瞇眼,飛快想了遍最近有什么日子,確定聶老太太真的只是心血來潮辦個宴會,“奶奶我要復習,過年回去看你?!?/br>聶老太太還是笑著,“我看了你這次的成績,不錯啊,學習還是要勞逸結合的,回來玩一天,不礙事?!?/br>聶星然剝了顆糖吃,意外,“成績出來了?”他毫不避諱,“刑洲的呢?”聶老太太也告訴他了,“這孩子挺好,年紀第一。”之后他們都沒再聊邢洲,幾分鐘后,聶老太太說要去午睡,掛了電話,正好邢洲洗完澡出來,下巴上還掛著水珠。